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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效果這么顯著,真有傻子當(dāng)真。他不咸不淡的甩出一句:“和你們有什么關(guān)系?”樓新月著急的上手要拽陳溺的衣領(lǐng):“你讓我看看,讓我鑒定一下。”程幾何趕忙上前阻攔,護(hù)雞崽一樣把陳溺扯到自己身后,推開樓新月的手:“哎哎哎,你干嘛啊,怎么能扒溺溺的衣服?”晴晴抱住陳溺的腿,異常嚴(yán)肅地說:“不可以扒溺溺衣服?!?/br>圍在陳溺身邊的人,完全與郝梵不在一個頻道上。餐廳中的場面一度十分混亂。托拜厄斯率一列女仆走來,目觀此狀,一張俊臉不禁冷峻:“不要對莊園主人動手動腳?!彼呱锨皩兹烁糸_:“請各位入座就餐?!?/br>郝梵坐下后,表情仍舊惴惴不安,他苦惱地揉亂了自己的頭發(fā):“你們這是想逼死我嗎?”作者有話要說: 白疫醫(yī):事情是這樣的,我正摟著溺溺在睡覺,他睡的特別香,被打攪的時候把臉埋進(jìn)我脖子下面蹭的時候可掏心窩啦!黑疫醫(yī):然后?白疫醫(yī):因為那個破直播,然后就沒有了,你懂我的意思嗎?黑疫醫(yī):行叭。直播男直播中:發(fā)出不行的聲音!直播男直播后:發(fā)不出聲音了。夏初宇:生氣,拔草!索菲婭:哩麻的,為什么?47、破局沈越與樓新月同樣面色難看。樓新月:“是想逼死我們才對?!?/br>陳溺入座:“有什么話,等吃完飯再說。”郝梵面色森然,拿著叉子的手微微顫抖。他哆嗦著嘴皮子道:“換成是你被懷疑,你還能靜下心來吃飯?”楊賢:“這我作證,他絕對能,他從第一天起就被懷疑,受了傷也好吃好喝好睡,現(xiàn)在人不是也洗清嫌疑了嗎?”陳溺若有所指地說:“清者自清,你若能找機會證明自己,他人的目光自然會轉(zhuǎn)移到比你更可疑的人身上。”聞言,郝梵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吞下口水,垂下頭去,余光卻在朝修哉那里瞄。陳溺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不過你現(xiàn)在的處境的確有點兒危險,蹲在我們直播間的人也挺多的?!?/br>郝梵再次進(jìn)入坐立不安的狀態(tài),他打開直播間看了一眼,果不其然,此時屏幕上正飄著許多對他不利的彈幕。一大部分的人認(rèn)為他和谷阿羽之中一定有一個人在說謊,不少隊伍已經(jīng)商量好了要將明天的票投給他們。有人提議要莊園里的人今晚好好盯守谷阿羽與郝梵的窗口,狼人溜不出去,刀不到人,第二天也會自斃。谷阿羽滿不在乎地說:“好啊,你們今晚全部睡在我屋里,我都沒意見?!?/br>郝梵的話語間夾雜著一絲顫音:“我也沒意見!隨便你們。”楊賢:“吃飯吃飯,瞎嚷嚷啥呢,還沒把你們怎么地自己就先亂了?!?/br>程幾何道:“就是,只要你們本人沒有問題,死后也能還你們一個清白?!?/br>所有人的視線齊齊焦距在了她的身上。谷阿羽:“你可閉嘴吧?!?/br>修哉道:“狼人已經(jīng)消滅大半了,就目前來看,兇手與死者是誰依舊沒有半點兒著落,你們覺得兇手是在居民陣營里,還是在狼人陣營里?”沈越心不在焉地卷動著盤里的意面,擺出一張生無可戀的臉,嘆了口氣道:“沒所謂了,都沒所謂了?!?/br>楊賢:“老哥,你怎么忽然比谷阿羽還喪?”樓新月忽然站起身,拿叉子指著修哉:“你給我等著!”扔下這一句話,她將叉子撂進(jìn)餐盤中,闊步從餐廳離開。修哉不明所以地抬起頭:“???”陳溺不能理解這兩人為什么這么激動,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不是暗戀自己。程幾何探頭探腦地湊到修哉身邊:“你是不是和沈越也勾肩搭背聊天天了?”修哉不假思索道:“沒啊,他倆碰都不給我碰一下的?!?/br>吃過飯,陳溺在客廳里歇息了一會兒,他暫時沒什么事可做,躺在沙發(fā)上放空大腦,為今晚的一臺大戲做蓄力準(zhǔn)備。筆記本就放在茶幾上,頁面還停留在直播頻道。修哉從沙發(fā)后路過,開玩笑似的提出一句:“你什么時候開始喜歡偷窺的?”陳溺抬起眼皮子瞭了他一眼,意有所指道:“不是你一直在偷窺我嗎?”修哉的臉色僵硬了一瞬間,又很快恢復(fù)常色:“什么時候的事?”視線移至別處,陳溺散漫地斜依著沙發(fā)扶手,腔調(diào)語氣也是懶洋洋的:“夏初宇被你氣到跑外面拔草的時候,和我告狀說你在偷偷摸摸看我的照片?!彼蛉柕溃骸昂每磫幔俊?/br>修哉暗中松了口氣,解釋道:“那是無意間翻到先前拍二重身時給你照的照片了,我想清理相冊來著?!?/br>餐廳里的人基本清空,大多數(shù)人各回各自的房間,程幾何抱著晴晴直奔閣樓。修哉走后,郝梵悄咪咪地溜進(jìn)客廳,坐到了小沙發(fā)上,身體前傾,沖著陳溺小聲道:“小陳啊,你覺得咱們隊里最有可能是狼的人是誰?”陳溺放下遙控器:“你有什么想法?”郝梵道:“要說嫌疑,修哉的嫌疑比我大啊,他打一開始就在試圖拉攏其他人,每天都會出門,還有他第一天晚上分明沒怎么睡,昨天也是,一早上起來就沒精神。”陳溺還是那句話:“有證據(jù)嗎?”郝梵臉色微變:“不是你讓我找可疑的目標(biāo),好讓其他人的注意力從我身上轉(zhuǎn)移開的嗎?”陳溺支坐起身,捋起額前的頭發(fā),扭過頭看向他:“那句話是在說我自己?!彼鄙?,往郝梵那邊挪近了些:“有件事我倒是得提醒你一下?!?/br>郝梵緊張道:“什么事?”陳溺四指并攏,微微彎曲,招呼他靠近過來。郝梵附耳上前。陳溺道:“倘若你真的是狼人的話,有我就沒你。”說罷,他向后仰去,靠在沙發(fā)背上,瞇起雙眼注視著郝梵:“應(yīng)該也不大可能,從外邊兒來了那么多狼全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