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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就直接住到人家里不好,從明琢磨著也有道理,和何平報備了下,收拾了兩件衣服,下午就住到狄蘇在城里的故居去了。從明前幾年想著自己搞不好要孤獨終老,趁著房價還沒飆高,也置過業(yè)。但他那房子是高層公寓的兩居,和狄蘇這種城中心的四合院可差遠了。狄蘇路上問了從明幾句,聽出他對自己這終身大事還懵懂的緊,嘆了口氣,把從明在他家門口放下,就又調轉車頭出去了。從明自己開門進去,放了衣服,逗著廊下的鸚鵡說了兩句話,又跑到院子看了會兒魚,不知不覺間天色暗下來。他聽見門輕響,以為是狄蘇,一邊嚷著,“怎么不帶鑰匙?!币贿吪艹鰜?。開了門,見到外面的人,門里門外的人都是一怔。“秦院長?”“啊,從中校?!鼻剡h說著,忍不住抬頭看了眼門牌。從明那日婚檢,不小心被他看光,原本略為尷尬。此時見他神色局促靦腆,心思電轉,已想到可能原因,趕緊綻開笑容。“哎,不再是啦。今兒剛轉業(yè)。”見秦遠神色訝然,他補充了句,“明天就要嫁人。對了,你找狄蘇?”秦遠臉紅了。“——也沒有。我,就是看這門開著,以為他回來了,過來看看?!?/br>他越說越小聲,頭也低了下去。從明驚訝,想沒聽狄蘇說過兩人是鄰居啊,話到嘴邊,猛然想到一個可能,再看秦遠,覺察到他眉目含春,便懂了。他心里“嘖”了一聲,心想幸好你這是遇到我了。唔,日行一善,就當攢人品了,當即和顏悅色的問,“你剛搬過來?”秦遠點頭。他那日在醫(yī)院見到狄蘇,不辭辛勞的陪著從明一項一項的去做檢查,秦遠嘴上不說,心里贊許,出來時難免多看了兩眼。人若開始留意,便會發(fā)現(xiàn)處處有緣。秦遠注意到了狄蘇后,此后不久便發(fā)現(xiàn)他家族與自己家也有生意往來。此前家族的社交活動,他能躲就躲,這時心里存了隱約的期待,偶爾參加了兩次,正巧都遇到狄蘇。兩人之間雖只交換了簡單問候,秦遠暗自留意,見狄蘇待人接物,永遠不卑不亢,心中原本就有的好感,不知不覺間升了起來,這時再看狄蘇,便覺得他相貌堂堂,越看越是順眼了。秦遠家世本來就好,中學時去美國留學,受的又是西式教育,受平權運動的影響,原本是有過不婚打算的,這時卻開始覺得,以前嗤之以鼻的那些言情,未必完全沒有道理。這時再回去看那些羅曼史中的一見鐘情,雖然仍嫌辭藻粗鄙,里面那些哀而不傷的愛慕,卻又似乎輕輕撓在他的心上,讓他暗暗生了期待。這一番遲到的“少年侍人之煩惱”,看在從明眼中,歸結為一句大俗話,“看上我家狄蘇了”。從明冰雪聰明,猜想秦遠是看上狄蘇后,花大手筆買了隔壁房子,做不成竹馬也務必要爭取個天降。這猜測雖不中亦不遠矣——這房子是秦遠家族財產(chǎn),他并未花錢,但選擇了這間老屋,意味著放棄了其他資產(chǎn)繼承權,也算是另一意義的孤注一擲。從明一轉眼珠,笑嘻嘻的湊上前問,“哎,近水樓臺???”秦遠當即紅了臉,待要否認,不愿違心,若是承認,卻又太過羞恥,只能低頭不語。從明卻不管他是否回答,只裝腔作勢的嘆了口氣?!鞍?,這可就麻煩了。我們狄蘇啊,不好追。”這句直擊重心,秦遠當即抬頭,從明湊得更近,咬著他的耳朵說,“那家伙,一個直男癌!大男子主義!他以前說,他討厭被人倒追,他要是看上了誰啊,自然會追求?!?/br>秦遠顧不上羞澀了,羞怯開口,“那,怎么才能被他看上呢?!?/br>從明退后了幾步,上下打量了秦遠幾眼,“唔”了一聲,“還好,他是他喜歡的型。而且現(xiàn)在你們住的這么近了,我想想辦法讓他多回來幾趟,你呢就每次裝作正好遇到,記住跟他點點頭就行,千萬別主動搭話。哦,還有,多穿點你們那個白大褂。”秦遠詫異,“他喜歡醫(yī)生制服?”從明有趣的看了他一眼,“是男人就沒有不喜歡的。我是說制服啊?!?/br>狄蘇回來時,見從明朝他笑得一臉花,不由左顧右盼了一陣,總懷疑隊長給自己挖個大坑。然而從明擺出一臉人畜無害的表情,狄蘇左思右想,也想不出來他還能做什么,只板著臉把買的大包小包給遞了過去。從明只拆了其中一包就笑了。“哎喲,真是為難你了,幫我出去買這個?!?/br>那是一條懲鞭,精致的黑色皮帶編制,從明好奇輕甩了下,打在自己胳膊上,立即做出齜牙咧嘴的表情。“喂,干嘛買這么重的?!?/br>狄蘇黑著臉回答,“這是陪嫁。越是有身份的侍子,陪嫁的懲具就越是要嚴厲?!笨戳藦拿饕谎郏澳愫么跻菜阄疑纤尽?/br>從明覺得心中一陣暖流通過,邁近一步,揪起狄蘇的臉往兩邊扯,“是就是,什么叫算是?!?/br>兩人打鬧在一起,剛剛從隊里趕過來的關理他們前腳進門,后腳就得拉架。關理抱怨道,“你說我容易么,家里也就算了,到這里來還得拉架?!?/br>狄蘇給從明買的東西太多,他當時沒來得及都拆封,第二天上午等他起來時,狄蘇他們早就歸隊了。他把東西看了一遍,半猜半蒙的大致也都猜出用途,只有最后一個精致紙袋里,用黑色絲絨盒子裝了三枚棗子,從明看來看去也沒看出用途。中午何平開車來接上他,兩人到民政局辦了手續(xù)。從明此前是軍人,名下又曾有過房產(chǎn)等大宗財產(chǎn),需要簽一整疊文件,簽到最后手都軟了。回去的路上,他才好像突然明白過來一樣,一臉驚恐的小表情看何平了一眼?!斑?,以后我就是您的人了?!?/br>何平波瀾不驚的說,“可不是,我想怎么對你就可以怎么對你了?!?/br>新婚之夜自然是一片胡天海地。從明這三個月來夜夜與何平共度,本來以為新婚之夜就算出格也不過如此了,卻不料何平先前還是有所收斂,總是先用從明后洞xiele火,才進到前頭。這一夜從明特意做了深度清潔,何平卻對后邊看都沒看,一直用的他前面。從明從最初的殷勤配合,到后來只有力氣攀著何平的脖子隨著他的節(jié)奏搖蕩。最后一次,何平進得分外深,從明最初只覺得被頂?shù)秒y受,五臟六腑都似翻騰起來,直到身體內(nèi)部最隱秘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存在的地方,被再三強力叩擊下,突然敞開了通道。從明原本沉沉欲睡,此刻猛然睜開眼,只覺得體內(nèi)最深處,升起一種又酸又爽的感覺,令他的腳尖不由蜷縮,胯骨猛然收縮,內(nèi)部用力握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