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2
書迷正在閱讀:狩獵游戲(H)、射幸合同、我才沒暗戀上圈養(yǎng)我的那條人魚!、我的室友好像不正常、全帝國都以為我出軌了、地平線余光、封玉、寒遠、[綜童話]主神毀我童年!、廢太子的失業(yè)生活
聞,卻沒嘗過,如今得見,心中不由微微一動。 文臻見他看那菜,便夾了一筷,林飛白眼色柔和,文臻笑:“燕綏也挺喜歡這個,可惜他不在,不然這一盤咱們誰都吃不著?!?/br> 林飛白微微一頓,再將黑松露咀嚼在口中時,便覺得盛名之下,其實難副,味道總覺得有點怪怪的。 英文抽出第四條布條,寫:“文大人以黑松露炒蛋饋贈林侯?!?/br> 竹樓上,文臻喂完了湯,又讓林飛白品嘗腴嫩香滑的白切油雞。那雞色呈淡淡金黃,泛瑩潤油光,宛如松脂黃玉,一看便知肥嫩臻于極品。文臻一邊給他撕雞一邊笑道:“沅芷好像挺喜歡吃雞的,你要有時間就和我學學這一手吧,回去做給她吃?!?/br> 林飛白盯著她,眼色微冷,側(cè)頭讓開她遞過來的雞,道:“免了?!?/br> “那么讓她學了做給你吃?” 林飛白又是一側(cè)頭,聲音也轉(zhuǎn)冷,“文姑娘,你何必和宜王殿下一般,盡做這罔顧他人心意拉人作配的事情?” 文臻面色不變:“罔顧他人心意的人很多,不獨殿下,也不獨我?!?/br> 拉郎配這種事,她沒興趣,但是該說清楚的話,還是要說的。 林飛白皎皎好兒郎,不可為情耽誤。 她擱下碗,勺子撞擊木碗底聲音微悶,林飛白也覺得胸口微悶,他覺得自己是瘋魔了,不知道在做什么,好像逃近文臻的身側(cè),就可以避開隔墻的桃花,然而真的靠近了,卻又覺得自己的無稽。 文臻微微湊近了他,從他的角度,正看見她稍稍上揚的眼眸,大而明麗,睫毛并不算濃密,卻長,睫下的眸子內(nèi)黑外褐,也透著清凌凌的冷意。 讓人意外的感覺,畢竟她素來是那樣的甜蜜柔和。 “原來……”他忽然有點迷茫地喃喃。 文臻像知道他在想什么,笑道:“原來,文臻是這么無情的一個人?!彼^,看一眼后方竹樓頂棚,“因為,我的情,從來都只給了一個人啊?!?/br> 她語氣溫和,給林飛白喂飯的姿態(tài)神情,柔和似含情,言辭卻極冷漠。 林飛白看著她,覺得自己有種分裂感。 兩人之間氣氛清冷,靠得卻極近,尤其從側(cè)面竹樓的頂棚上看過來,近得快沒了距離。 英文抽出第五條布條,寫:“文大人屢次勸菜,交談甚歡。” 等到英文寫完五條布條,文臻已經(jīng)收拾了碗筷下樓,竹樓間離得很近,她在一邊棚子下停了停。 …… 燕綏又出門逛街了。 日語跟在他身后,有點明白殿下大概是在踩點。 知己知彼百戰(zhàn)百勝。殿下在熟悉靜海的道路,也在了解靜海的民生,通過市井的風貌和百姓的風評,去嘗試分析太史闌這個人。 想要殺一個人,就得先了解她,熟知她的行事風格,從而揣度她的可能反應。殿下這樣的智慧人物,自然不在話下。 只是他不明白,為什么殿下要熟悉靜海的道路,他就算要刺殺,也是在總督府中出手,不是應該想辦法先了解總督府嗎? 燕綏自然知道日語在想什么,卻不想解釋。 兩天逛下來,如果他沒猜錯的話,太史闌現(xiàn)在應該處于一種衰弱的狀態(tài)中,她沒有出現(xiàn)在戰(zhàn)場,就是最大的信號。 老大總覺得太史闌已經(jīng)秘密去了戰(zhàn)場,或者在憋什么大招,燕綏卻不這么認為,這兩日側(cè)面了解下來,他確定,太史闌無論如何都不會在這樣的戰(zhàn)時退縮,也不會在戰(zhàn)事失利的時刻還玩韜光養(yǎng)晦誘敵深入那一套,她不出現(xiàn),那就一定是有不能出現(xiàn)的理由。 