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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在逃生游戲里撩最猛的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16

分卷閱讀316

    適不過的人選了。

來得時機正中他的下懷。

陳溺直起身,抬手取下神官像手中的記憶載體,又仰頭看向二樓主臥的窗面。

他沒有和黑滋爾提前說過自己的打算,先斬后奏,想必那男人知曉之后又得生上一陣子悶氣。

黑滋爾想要徹底割斷與世界樹之間的紐帶需要花費一些時日,他大致推算了一下,大概要等到這場游戲的尾聲到來時,黑滋爾才可以擺脫世界樹施加在他身上的約束與桎梏。

這點兒時間,陳溺并非等不起,可成功的幾率并非百分百,在他看來不夠穩(wěn)妥。

他只要在熬上一段時間,等到黑滋爾取回主動權(quán),再以他的死亡觸發(fā)輪回,介時,一切都會回到起點,他讓黑滋爾修改的神官像設(shè)定也會在那時生效。

如果說黑滋爾與世界樹的本源不同,不會被世界重啟所影響,留在他身上的羽毛印記也不會因重啟消失,那么神官像與記憶載體也是同樣的……

黑滋爾說過,神官像與游戲里大部分的鬼怪皆是受疫醫(yī)所掌控的,與世界樹無關(guān)。

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感染了疫病,黑滋爾再也阻止也難。

陳溺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做好了迎接怒火的準備,帶著記憶載體踏入別墅。

臥室里的燈亮著,高挑挺拔的男人站在衣柜前,將整理好的衣物按照顏色排列,規(guī)整地掛到衣柜內(nèi),那一絲不茍的態(tài)度,仿佛在完成什么極其莊嚴的儀式一般。

房門被人從外推開,他立刻轉(zhuǎn)過頭看向走進房間里的青年:“怎么去了這么久?”話音方落,他的眉間蹙起不大明顯的淺線,“你……身上有世界樹的氣息,你撿到了道具?”

陳溺忽然不知道該怎么開口,他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別開視線后說道:“這可能涉及到一件會惹怒你的事。”

男人的目光落在陳溺手中的白色石膏球上:“你為什么拿著記憶載體?”

陳溺說:“這就涉及到另外一件會讓你生氣的事?!?/br>
黑滋爾:“……”面色突變,丟掉了手里的衣架,幾步逼近陳溺面前,握住了陳溺的手腕,一張臉陰沉得幾乎快要滴出水來,“感染?”

陳溺點頭:“記憶我已經(jīng)保存好了,這玩意能讓我?guī)У较乱粓鲚喕乩锶??”白珠在他的右手里上下顛了顛,“等你擺脫了世界樹施加給你的限制,就可以強行結(jié)束游戲了。我算好了,那個時候差不多我也已經(jīng)進入尸疫晚期階段?!?/br>
黑滋爾死死地掐著陳溺的手腕:“你早就打算要這么做了?”眼眶充血,“打算在我眼前再死一遍?”目睹陳溺的死亡,對于他而言,是一種無比殘忍的酷刑,那樣的酷刑他經(jīng)歷過不知多少次,每一次帶給他的痛苦都是翻倍的增長。

陳溺用過分冷靜的語氣道:“這一次……就麻煩你親手了結(jié)我,我不想死在別人手上,在重置后的第一時間終止這一切?!比缤陂e聊與自己無關(guān)的話題。

黑滋爾松開了鉗制著陳溺的手,喉結(jié)上下滾動,連言語也變得非常艱澀:“你能不能別對我這么狠心?”

陳溺反抓住他的手,十根手指契合交叉在一起,他難得用上溫柔的語氣,說:“起碼你能做到不讓我感覺到疼痛,死在其他人手里,只會讓我心有不甘?!?/br>
隨著尸疫的進一步肆意,受感染的人幾乎全部進入了重度晚期階段,完全瘋魔,除此外,普通人也瘋了,被逼瘋的。

因為不想成為感染者中的一員,他們只能拋棄手中的道具,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熬日子,靠著自制的武器與感染者對抗,但大多下場都只有死路一條。

人類是最為頑強的生物,尤其是在惡劣的生存環(huán)境當(dāng)中,求生意志反而會暴增。

當(dāng)他們被逼至走投無路,最終決定凝聚在一起。

各國決定聯(lián)手抗爭,國內(nèi)的上層結(jié)集民眾,并發(fā)配了戰(zhàn)用武器,而他們的武器對準的敵人,是昔日的同胞。

世界聯(lián)盟提議將所有感染者引到一起,犧牲一片國土,用高殺傷力廣范圍的武器一舉殲滅。

最先采取這一措施的是鵝國,然而結(jié)果不盡人意,他們很快發(fā)現(xiàn),這一舉施行起來并不容易,感染者的行動力與生命力都遠遠高于普通人,光是將他們聚集到一起這一步驟,就難以實施。

且大多數(shù)感染者手中都持有道具,高機動性,高殺傷力,這讓人很難靠近他們。

第五十九天,距離游戲結(jié)束還有短暫的十天,單看十這個數(shù)字,似乎眨眼間就能過去的,可事實并非如此。

作為感染者的陳溺同樣備受煎熬,他正處于中度過渡到重度感染的階段,每天清醒的時間不多,殘留的理智日漸消退。

普通的食物無法滿足他的需求,饑餓感越發(fā)嚴重,他開始渴求同類的血rou,在本能的驅(qū)使下想要離開別墅外出覓食。

黑滋爾不得不用鎖鏈限制他的活動,以防止他會跑得不見蹤影。

他坐在床邊,神情麻木的看著在床被間掙扎的青年,束縛在他手腳上的鎖鏈因碰撞而發(fā)出叮鈴叮鈴的脆響。

不知道過了多久,那青年逐漸安靜了下來,眼神恢復(fù)清明。

黑滋爾疲乏不已地說:“餓了嗎?”

他端起放在床頭桌上的餐盤,用叉子戳起一塊提前割好的rou丁,遞到陳溺的嘴邊。

對于陳溺來說,自己是剛剛蘇醒,他嗅著鼻尖下方牛排的氣味,沒什么胃口,實際上餓得胃里反酸作痛。

黑滋爾不強迫他進食,就算他很希望陳溺能吃一些食物,任何食物都可以,“我可以替你去捕食?!?/br>
他所說的捕食,指得是捕殺人類,這已經(jīng)不是他第一次提出來了。

陳溺搖了搖頭,將臉埋進枕間,難以克服心理障礙是一回事。在輪回后他取回的記憶中飽含有本場的記憶,不希望其中會摻雜上什么惡心的內(nèi)容。

緩過勁兒來后,陳溺將臉從枕頭上抬起,看向黑滋爾,問:“恢復(fù)全盛期了嗎?”

黑滋爾:“明天……明天就好了?!?/br>
陳溺呼出一口氣,不過一天而已,尚且還在他的忍耐承受范圍之內(nèi)。

他改變了之前的主意,往上挪了挪,靠坐在床頭:“把盤子和餐具給我?!?/br>
黑滋爾說:“你不想吃?!?/br>
陳溺否認道:“之前說好了,你負責(zé)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