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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山河盛宴(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05

分卷閱讀205

    近顯得略略豐腴和柔軟的腰肢上,“……蛋糕兒,還有一樣最想吃的,你忘記準備了?!?nbsp;    “嗯,什么?”     “噗。”一聲,燈火吹滅了,灼熱柔軟的身軀覆上來,“你啊!”     “哐當”一聲,也不知道是桌子還是盒子,被撞倒了。     “呼啦”一下,白毛衣被脫了下來,遠遠地拋在了一邊,腰帶早就散了,這一脫十分急色和大力,因此便牽出一截玉白勁瘦的腰,在月色下肌理分明。     有人在吃吃地笑,光裸的膝蓋和地板接觸的聲音咚咚微響,聽著倒像是令人血脈賁張的心跳,衣服落地的聲響也十分狂放,白色的影子東飛西飛,落在桌子上,書案上,榻上,窗邊,書案上的筆架被帶倒,再被雪白的腳丫子踩上去,腳嬌小柔軟,趾甲晶瑩如貝,被那筆咯著了,輕輕哎喲一聲,忽然想起了什么,將那上好狼毫撿起。     咚地一聲,不知道誰被推倒,然后是文臻的輕笑:“不,我要在上面!”     翻身上馬,氣吞山河,雙手一分,襟袖大解,卻又不急著攻城掠地,笑嘻嘻拿了那毛筆,在唇邊沾了沾,筆尖在他胸上打轉,昵聲道:“我要為你寫一首詩?!?nbsp;    燕綏躺著,半闔著眼睛,一手撫著她柔潤曼妙的腰窩,思襯著適合放幾顆珍珠,一邊懶懶地道:“不能比先前那首花重湖州城差?!?nbsp;    “是寫‘酒力漸濃春思蕩,鴛鴦繡被翻紅浪?’不好不好,太直白?!蔽恼榱嘀P裝模作樣思考,搖頭,“還是‘我是個蒸不爛煮不熟捶不扁炒不爆響珰珰一粒銅豌豆……玩的是梁園月,飲的是東京酒,賞的是洛陽花,攀的是章臺柳?’不好不好,太殺氣騰騰……”又或者“和我,免使年少光陰虛過?不好不好,不應景兒……要么還是畫一個我吧,畫一個我在你心頭坐,日日同你香衿臥……”手中筆有意無意繞著圈,柔柔軟軟,撩撩撥撥,須須癢癢,燕綏倒吸一口氣,輕聲道:“大人,都乃佳句,請賜墨寶,有點冷……”     文臻咭地一笑,“冷嗎,那我給你熱熱……”拋了筆伸手攏在他心口揉來揉去,為那彈性光滑滿足地長吁一口氣,燕綏卻就勢將她一拉,笑道:“畫一個你在我心頭,不如揉一個你在我骨血中……”溫暖軟滑肌膚相貼瞬間,也不知是微冷空氣相激還是因為等待太久,兩人都微微顫了一顫,而窗外風攜著夜雨越發(fā)地緊了,簌簌卷了落花撞擊在窗欞上,沙沙地響,卻掩不住屋內(nèi)那些或柔膩或激越的動靜,那些淺淺的笑與呢喃,與那茄皮紫釉獅耳琴爐中裊裊升起的龍涎香糾纏逶迤,靜靜覆蓋了靜室內(nèi)糾纏的軀體。     后半夜的時候,風雨漸歇,室內(nèi)也漸漸安靜,隱約有低低語聲傳來。     “……這一夜雨不小,看窗紙上殘花被打的……哦不,不能這么說,得風雅一點,叫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行了,抄來的句子就別用上癮了,不過這句子不錯,用在你身上也合適,你瞧,綠肥……”捏一下,“紅瘦……”再捏一下。     “啪”一聲也不知道打在了哪里,聲音清脆,隨即是燕綏鼻端的哼笑聲,低而懶,“你今日倒得趣兒,也不知道哪開了竅,賞?!?nbsp;    “謝殿下賞,殿下也不錯,龍精……”捏一下,“虎猛……”再捏一下。     燕綏似乎又哼了一聲,然后一個翻身,文臻卻早已靈活地一個翻滾,從他身下滾出去,忽然伸手一掀。     一頭秀發(fā)悠悠落地。     燕綏如同被點xue般頓住。     ------題外話------     給沒看過女帝本色的親們解釋一下,這一章對應女帝中,燕綏在大荒被女帝男女主合力燒掉了頭發(fā),怎么剪都不對稱,一怒之下干脆自己剃了光頭的情節(jié)。那時候是第二年的年底,幾個月后,咱們的殿下正好是俊帥短發(fā),假發(fā)是很美的,但是是瞞不過小蛋糕的,給掀掉假發(fā)是大快人心的,我還是一個很體貼的作者的。