這樣的女人,就是斷了腿瞎了眼,也一定會奔往戰(zhàn)場。 燕綏心中有一個大膽的猜測。 所以他不急著去總督府,總督府一定固若金湯,防備非尋??杀?,去探路一次,就有可能打草驚蛇,他不做這蠢事。 他只是在觀察著總督府,看著那些府中進出的送菜送雜物的大車,以及從府中撤出的施工隊伍。 總督府這時候在大興土木。 做地道是嗎? 太史闌可不像是肯藏在地道里的人,除非…… 燕綏笑笑,覺得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逛了一陣,燕綏便露出疲憊之色,日語知道主子狀態(tài)不佳,很自然地道:“殿下,大概英文那邊也該有信來了。” 燕綏隨意地唔了一聲,似乎不在意,還在繼續(xù)逛。他走路的姿勢十分輕,明明只是負手在人群中,和別人一樣慢慢走,但是轉(zhuǎn)眼便越過人群,像一道無人察覺的風,無人能掠過他的衣角,有時候有些擦肩的人察覺到這人的風姿不凡,回頭想看的時候,已經(jīng)找不著他的人影。 日語輕功不弱,卻在這種步伐壓力下,走了短短一截便開始氣喘,再一抬頭,客棧已經(jīng)到了。 十里距離,一刻功夫。 歸心似箭還要裝逼,活該被甩。 整座客棧已經(jīng)被燕綏包了下來,日語手下的護衛(wèi)等在院子里,遞上了一排紙卷。 日語:“……” 英文這是寫情書嗎?這么多? 再次懷疑殿下是不是連文大人洗澡都要求匯報。 院子里很快沒了人,燕綏坐在桌前,摸了摸那紙卷,手勢很輕。 這里記錄著小蛋糕的衣食住行。 也不知道她吃的怎樣,睡得怎樣,夜里還踢不踢被子,把留山禍害得怎樣了。 大抵林飛白也到了留山了,如果沒猜錯的話,一定會留在那里。 燕綏的手指敲了敲桌面,仿佛正在敲著某個討厭情敵的頭。 但敲歸敲,其實也沒多少在意。殿下覺得,雖然他正在遭著文大人嫌棄,但某些人,連被嫌棄的資格都沒有,文大人那個人,看似甜膩軟和,其實心硬得很哪。 他拆開第一個紙卷。 “遇林侯,林侯傷,姑娘喂飯,稱:來,張嘴,啊?!?/br> 輕松敲桌子的手指一頓。 她下毒溜走的那一夜,也曾舀起湯團,笑盈盈對他道:“來,張嘴,啊?!?/br> 然后喂給他一顆毒丸子。 生怕他自己吃的那一顆不夠份量毒不倒他。 沒想到?jīng)]隔幾天,這樣的臺詞又出現(xiàn)在她嘴中,還是對著另一個男人。 不過,他能確定,喂給另一個男人的東西,保證沒毒。 這讓他有點滿意。 看,也不是什么阿貓阿狗都能讓她出手的。 “文大人喂湯,為林侯吹冷?!?/br> 燕綏扯扯嘴角。 沒事,她喂只雞也會嘗嘗飼料味道的。 “林侯勺子壞了,文大人將自己的勺子給他?!?/br> 燕綏勉強扯起的嘴角放平。 文臻在分餐這種事上頗有執(zhí)念,宮中大宴不提,私底下只要她在,每個人的餐具都必須是固定專屬,不提倡互相夾菜,也會備專用的筷子給大家夾菜,用她的話說,這叫公筷。 她說國人的共食風俗,一個盤子里攪菜,雖然拉近人與人之間關系,但是從衛(wèi)生角度上來說,是最糟糕的一種吃法,誰知道誰身體里有沒有什么隱疾?有沒有什么傳染???那么多人的唾液攪合在一盤菜里…… 他當時聽了之后,愣是很想把自己過去幾十年吃的菜都吐出來,后來仔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