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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張開嘴唱起來:“叮叮當(dāng),叮叮當(dāng),鈴兒響叮當(dāng)~”嗓子有些嘶啞,似乎是用力過度的后遺癥。拿襪子也不用全軍出動,一人代勞就行,吳御宇上了趟樓,把所有人的襪子都拉了下來,堆放到了壁爐兩邊。修哉倒了一杯蜂蜜牛奶,站在一旁,等晴晴唱完后,把杯子遞到她面前。最后一個音符結(jié)束,晴晴抬起手接過杯子的同時,從外傳來了穿透力極強的鐘響聲。陳溺細(xì)數(shù)著鐘聲鐺鐺,一共敲響了十二下。黑滋爾站在窗臺邊,抹去窗子上白蒙蒙的霧氣:“雪停了?!?/br>聞言,寧游幾近喜極而泣:“說真的?這么簡單就完了?你沒騙人吧?”陳溺:“不要高興的太早,這只是開始?!?/br>寧游抬手擦著濕潤的眼角,笑著道:“不就還剩圣誕節(jié)一天嘛!這么順利,還是第一次……我就聽你的了,你說什么,我做什么?!?/br>黑滋爾轉(zhuǎn)過身:“你們看,天上出現(xiàn)了三個月亮?!?/br>陳溺聞言,拿起抄寫著歌詞的紙張欲起身走去窗邊瞧瞧,起身的動作在中途終止,他的雙手撐在了茶幾面上,險些一頭栽倒。其他人根本沒有看清黑滋爾的動作,回過神時,他人就移到了陳溺身旁,一手抓住了陳溺的胳膊,將他扶起來。他不由分說地拉著陳溺朝外走,語速較往常而言要快上幾分:“平安夜結(jié)束,你可以去休息了,你在發(fā)燒?!?/br>寧游詫異道:“發(fā)燒?他一直很清醒啊。”修哉聞言不免露出苦笑:“陳溺很少有不清醒的時候?!?/br>楚九在后方喊道:“別拽著他走啊,用抱的!”黑滋爾的腳步一頓,側(cè)頭看向陳溺:“你需不需要……”不等他說完,陳溺打斷其言:“不需要?!?/br>作者有話要說: 白疫醫(yī):我只是禮貌性提問,不管你需不需要,我都要用抱的。61、雪人結(jié)果,不需要三個字方才脫口而出,黑滋爾托在他胳膊下的手就移至下方他的腰后處,完全不給陳溺拒絕的余地,彎下身另一條手臂從他的膝下穿過。視野中的畫面在一瞬間的天旋地轉(zhuǎn)過后,他被黑滋爾打橫抱起。陳溺有些慍怒:“我說的是不需要?!?/br>黑滋爾點頭:“我聽到了,我想問你需不需要我繼續(xù)扶著你,你說不需要?!?/br>陳溺:“……”他雖然不胖,但好歹是一米八的個頭,體重輕不到哪去,黑滋爾抱著他卻沒有一點兒吃力的表現(xiàn),步伐依舊沉穩(wěn),走得十分快,沒一會兒就消失在了二樓的拐角。被放到床上后,陳溺問道:“三個月亮是怎么回事?”黑滋爾以一種不容反駁的氣勢開口說:“這不是你現(xiàn)在需要考慮的問題。”陳溺:“哦,那我換個問題,在你沒有和我有過肢體接觸的情況下,是怎么看出來我在發(fā)燒的?”他的問題還沒有問完,“還有之前,你說我不休息一定會生病。”黑滋爾替他掖好被角,直起身道:“你的問題可真多,我是一名醫(yī)生,沒有任何疫病能逃過我的眼睛,人類大多無可救藥,你也一樣?!?/br>這個解釋不大對,后半句話給陳溺的感覺也不大對。黑滋爾:“你的體質(zhì)比我想的要更差一些,我們還沒有站在槲寄生下……”他的話還沒說完,陳溺便預(yù)先打斷道:“那是圣誕夜的習(xí)俗,今晚是平安夜?!?/br>黑滋爾奪過記錄著歌詞的紙張,拍放在床頭桌上,另一只手揣進(jìn)口袋中,摸出一袋白色的藥片:“吃完藥后就睡覺。”陳溺:“你隨身帶著?”黑滋爾理所當(dāng)然地說:“我是醫(yī)生。”照他這么說,身為制藥公司的繼承人,陳溺應(yīng)該隨身帶個藥店。他服下黑滋爾給的藥后,沒多久困意便被勾起,一部分藥品服用后確實能使人產(chǎn)生困乏,可不至于能趕超安眠藥,以至于陳溺入睡前一直在懷疑黑滋爾是否拿錯了藥。不過亦有可能是他今日體力消耗過多的原因,他睡得相當(dāng)?shù)某粒傩褋頃r,天色已亮。坐在床邊的黑滋爾合上手中厚重的書本,抬起頭看向他:“感覺好些了嗎?”陳溺“嗯”地應(yīng)了一聲,昨天的那些不適感消失的蕩然無存。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再過幾分鐘馬上就到八點了。黑滋爾拿起疊放整齊的衣物遞給陳溺:“我的治療是最可靠的?!?/br>陳溺蹙眉:“你幫我脫的衣服?”昨晚躺下時,他還身著那身“最漂亮”的衣服,頭發(fā)也依舊被一絲不茍地梳在腦后。現(xiàn)在發(fā)絲擺脫了發(fā)膠的折磨,恢復(fù)了原有的柔軟,且渾身上下未著寸縷。黑滋爾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對:“穿著正裝睡覺會影響你的睡眠質(zhì)量,作為醫(yī)生我要首先為病人的健康考慮,一切會妨礙到你的休息與康復(fù)的存在都要被剝奪。”陳溺拿起毛衣從頭上往下套,不接受黑滋爾這套說辭,冷著臉道::“找你看病的病人必須要光著身子直到好為止?”黑滋爾:“我看的出來你在憤怒,假如你對我的治療手段有任何不滿意的地方,可以隨時告訴我。”陳溺把里褲撈到手中,又抓起外套朝黑滋爾砸過去:“給我出去?!?/br>黑滋爾拿下蓋在頭上的衣服,慢條斯理地疊整齊放回原處,才不急不緩地起身道:“你真的很兇,希望你能學(xué)會控制自己的情緒,約束一下自己的行為,動不動就拿東西丟別人是很失禮的表現(xiàn)?!?/br>陳溺虎視眈眈地盯著黑滋爾,直到目送他離開房間。換做是誰被人扒了內(nèi)褲都會憤怒,尤其是黑滋爾與他相識不過三天。這件毛衣不知道是誰織的,手感尤其特別,穿在身上也很是熨帖,順滑柔軟到讓人感覺到像是被細(xì)羽絨包裹著。一旁還放著與之配套的圍巾,光是用看得都覺得十分暖和。穿好了衣服后陳溺下了床,他先是走到窗邊,窗外一派天明的景象,湛藍(lán)的天空卻不見有太陽,反而高高懸掛著三輪淡黃色的圓月。陳溺先翻出了預(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