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7
書迷正在閱讀:狩獵游戲(H)、射幸合同、我才沒暗戀上圈養(yǎng)我的那條人魚!、我的室友好像不正常、全帝國都以為我出軌了、地平線余光、封玉、寒遠、[綜童話]主神毀我童年!、廢太子的失業(yè)生活
綏及其護衛(wèi)最初找到的也是她的痕跡,唐羨之的手下打掃他和文臻留下的痕跡很干凈,但這少女會隱身,留下的痕跡少且隔得遠,不容易被發(fā)現(xiàn),卻被燕綏發(fā)現(xiàn),一路順著摸了過去。 文臻和燕綏都知道這少女隱身在側(cè),跟了這么久明顯沒有惡意,不妨便當做一步重要的棋,指望著她能給唐羨之致命一擊,結(jié)果這少女沒那份智慧和定力,看她被反撲,一急之下就出了手。然后被唐羨之一袖子,就逼出了真身。 確實是廢了一著好棋。 當然,唐羨之這一出偷天換日也是好棋。一樣也廢了。 “唐公子,想活嗎?毒還想解嗎?”文臻笑吟吟問。 從唐羨之換人的時間點來看,中毒的那個,還是本尊。 “不太想?!碧屏w之答得又干脆又溫柔。 文臻:“……” 真是怕和他斗。 心累。 唐羨之忽然開始咳嗽,這一咳好半天才停,再說話時聲音又啞幾分:“如果你愿隨我去解毒,我倒是樂意的。” 燕綏忽然道:“便是解毒,也得按順序來,請教一下,閣下上次的毒解了嗎?” 文臻愕然地轉(zhuǎn)頭,不明白他的意思,卻聽唐羨之淡淡道:“在文臻的東西上下毒,你就不怕誤傷她?” 燕綏唇角一勾:“文臻對什么簫兒笛兒可不感興趣,倒是某些人,看見這些東西就爪子癢,是不是?” 文臻聽著,呆了一陣,忽然想起當初燕綏送給自己,又被自己賭氣丟下的那把滿是機關(guān)的小傘。 那傘柄里藏一把小玉簫,她當初還在想,這東西雖然風雅,但是好像并不適合自己的風格,也不是燕綏的調(diào)調(diào)。 難不成那是燕綏故意的,他在她的武器中藏了樂器,并在樂器上淬毒,是算準了她不會用,而是專門準備給唐羨之的? 他算準了唐羨之和她難免對陣,一旦看見這個玉簫會忍不住拿在手里?甚至忍不住會吹? 這算計也太草蛇灰線了吧? 她清晰記得當初在五峰山,她果然對陣唐羨之,然后那玉簫果然被唐羨之拿去吹了。 所以唐羨之已經(jīng)中毒了? 難怪當時燕綏看唐五的眼神,那么奇怪。 不過唐羨之看起來體質(zhì)也很特殊,雖然中毒,但是依舊性命無憂。畢竟他出身不凡,唐家底蘊深厚,他這樣的人從小伐筋洗髓,非常人可比。不是那么容易被毒死的。 南燕北唐,這一場斗爭,終究只能至死方休。 那少女忽然緊了緊手中鐵絲,低聲道:“讓你的人讓出道路來!” 唐羨之笑了笑,道:“姑娘有點手抖,小心,拿穩(wěn)了?!?/br> 少女的手又抖了抖。 燕綏忽然道:“我們不需要你多事,走開?!?/br> 那少女臉色白了白,卻倔強地不理。 唐羨之卻已經(jīng)十分配合地道:“都散開吧。” 前頭幾十人果然散開,但是季懷慶手下和更遠一些的甲胄人們并沒有動,唐羨之微微一笑,看向文臻,笑道:“你瞧。我也沒辦法啊?!?/br> 文臻笑道:“要么就打一場?” 季懷慶冷笑道:“這里的人,屬于不同的勢力,你挾持住誰都沒用。反正你我都要留山,不如擺開陣仗,真刀真槍打一場,何必總玩這些女人心計!” 忽然一陣步聲急響,十幾個黑衣人從另一邊的山坳躥了出來,后來跟著無數(shù)密集的腳步聲,隱約還有鳳翩翩的大喝:“站?。≌f!