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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其他賭場,也就是他們在街上看到的那些,介時就是抓單的好機會。最新發(fā)現(xiàn)是賭鬼的弱點,賭鬼身上都攜帶有一張鬼牌,拿到并撕毀鬼牌即可消除一只賭鬼。不過想要在在賭鬼的攻勢下奪取那張鬼牌,對大多數(shù)人來說那是癡人說夢。正確的做法是再玩一次重鬼牌,賭鬼的本性是既是賭,要在前三次抽牌里從賭鬼手中抽到紙牌并銷毀,抽牌次數(shù)超過三次會被同化變成賭鬼中的一員。修哉似乎挺有興致,提議道:“反正現(xiàn)在想不出什么線索,不如出去找?guī)字毁€鬼玩幾把?”蘇溪搖搖頭,淡雅的杏眼多增一絲憂慮:“你們冒然出去不大好,其他區(qū)域的鬼怪對太危險了?!?/br>修哉道:“事態(tài)已嚴重至此,沒人能獨善其身,我們和其他區(qū)域現(xiàn)在面對的是共同大難題。”陳溺沒那個崇高的思想,他的想法很簡單:“它們礙事,能少一只是一只,沒了群魔在街上亂舞,我們的行動也會方便很多?!边@么說,就是認可了修哉的提議。不過現(xiàn)在已經很晚了,藏在夜晚的危險比白天更多,要出去也是明天的事了。次日一早,他們吃過了飯后正打算出門。蘇溪跟著他們一同起身,走在他們身后。臨到門前時,她嘆了口氣:“你們執(zhí)意要去的話,那就去吧,早點回來,晴晴會擔心。”修哉扭過身側對蘇溪,兩指豎并放在太陽xue旁一擺,沖著她wink道:“人可以死,午飯絕對回來吃?!?/br>陳溺扯動嘴角:“死到臨頭拋什么媚眼?!睗M臉寫著嫌棄。蘇溪:“死了就不用回來了,怪嚇人的?!?/br>附近大概已經有了和他們同樣看到微博并開始行動的人,小區(qū)里沒有看到賭鬼。比起陳溺剛剛逃到這里時,鬼怪的種類與數(shù)量都有所縮減。做人很難沒有攀比心,特別是像陳溺這種從出生起就贏在了起跑線上的人來說,親眼看到落下別人一大截后。就很不是滋味,感覺非常不行。他嘆了口氣道:“我當初就不該報這所學校。”修哉不明的視線在繞著他轉悠了一圈,不懂為什么陳溺會在這時候說起學校的事。緊接著接被陳溺下一句話給解惑了:“不然現(xiàn)在也不至于和一群蠢貨同一個分區(qū)?!?/br>目前為止,網上有關二重身的百分之八十的線索都是陳溺提供的,他認為自己被拖了后腿,可以理直氣也壯的抱怨。附近沒有,就去其他地方找找看,早前停在售樓部的跑車又派上了用場。兩人貓著腰,一路貼著居民樓溜到了售樓部。蹲在跑車邊上掏鑰匙時,陳溺又剮了修哉一眼。修哉回以一個疑惑的眼神,怎么想都不知道,這么短的路,他怎么就又惹到陳溺了。陳溺動作輕緩的拉開車門,壓低聲音道:“你腦子不好使,不撿道具是想猥瑣發(fā)育?”修哉跟著他爬上車,輕輕地把車門又給關上,還前后張望了一番,確認沒有鬼怪注意到他們跟進來,才放了心。他雙眼彎彎,露出無害的笑道:“這不是運氣不好嘛,開局到現(xiàn)在就撿了個鈴鐺,還在公交車上用了?!?/br>跑車上路聲音不小,引來不少跟在后面追尾巴的怪物。這要是放在沒出事前的時候,他已經被交警攔下貼十張條了。遠遠看到對街有賭鬼在游蕩,陳溺放慢了速度,過了十字路口就準備停車。哪曾想到車子在駛出路口的一瞬間,道路旁突然撲上來一個人,與車頭撞了個結結實實,一下飛出幾米遠。修哉的手放到安全帶上,打算下車看看,陳溺突然摁住了他的手腕。不明白為什么要制止他下車,修哉試探問道:“需要我們……肇事逃逸嗎?”陳溺沒工夫和他貧嘴,皺起眉頭盯著已經搖搖晃晃從地上站起來的人,冷聲道:“是二重身?!彼蛱蚋蓾淖齑剑a充兩字:“我的。”修哉聞言,打眼朝前望去,果不其然,爬起來的那年輕男人穿著打扮與坐在身邊的陳溺一致,距離有些遠,但還是能認出鮮血覆蓋下那張辨識度極高的臉。突發(fā)事件一時讓修哉語塞,隔了一會兒還是豎起拇指,說道:“我撞我自己?!?/br>受了那么嚴重的傷,二重身依然似感受不到疼痛一般,站起身就朝著路口沖過來,表情十分猙獰。那個和自己頂了同一張臉的東西,磕得頭破血流,眼鏡不翼而飛,狼狽至極。折了腿還能用怪異的姿勢跑得那么快,離們他越來越近,這詭異的一幕陳溺看在眼里,心里有說不出的怪異情緒。除此之外,還有些怵得慌。明明之前遇到的其他人的二重身都很正常,怎么他自己的二重身跟個瘋子一樣,陳溺想不透,且為此心情變得有些不明朗,自己的二重身比其他人的要差,傷自尊了。修哉:“他想干嘛???”陳溺道:“不知道,放你下車去問問?”眼見著二重身馬上就要沖過來了,修哉急眼了,喊道:“你快開車啊??!”陳溺不僅沒開車,還熄了火,側身探手去開副駕駛的門。修哉抓住他的手,驚容滿面:“你干嘛啊?!?/br>陳溺:“下去,我就不信我們兩個人打不過他?!闭f著,他一手摁在了修哉的肩膀上,一個用力把人推出了車外,“后備箱有繩子,去拿,今天不打牌了,抓只雞回去?!?/br>他就大膽猜測一下,二重身和本體完全一致,身體素質也相當。陳溺清楚自己在武力方面是個菜雞的事實,二對一的情況下沒有勝率。不求打死,能捉住就行。在修哉下車后,陳溺關上了副駕駛的門,一手握住了駕駛位的車門扶手。二重身朝車門撲上來的瞬間,陳溺狠狠的將車門朝外撞,結結實實一下拍在了它的面門上,將它撞得捂著臉向后趔趄。修哉雙手拿著粗麻繩,一步上前從后方勒住了二重生的脖子。陳溺也下了扯,抬腳一蹬,連著自己的二重身帶修哉一起給踢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