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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屏障擋住了去路,和那時陳溺試圖用這把刀去攻擊吳御宇一樣。黑滋爾:“你在做什么?”陳溺把匕首揣回了口袋里:“沒什么,試一試?!?/br>這把刀只能用于破壞游戲道具。無法傷害黑滋爾,是否就可以證明黑滋爾并不是成了精的道具。陳溺的跑車在上一場游戲中被無情殘害,和報廢也差不多。就算沒報廢,也載不了三個人。那縣城里的交通不發(fā)達,連高鐵也沒有,只有火車與大巴可供選擇。陳溺他們先是乘高鐵,中途在距離柳城縣最近的一個站點下車,又轉(zhuǎn)乘火車。柳城縣,晚九點。兩名身材高挑,氣質(zhì)非凡的青年從破舊的火車站走出,還有一名面容姣好的年輕姑娘跟在他們身后。陳溺摘下黑色的口罩,環(huán)視一周,火車站附近相當冷清,火車站不算大,卻也還能說得上是寬敞,在沒有幾個人的情況下,顯得空曠死寂,只有伶仃幾輛等待著拉客的出租車停在路邊。在這一站下車的人不少,起碼放到現(xiàn)在來說不少,陳溺大致數(shù)了一下,和他乘一趟車來的有十幾名都在這一站下車了,并且手里沒有拖過多的行李,一看就知道是抱著什么目的來的。大概是和千黛一樣,游戲結(jié)束后,仇恨的情緒也未能抽離,將這筆賬算到了陶靜家人的頭上。千黛低頭看著手機:“導(dǎo)航上說箱井村離這里還很遠,我們還得打個車?!?/br>她的話令一名路過的男人停住步伐,湊過來詢問:“你們也是去箱井村的?拼個車吧。”千黛看向陳溺。陳溺點點頭:“行?!狈凑岔樎?。四個人走向路邊的一輛紅色出租車,車內(nèi)的司機百般聊賴地玩著手機,嘴里還叼著一根煙。注意到有人走近過來,他主動搖下車窗,伸出頭去,擺著手說:“你們也是要去箱井村的?我不接往那邊的活,你們?nèi)枂杽e的人。”出租車司機的話讓陳溺心生狐疑,按理說停在火車站的出租車,大多都是想能接一個路程長一點的單,從這里跑到箱井村要很長一段路程,不應(yīng)該會不樂意跑才是。沒想到他們接連問了幾個司機,一聽到他們要去箱井村,便各個搖頭擺首的拒絕。陳溺有些煩躁,早知道就借他爸的車一路開過去了。千黛停在一輛車出租車駕駛座門外,惱火地問道:“為什么不去???”司機看起來也是個老實巴交的人,給他們透了底,苦哈哈地說:“那村子里頭的人太刁了,排外得狠,還恨我們把外鄉(xiāng)人拉進村,搞不好車都要被砸?!?/br>隨行的青年男人道:“我猜可能是因為區(qū)域人數(shù)問題,怕別的區(qū)域的人涌入,提升他們的生存難度,才一個勁阻撓。”陳溺俯下身問:“你這輛車多少錢?”司機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八萬,怎么了?”陳溺說:“銀行卡轉(zhuǎn)你十萬,把我們拉過去?!?/br>一旁的哥們驚了,這時又借著微弱出租車內(nèi)微弱的光看清了他的樣貌,頓時又驚又喜:“臥槽,陳溺呀,見到活人了?!?/br>司機還不大相信,懷疑地瞧著他:“著的?”那名青年男子搶答道:“大哥,你放一百個心,站在你面前的是一個貨真價實的豪門公子哥,不得驢你?!?/br>陳溺已經(jīng)掏出了手機:“銀行卡號多少?”飛來的意外橫財讓司機激動到語無倫次,磕磕巴巴的報出一串數(shù)字。轉(zhuǎn)完賬,陳溺給他看了一眼手機界面,這時候司機的手機也響了一聲,他低頭點開剛剛收到的短信,樂得嘴巴合不攏。出租車司機打開車門走下車,主動幫他們拉開其他幾扇車門,招呼道:“行了行了,上來吧?!?/br>不等其他人有動作,陳溺率先坐進了副駕駛。男青年方要鉆入車內(nèi),忽然被揪住了衣領(lǐng),往后猛地一勒,硬生生把他甩到了副駕駛旁。黑滋爾抓住陳溺的手臂,硬是把他給拉了出來:“你和我要坐在一起?!?/br>霸道成這個樣子的人,陳溺還是頭一次見,一時語塞。黑滋爾也不給他反駁的余地,拽著他坐進后排,順手關(guān)上車門。司機等四個人都上了車才回到駕駛座位上,發(fā)動車子駛離火車站,熱情的不行,一路上自顧自的和他們介紹起箱井村。司機:“我是不大建議你們?nèi)サ?,窮鄉(xiāng)僻壤,人還一個比一個賴?!?/br>陳溺說:“以前就這樣?”司機抬眼,通過后視鏡看了陳溺一眼:“以前就多少人,我還聽說,他們那里的人最愛和人/販子打交道?!?/br>千黛冷笑一聲:“能生養(yǎng)出陶靜那種人的地方,能好到哪里去?!?/br>陳溺看著車窗外的街景,車子越行越遠,道路也越來越偏僻,到了最后,拐進了一條連盞路燈都沒有的羊腸小道。車窗玻璃徹底暗下,反射在玻璃上的畫面變得清晰了起來,玻璃面上出現(xiàn)了一張女人陰沉的正臉。車身忽然猛地一個顛簸,陳溺向后仰去,撞到了黑滋爾的肩膀上,再凝神去看時,窗子上的臉消失不見,多出了一只手印。道路由水泥路變?yōu)榱丝涌油萃莸哪喟吐?,接下來一路顛簸,再加上沒有路燈,司機也不敢開得太快,等車子行駛到村外時,已經(jīng)是深夜十一點了。下車前,陳溺還特意問司機要了電話號碼,以防他們回程時找不到車。出租車駛離后,黑滋爾很是不悅地拽著陳溺的手腕,沉聲說道:“你要了那個人的電話?”陳溺:“嗯?!睕]怎么在意,把手機揣進口袋里。黑滋爾說:“你沒要過我的電話?!?/br>陳溺:“……”他那是沒來得及要,黑滋爾就把手機號碼主動給他了,“別鬧了,先想想今晚怎么過?!?/br>夜黑風高,箱井村的夜晚漆黑如墨,除了當頭的明月外,只有幾戶人家的窗亮著。千黛抓著挎包的肩帶,深吸了一口氣:“今天太晚了,等明天我們找人問問陶靜他們家在哪。”來箱井村的人不少,走到村頭就瞧見有不少漆黑的人影在游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