我們大當家在哪!” 文臻眉頭一挑。 千秋盟的人來了。 但她其實并不想引起混戰(zhàn),人數(shù)一多,鉆空子的人也會多,燕綏想必也是此意,所以看那模樣也沒通知千秋盟。 但是人還是來了。 而且來得氣勢洶洶,人數(shù)極多。 文臻眼底,前頭那些黑影,看似慌亂,其實很有序地向四面八方散開不見,很明顯就是故意把人引來的。 文臻忽然對身后燕綏道:“叫千秋谷的人回去!” 燕綏把頭擱在她肩上,懶懶地道:“來不及了?!?/br> 文臻順手揪了揪他頭發(fā),惱火地道:“唐羨之故意引來的?為什么?” “大抵又要使壞了吧。” 兩人在那里唧唧噥噥,神情自然,唐羨之立在對面,平靜地看著。 看著她對著燕綏,便脫下了那總戴著的甜蜜面具,有嗔有怒,有淡淡喜意的嫌棄,有無羈與隨意,有她在別人面前從未有過的自然與放縱。 那些連他都未曾采擷過的,叫做自如的花兒。 他垂下眼,脖子前那一根鐵絲,抖得厲害,他輕輕一推便能推開。 他沒有動,唇角一抹淺淺笑意。 腳步急響,大批人馬轉(zhuǎn)過山坳,當先果然是鳳翩翩聞近檀,看見文臻,喜道:“大當家!”都撲了過來。 與此同時,地面忽然一陣猛震,草木簌簌連響,無數(shù)馬蹄聲狂卷而來,人數(shù)似乎不是很多,卻十分齊整,顯見得是訓(xùn)練有素的軍隊。 下一刻,無數(shù)黑壓壓的馬頭出現(xiàn)在唐羨之季懷慶身后,最前面的馬頭上,挑著黑底杏黃旗,旗幟上麒麟圖騰迎風翻滾若要躍出旗面。 文臻看不見,卻聽見旁邊英文驚呼:“朝廷的兵!” 她心中一驚,頓時明白了唐羨之要做什么! 他故意拖延不開戰(zhàn),故意將千秋盟的人引來,再將臨近州軍引來,要讓朝廷的軍隊,撞上自己這個身為共濟盟大當家的朝廷官員! 千秋盟原本深藏深山,就算有人去告密,朝廷派人來查看,留山地形復(fù)雜,朝廷的人根本摸不到地兒,就算摸到地兒,人員散入大山,也根本找不到痕跡。 可現(xiàn)在,他以自身作餌,利用她和燕綏都想將他除去的心態(tài),將她和燕綏都引到山口,再把千秋盟的人和朝廷軍隊全數(shù)引來,她無法將所有的朝廷軍隊滅口,更無法讓這一大幫的千秋盟原地消失! 果然,朝廷軍隊一來,季懷慶便陰陰笑了起來,手一揮,所有人都讓開了道路,當先騎士一馬當先沖了進來,正撞上大批涌過來的千秋盟中人,頓住勒住馬,驚疑不定地道:“季將軍,你說這留山有山匪,請求與我共同剿匪,可你沒說這山匪竟有這許多!留山何時竟有如此勢力盤踞了!” 季懷慶笑道:“盛副將,原本自然是沒有的,這不,西川巨匪流竄到了咱們蒼南,還有風云人物親自指揮引領(lǐng),我們這窮鄉(xiāng)僻壤老兵,哪里奈何得了,只好煩勞建州兄弟們親自出手了!” “西川巨匪?風云人物?” “盛副將,你方才也聽見這些人喊這位姑娘大當家了吧?給你介紹一下,那位是原西川共濟盟三當家鳳翩翩,被她喊做大當家的這位呢,則是咱們廚子出身,卻步步青云,被傳為朝堂異數(shù)的文臻,文大人。至于文大人身后……”他故作神秘地笑了一下,“身份太高貴了啊,我不敢說?!?/br> 那盛副將似乎大驚,半晌道:“這……這怎么可能?” “蒼南和滇州都在安王殿下麾下,留山安分多年,哪里忽然來了這么一大批訓(xùn)練有素的江湖人士?聯(lián)想到咱們東堂最大的江湖勢力共濟盟,再想想前不久共濟盟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