    第三百八十五章 大棒和甜棗

    最快更新山河盛宴最新章節(jié)!     文臻也頓住了,盯著地上那一團黑色的長發(fā),這輩子她臉上就沒出現(xiàn)過那么真實震驚的表情過。     再緩緩將目光移到燕綏身上,果然是一頭短發(fā),從發(fā)量來看,當初一定曾剃了光頭。     光頭……     大概當頭下假發(fā)雨也不能有這般震撼的效果。     半晌她喃喃道:“殿下你好嗎,殿下你還在嗎?殿下你還是你嗎?”     燕綏咳嗽一聲,摸摸頭頂,慶幸經(jīng)過了幾個月,已經(jīng)不是光頭,也就是短了點,但還是好看的。     文臻轉頭看他,此刻卻沒心情欣賞短發(fā)俊帥比現(xiàn)代那世超級明星還靚仔的殿下,“你、的、頭、發(fā)、呢?!”     這天下誰能禍害了燕綏的頭發(fā)?     文臻天崩地裂且十分狗血地想到了一個可能,不是他那什么病發(fā)作了掉光了頭發(fā)吧?可以前他疑似發(fā)作的時候也沒掉頭發(fā)啊。     還好燕綏接下來的回答拯救了她狗血的聯(lián)想。     “剃掉了?!?nbsp;    “……誰剃的?”     文臻一句話正中中心,反正不可能是殿下自己剃的。     殿下不回答了,殿下一只手來摸她,一只手去抓那假發(fā),妄圖兩手抓把事端都消弭。     文臻靈光一閃:“不會是你說的男瘋子和女瘋子吧?”     燕綏哼笑一聲,已經(jīng)搶過假發(fā),端端正正戴好,文臻看見那動作,忍不住哈哈哈哈抱著肚皮打了好一陣滾。     一邊笑一邊道:“這誰……這誰這么缺德……缺德得……正中我意……我要去信感謝……我要和他拜把子……我要和她結為姐妹……哈哈哈哈我的光頭綏啊哈哈哈真可惜我沒跟去大荒!”     “你焉知他們不慘?”燕綏冷笑,“我的頭發(fā)那么好剃的?”     文臻笑得抱著他的大腿發(fā)抖,喘息地道:“……親,沒事多曬曬月亮……多曬曬……長得快……”     燕綏面無表情地道:“不,多吃醋才長頭發(fā),你在湖州,沒事就能喂我多吃幾口,明年你可以見我秀發(fā)三千丈了?!?nbsp;    文臻又笑:“化悲憤為長發(fā)嘛……那我在湖州頭發(fā)早該長成禁婆了哈哈哈……”     文臻笑了一陣,燕綏再不肯說大荒的剃頭經(jīng)歷,卻又伸手來攀她的腰,文臻靈活躲過,再起身時已經(jīng)披上了大氅,擺手笑道:“不來了不來了,笑累了笑累了。殿下枕戈待旦,我卻力倦神疲,暫且鳴金收兵,且待來日再戰(zhàn)?!?nbsp;    “來日,來日卻又要到何時?疆土未定,四海未寧,臥榻之側,虎狼酣睡?!毖嘟椬鹕?,揚眉笑,“莫如今日便大戰(zhàn)三百回合,殺個酣暢淋漓,只是這樣怕是要叫那梁上君子等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