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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在逃生游戲里撩最猛的鬼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38

分卷閱讀138

    圣誕老人裝,以及小孩子的天使服。

黑滋爾在一個雜貨攤位前停了下來:“槲寄生,這個要買?!?/br>
陳溺:“……”為什么感覺對方的情緒忽然間有所明朗?

他低下頭挑挑揀揀,拿起攤位上一只小小的羊毛球,這是會客廳游戲要用到的道具。

所需要的物資已經(jīng)齊了,有備無患也買了比較多的量,接下來應(yīng)該不需要為出門采集這件事煩惱。

黑滋爾與吳御宇兩人跟隨陳溺再一次來到了賣雪橇的商鋪前。

他報出地址:“西街e1號520室?!?/br>
留有絡(luò)腮胡的男人聞之作愣,看向陳溺的眼神也變得古怪起來:“你和康娜夫人認(rèn)識?”

陳溺察覺到他話里有話,琢磨著道:“是的,聽說她和那件事有關(guān),我與我的兩名助手借口陪她過圣誕節(jié)上門拜訪,放任一個老人獨自度過圣誕,聽起來也有些寂寞。”

絡(luò)腮胡的男人神色平復(fù):“原來你也知道這件事。”

陳溺說:“不過聽康娜夫人本人說,去年圣誕節(jié),是她目睹了有孩子被丟進湖里并報了案?!?/br>
賣狗的男人道:“康娜夫人的先生……也就是尼古拉斯牧師,在兩年前被鎮(zhèn)上的人投入了塞進麻袋里投入了湖中?!?/br>
吳御宇訝然:“牧師還能結(jié)婚?我以為他們和咱們國家的和尚差不多呢。”

陳溺沒怎么接觸過信教相關(guān)的信息,接不了這個話茬。

黑滋爾道:“不能結(jié)婚的是神父,英國人大多信奉基/督教,雖然基/督教與天主教同樣信奉耶穌。但在前者的教義里神職者只是祈禱引導(dǎo)作用,所有的信徒皆可直接與上帝溝通,基督教的神職者被稱為牧師,可以結(jié)婚?!?/br>
說罷,他轉(zhuǎn)過頭對陳溺道:“我現(xiàn)在喜歡基督教。”

陳溺:“……?”

黑滋爾繼續(xù)講解神父與牧師的區(qū)別:“天主教認(rèn)為信徒只能通過神職者與上帝溝通,所以他們稱神職者為神父,神父需要保持純潔,將靈魂與rou體奉獻給上帝,不能結(jié)婚?!?/br>
語落,他又看向陳溺,好似在等他對自己說什么。

陳溺垂下頭,踢了踢小雪橇:“說完了?把這些移到大雪橇上?!?/br>
吳御宇說:“年紀(jì)輕輕,還挺淵博,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浮躁,像你這種博洽多聞的不多見了。”

黑滋爾:“承蒙賞識,但輪不到你來夸我?!?/br>
在黑滋爾與吳御宇把小雪橇上的貨物往載人用的雪橇上挪時,陳溺又和賣雪橇與雪橇犬的兩個男人聊了一會兒。

他不是很在意“牧師”一詞本身的由來與含義,勾起他興趣的是尼古拉斯牧師這個人。

對圣誕老人了解雖然并不多,可陳溺也是知道其姓名為“圣·尼古拉斯”的。

陳溺:“我需要你再更加詳細(xì)的告訴我關(guān)于牧師被投進湖中的事?!?/br>
絡(luò)腮胡子道:“那時我們與鎮(zhèn)上的人并不熟悉,兩年前究竟發(fā)生了什么,我也不是很明白,不過去年倒是有個說法,他們稱是牧師為了報復(fù)殺死他的人,從地獄里爬回來?!?/br>
賣狗的男人說:“我們不信教,沒出事以前,也沒怎么去過教堂,三年前移居到這座鎮(zhèn)上時,尼古拉斯牧師還是頗受他人愛戴的?!?/br>
陳溺又掏出兩枚一英鎊的硬幣遞上前:“麻煩你向客人或者附近的商販打聽打聽這件事,我會付給你更多的酬勞?!?/br>
兩個男人眼中閃過驚喜的光芒,一人拿走一枚銀幣,并許諾道:“感謝您,慷慨的先生,明天一早我們會準(zhǔn)時登門拜訪?!?/br>
見黑滋爾與吳御宇已經(jīng)把所有東西全部挪到了大雪橇上,陳溺率先坐進雪橇,黑滋爾緊隨其后坐到了他身旁,吳御宇坐在另一側(cè)。

賣狗人拉著牽引繩,試圖驅(qū)趕四只雪橇犬前行,可那些狗不聽使喚的齊齊趴在地上。

陳溺皺起眉頭,煩悶地抿起嘴角,黑滋爾隨即側(cè)過頭看了他一眼。

前方的四只工作犬忽然振作起精神,從地上爬了起來,毫無預(yù)兆地撒腿朝前狂奔。

留著胡絡(luò)腮的男人站在雪橇后方,順勢推了一把,載著人與貨的雪橇頓時如同脫韁的野馬一般嗖的一下躥了出去。

吳御宇緊張地扶著旁邊:“這些雪橇犬勁兒還不小。”

很快他們駛離了集市,風(fēng)雪迫使陳溺與吳御宇緊緊閉住嘴巴,此時想要說話,即便張開口也發(fā)不出聲音,只能喝進一嘴混著雪的寒風(fēng)。

在四只工作犬的賣力奔跑下,兩人被疾馳向后的風(fēng)雪刮得面部失去了知覺。

雪橇停下來后,陳溺覺得自己的臉已經(jīng)差不多完全僵了。

三人走進屋中,黑滋爾一手抱著被撐得鼓囊囊的牛皮紙袋,一手牽著拖在地上的雪橇犬,對走在身邊的陳溺道:“換做是我背你回來,就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br>
陳溺坐到壁爐前,暫時不怎么想說話。

修哉問道:“怎么去了那么久?”

吳御宇抖落外衣上的積雪:“夠快了,外面的天氣根本讓人寸步難行。”

陳溺:“我餓了?!彼鲩T前時就沒吃任何食物,距離上一頓已經(jīng)過去了將近十三個小時有余。

正常情況下,原本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吃過了兩頓飯,再過三個多小時就該吃第三頓了。

吳御宇附和道:“離開前我就餓了?!彼聪?qū)幱危骸澳銈儍蓚€女孩趕緊去準(zhǔn)備晚餐啊?!?/br>
黑滋爾的動作迅速,已經(jīng)用熱騰騰的羊奶泡好了一碗麥片。

他一只手持著湯匙,一手端著碗,遞到陳溺面前:“今天晚上你最好能夠早點休息。”

即便現(xiàn)在端給陳溺一杯中藥充饑,他也會眼睛不眨一下地喝干凈。

吳御宇就沒這個待遇了,寧游與楚九不聽他的使喚,他只能從紙袋里摸出一顆冰冷的蘋果用來果腹。

可能是太多不適交織混合在一起,到現(xiàn)在陳溺也說不上來到底哪里不舒服,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喝完這碗麥片羊奶粥后就立刻去休息,可今天還有一堆事等著他去做。

喝了兩口羊奶,陳溺抬起頭問楚九:“菜譜你們研究好了嗎?”

楚九道:“網(wǎng)上搜來的不行,內(nèi)容雜亂又不準(zhǔn)確,我和寧游問了康娜夫人,今天就按照康娜夫人說的那些,按部就班地做那些菜?!?/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