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書迷正在閱讀:山河盛宴(下)、狩獵游戲(H)、射幸合同、我才沒暗戀上圈養(yǎng)我的那條人魚!、我的室友好像不正常、全帝國都以為我出軌了、地平線余光、封玉、寒遠(yuǎn)、[綜童話]主神毀我童年!
四人轉(zhuǎn)過身去,那道沒有門的門框內(nèi)顯現(xiàn)出洋館大廳中的場面,畫面水平向前推進(jìn),洋館內(nèi)的人似乎看不到他們的存在他們正沉浸在第七天的舞會中,哭著喊著,忘情地隨著音樂翩翩搖晃。程幾何是第一個回過神的,她指著豎立著的門框:“??!陳溺,這、這不是畫框嗎?我們怎么是從這里面鉆出來的?”陳溺定身,這才發(fā)現(xiàn),早先他搬著的那幅畫已經(jīng)不在他手中了。舞會尚在進(jìn)行中,鏡頭越拉越遠(yuǎn),由洋館內(nèi)縮退到了莊園大門外,最終定格。接著,畫框蛻變至嶄新如初,畫布上的破損與刮痕也消失不見。這算是意外驚喜吧,但不妨礙陳溺扳回一局,他看向楊賢:“我的推論是正確的,并不僅僅是猜測,我說的都對。”楊賢:“你之前對洋館里那些冤枉你的人可沒這么斤斤計較啊?!?/br>陳溺道:“那時我沒時間計較,現(xiàn)在我有時間了。”大畫框縮成了桌邊擺件的大小,啪嗒掉落在地上。陳溺彎身撿起小畫框,一只潔白的信封從畫框背面滑落,他及時伸出手兜住了那只白色信封。程幾何:“信?”楊賢與安善美也湊上前來。陳溺在幾人的注視下拆開信封,取出平整的紙張。信紙上的字跡規(guī)整近似由機器打印出來的一般,細(xì)看還是能看得出,是手寫出來的。【成功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清除享樂莊園中的不朽罪惡,贖罪成功?!?/br>楊賢掂掂程幾何的背包:“你們這還清除罪惡呢?根本就是掃蕩?!?/br>安善美:“大概這里的罪惡,指的就是女主人吧?!?/br>陳溺念著白紙上的二字:“享樂……享樂主義,這是受到詆毀的哲學(xué)之一?!?/br>很不湊巧的是,陳溺是享樂主義的支持者。程幾何小聲bb:“陳溺才是土匪,我就拿了點兒東西,他把人莊團(tuán)都給端了?!彼傅氖悄欠庑胖薪酉聛淼膬?nèi)容。【在贖罪者陳溺的不懈努力下,享樂莊園得到凈化,原莊園主人消失,該莊園今后將由陳溺繼承。】安善美:“好像也有我們的份哦?!?/br>【經(jīng)檢測,四名贖罪者攜帶怪物集卡牌,現(xiàn)已將贖罪者接觸過的紅舞鞋與奢靡領(lǐng)主托拜厄斯復(fù)制至各位攜帶的卡牌中,務(wù)必請妥善利用。】程幾何道:“卡牌?是說撲克牌嗎?。俊?/br>她說著掏出了兜里的一小沓撲克牌,快速檢查過一遍后,抽出了兩張牌:“紅桃2和小鬼牌背面的圖案變了?!?/br>安善美皺起眉頭:“我這里只有紅桃2。”楊賢道:“臥槽,我這啥也沒有啊?!?/br>陳溺亮出兩張小王:“兩個領(lǐng)主?!弊詈笠话阉麤]有拿到紅桃二。至于程幾何手里的那張小鬼牌,是多出來的牌之一。程幾何轉(zhuǎn)身看看四周:“話說回來,這是哪???”“我住的公寓外的走廊?!标惸缯f罷,遞出手中的撲克:“這些牌本來就是你和楊賢的,還給你們?!?/br>作者有話要說: 白疫醫(yī):成功把嫁妝,不對,把聘禮和自己送出去啦。女主人&管家:mmp,家被抄了。38、現(xiàn)狀走近澈亮明晃的玻璃,公寓大樓外的街景一覽無遺。早前亂停放在路上的車輛已然不見,街道恢復(fù)了原本該有的規(guī)整,亦有行人與車輛出沒。最惹人注目的是一群身著奇裝異服的人,他們排成一字隊列走在公路上,身著大兜帽斗篷,打扮得像從西幻神話中走出來的教徒,且每個人手中都舉著一張印著六翅圖案的標(biāo)識牌。唯獨無法改變的黑發(fā)黃皮膚還能叫人認(rèn)出他們是本土人。陳溺推開窗,讓他們齊聲喊出的口號能夠傳到耳中。程幾何:“這……這里真的是我們原來的世界嗎?看起來太正常,又太奇怪了,我們真的回來了嗎?”楊賢掏出手機,面色再度明朗:“手機信號是滿格,我去給我姐打個電話?!闭f罷,他轉(zhuǎn)身朝樓梯間走去。程幾何道:“我也要給我爺爺去個電話?!彼罩謾C被硌得發(fā)白,難得能看到她又如此緊張的時刻。走廊里只剩下了陳溺與安善美。他收回投放在外的視線,側(cè)頭看向她:“不和家人打電話匯報一下你的情況嗎?”安善美攥著早已過時的舊款手機,咬了咬下唇,搖搖頭:“上了高中之后,哥就把他的手機給我了。”言外之意,她現(xiàn)在沒有辦法聯(lián)系上她的孿生哥哥,也不想和其他人聯(lián)系。“嗯?!标惸鐟?yīng)了一聲,表示自己聽到了,再次看向樓下游/行的隊伍。表面上看起來,秩序已恢復(fù)穩(wěn)定,可要說在社會體系沒有解體之前,這樣的游/行定然是無法走上街頭的,現(xiàn)在卻放任不管,沒有相關(guān)人員出面阻止。新宗教的崛起談不上是好事。人是排他性極強的生物,故有一言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就拿二重身來說,即便它們毫無害處,也注定會因人類的排他性而滅絕,妥協(xié)與試好也無用。人要掌控世界的主權(quán),本能的會拒絕與其他生物共享自己的權(quán)益。宗教也是如此,舊宗教與新宗教之間的博弈,以及不同的新宗教之間的博弈,結(jié)局唯二,兩敗俱傷亦或存一亡一。再者,現(xiàn)管理層無人派出人員來制止,很有可能是已無人可用,失去了能夠讓民眾仰仗的威信。到時宗教之間聯(lián)手掀臺,教會掌控了大權(quán),今后還不知道會朝哪個魔幻的方向發(fā)展。越是混亂的情況下,就越是容易冒出這些新生勢力來攪局。這全然不是陳溺想看到的局勢。程幾何與楊賢先后打完電話回來向陳溺道別,他們打算回家里看一看。“爺爺說現(xiàn)在外面很亂,情勢比鬼怪縱橫時還要復(fù)雜,讓我盡量不要外出……可我放心不下?!背處缀坞p手貼在玻璃上,額頭也抵在窗面上。她眼中充滿了困惑:“我們被關(guān)在洋館的這段時間,外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