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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毛竹管,原理便像水槍一樣,上下套筒,壓縮出水,套上牛皮水袋,可出水可吸水可噴水。張鉞便道已經制作了上百套,之后會分發(fā)到各處官衙和重要街道,每處里坊也會配備。兩人又商討了一陣公事。張鉞匆匆地準備告辭,去和毛萬仞等人傳達刺史的指示,他雖然和文臻一同軟禁在刺史府里,但刺史府上下早已被文臻治得鐵桶一塊里通外達,文臻吸引燕絕的注意力每日安分,張鉞便在眾人的各種幫助下繼續(xù)遙控著湖州局勢,冷眼看燕絕每日蹦跶。 張鉞正匆匆要走,低頭看花的文臻忽然道:“張大人,我有件事,可能迫在眉睫,想想還是給你知道的好,萬一有什么突發(fā)事件,你也好有個心理準備。” 正要轉過一處墻角的張鉞愕然回首:“?。俊?nbsp; 文臻對著他,猛地把外頭的寬大罩衫一掀,“那個,我可能快要生產了。” “砰?!?nbsp; 張大人一頭撞在了墻上,暈了。 …… 湖州城東的江湖撈里,君莫曉一聽溜出府的采桑講了文臻的預感,頓時唰一下站了起來,拉了采桑直奔張家,張夫人給文臻找了附近幾州最好的穩(wěn)婆,剛剛接到了府中,準備訓練幾日再送往刺史府,如今這事要提前了。 張夫人最近戒煙頗有成效,臉上稍微豐潤了一點,精神卻不大好,一邊戀戀不舍地摸著折斷的煙桿,一邊聽君莫曉愁眉不展商量怎么把人不動聲色送進府,又道找了三個穩(wěn)婆,也沒來得及篩選人,就送進府中,怕反而惹出事來。 張夫人想了想,邦邦地敲了敲煙桿,好像還能敲出煙灰一般,又摸出一顆刺史大人特供的話梅糖,美滋滋嚼了,才道:“簡單。先不送進府,就在刺史府的大人院子隔壁弄間房子,一切準備齊備,就按大人上次給我戒煙時和我聊的,什么……殺菌什么的,反正怎么潔凈怎么來。幾個穩(wěn)婆都放在那里,調教著,也察看著,看誰合適最后誰上,不合適的趁早打發(fā)。那房子和刺史府之間想辦法開個門,或者弄個短地道,做隱秘一些,一旦大人發(fā)作,須臾之間就能把人送過來,看守的人也察覺不了。” 采桑想了一會地形,提出異議:“那不成,刺史府大人院子那個方向,周圍都是民居,整整一條巷子,人聲相聞的那種,隨便弄哪家院子,很容易被居心叵測的人發(fā)現并包圍,到時候大人在民居生產,護衛(wèi)也不方便……” 張夫人斷煙桿豪氣萬丈地一揮,“無妨!刺史府旁邊那一條巷子的房子,都是我張家的,我明兒就收回房子,雙倍補償,叫那條巷子的住戶都悄悄晚上依次給搬干凈了,到時候你們的護衛(wèi)提前入住左鄰右舍,那不鐵桶也似?” 君莫曉、采桑:“……” 打擾了。 有錢人的世界我們不懂。 那就這么說定了,張夫人立即就親自安排民居遷居的事情,君莫曉去安排產房物品準備和消毒的事宜,采桑帶著張夫人準備的上好補品回府,走到一半想到上次給小姐買過的一種酸糕小姐很有興趣,便再去買了一點,小轎轉過一條街巷,采桑忽然聽見外頭有悶聲擊打和低低呼救之聲,聽聲音是個女子,她下意識掀開轎簾看了一眼,果然看見旁邊一個暗巷里,有個女乞丐正在被幾個乞丐毆打,那幾個渾身污臟的乞丐毫無憐香惜玉之心,將那女子踢得葫蘆一樣在滿地臟水里滾,那女子已經發(fā)不出慘叫,只有聲聲嗚咽聽來凄慘,采桑瞧著,屁股一挪就想下去,驀然觸及懷中糕點,猛然想起自家小姐。 她跟著文臻一段時日,眼見那風浪不絕,明刀暗箭,也早知人心險惡,想著小姐非常時期,自己萬不可多事惹來麻煩,當下屁股又穩(wěn)穩(wěn)坐了回去,還催轎夫走快一點。 然而即將掠過巷子的那一霎,轎簾被風掀開,他一眼看見有個男子蹲下來,手伸入那已經快要暈去的女子懷中。 采桑猛地蹦下來了。 她沖過去,同時叫那幾個扮做轎夫的護衛(wèi)上前,拳打腳踢將那幾個乞丐揍了一頓,完了采桑姑娘還在那個伸手的乞丐腿間蹦了蹦,蹦得那家伙一聲慘叫徹底暈了。 采桑救完人,從懷中掏出一點錢和一點點心,放在那半暈的女子身邊,就打算走了,再多的事她不做了。 然而此時那女子忽然迷迷糊糊地道:“……采桑?” 采桑驚得手一抖,這才仔細去看那女子的臉,輕輕撥開那被汗水泥水血水黏住半邊臉的亂發(fā),仔細辨認半晌,她的手越發(fā)激烈地顫抖起來。 “……是你?” …… 澆完花后的文臻,看著干了一半的荷塘,微微皺起了眉。 今年的旱災,看樣子是免不了了。 六月的日頭已經十分毒辣,她就在花圃里站了一會,就已經汗出如漿,忽然頭頂多了一叢蔭涼,再轉頭看見蘇訓舉著傘站在自己身后,一手接過水壺,十分不贊同地道:“大人,澆花這種事,花匠來便好,您莫要被日頭曬著了?!?nbsp; 文臻笑了笑,從善如流地跟著他走到廊下,心想很可能快要生產了,不多動動哪里行。 蘇訓一把她送到廊下,就站到了另一邊,剛才傘下那一霎的接近仿佛沒發(fā)生過,文臻看他一眼,道:“今年注定大旱了,有時候我想,你要是能扭轉這沒完沒了的日頭該多好?!?nbsp; 蘇訓微微一笑,道:“這世上哪有那么神異的能力呢。” “你的能力不就很是神異嗎?” “老天不會那么仁慈的?!碧K訓答。 文臻在想這句話到底是答前一句話,還是扭轉日頭那句話,就聽見外頭一陣雜沓的腳步聲,卻是定王的護衛(wèi)來了,當先一人道:“刺史大人,外頭百姓正在舉行祈雨儀式,按例湖州軍政大員要前往禮拜,定王殿下已經動身去了,傳令請刺史大人也到場。” 文臻看看毒辣的日頭,慢吞吞起身,蘇訓立即去點護衛(wèi),定王的護衛(wèi)卻攔住了他,道:“我等自會保護刺史大人安全?!?nbsp; 文臻示意蘇訓不要發(fā)作,道:“我換身衣服就來。” 她說換衣服,定王護衛(wèi)亦步亦趨也跟著,蘇訓幾次有點按捺不住,都被文臻眼神止住,臉沉如水,過了一會張鉞聞訊趕來,帶著額頭上一個大包,二話不說便攔住了定王護衛(wèi),大聲道:“祈雨儀式不是要持續(xù)三天三夜嗎?大人是女子,身體荏弱,我等代大人先去,大人晚間自然會到!” “身體荏弱?”那護衛(wèi)嗤地一笑,“聽說文大人一拳能擊飛鋼刀,荏弱的是鋼刀吧?” 文臻看了他一眼,笑道:“你又是在哪看見本官一拳擊飛鋼刀的?” 那護衛(wèi)一窒,心知失言,不肯再說話,只硬邦邦道:“文大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