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
書迷正在閱讀:主角去哪兒、我在冥界寫程序、在逃生游戲里撩最猛的鬼、山河盛宴(下)、狩獵游戲(H)、射幸合同、我才沒暗戀上圈養(yǎng)我的那條人魚!、我的室友好像不正常、全帝國都以為我出軌了、地平線余光
才回過神,“跟孫秘書說我準時赴約。”說完一抬眉,“禮物選的不錯?!?/br>駕駛位的阿誠點了點頭,從后視鏡里看了他一眼,“需要我陪您去么?”話音中略帶乞憐,安樓想起孫秘書每次見到阿誠,那張面無表情的臉上就更沒有表情的樣子,忍不住倒是一樂,往后靠了靠,換上舒適的姿勢。“不去也罷。省的你回頭還得跟我叨咕半天。”阿誠朝后視鏡做了個鬼臉。阿誠是沈先生的人,對外公開的身份卻是安家的家仆及安樓的側(cè)侍。他此時正是風(fēng)華正茂的年紀,生得即好,做事又干練。無論男女或侍人,與他相識后便多對他極有好感。孫秘書卻不知怎地看他不上。到了晚上,安樓獨自一人赴約。他到的早了些,沈崢還在外邊,孫秘書匆匆走出來接了他的衣服,請他進里面歇息,一邊解釋,“抱歉這么臨時約您。早晨先生才提起來。”安樓點點頭,跟他進了書房后頭的雅間,室內(nèi)纖塵不染,茶案上的茶具,卻不是平常那套,而換了套龍泉青瓷,燈光下晶瑩碧綠。安樓拿起一只茶杯賞玩,孫秘書測了水溫,邊往壺里加水邊說,“先生說您不喝猴魁,這是今年明前的龍井,您試試看?!?/br>安樓抿了一口,那茶果然輕盈滑潤。他稱贊了一句,看見書案上鎮(zhèn)紙下壓著張報紙,放下茶杯走了過去。報紙是今天的,上面用明黃色的馬克筆提前勾出了重點。安樓年少時曾在沈崢的辦公室里當過實習(xí)生,自然知道這是新聞室的手筆。跟著他走到桌邊的孫秘書低聲解釋,“先生是讀完晨報后才讓我請您今天過來的?!?/br>安樓點頭,看那報紙朝上一面的文章,果然即是他今早也看到過的何平納侍的新聞。只不過這份是正經(jīng)新聞,八卦少了許多,但把何平的親戚關(guān)系梳理得更清晰明了,除了譜系圖之外,還專門加了篇關(guān)于沈崢與何平關(guān)系的單獨報道,配的圖片,近景上是沈崢和何平——安樓只覺得心頭一跳,再抬頭時,正遇到孫秘書那穩(wěn)如泰山的表情。安樓輕描淡寫的“哦”了一聲,“我在何平上校那邊服的役?!?/br>孫秘書點了點頭,顯然對這情況早已知悉,“聽說過。您在部隊時也是軍功卓越?!?/br>安樓便問他在哪里服役,兩人聊了幾句,孫秘書起身說,先生已經(jīng)回府。沈崢進門時穿著大衣,孫秘書上前幫他脫了衣服,沈崢對他說,“行了,今天就到這里吧。你可以回去了。”“需要我安排車稍后送明先生么?”“不用?!?/br>孫秘書低頭行禮告退,沈崢的目光才回到安樓身上。安樓自回來后,雖與他碰過好幾次面,卻都是公事。孫秘書走時把外間的門一關(guān),室內(nèi)立即靜了下來,安樓只聽見自己的心跳越來越響,血似乎不受控制的全都往上涌,臉上漸漸燒了起來。有心說句話輕松下氣氛,一開口卻是,“我現(xiàn)在可穿不了學(xué)生裝啊。”沈崢聽了,微笑了一下。他修眉長目,膚色白皙,原是男子中難得的美貌,只是平素表情冷漠,令人難以親近。一笑之下,讓人如沐春風(fēng),安樓只覺得腿發(fā)軟,被沈崢走到身邊,按了下肩膀,順勢坐到了塌邊,抬頭仰視對方。他從少年時即跟隨沈崢,對他而言,比起成年后的平視角度,此刻這略微仰望的角度反而更為熟悉。沈崢似乎也對此刻兩人的姿態(tài)甚為滿意,伸手撫摸他的一邊臉頰,溫聲道,“最近似乎又瘦了點。很忙?”他的手近在眼前,手指長而有力,指腹略帶薄繭,安樓忍住想含弄他手指的欲望,抬頭朝他微笑。“還好。”當然是忙的。雖說六年前他加入經(jīng)濟司,即擔任司長特別助理,擺明了有朝一日接班的意圖,隨后的兩年外派更是典型累積資歷的安排。但按先前的設(shè)計,他外派回來后應(yīng)該接任副司長,現(xiàn)任司長再待個兩、三年,到退休時順利轉(zhuǎn)接。未料到司長突發(fā)心梗,雖搶救及時并無大礙,卻已不能再長期留任。此時沈崢即將正式宣布參選,方方面面正是需要算計的時候,安樓雖知艱苦,卻也只能接下這一重任。這辛苦他自己知道,也相信沈崢是知道的。但他回大陸之后,沈崢除了最初向他面授機宜那次是單獨約見,此后的見面旁邊都是有人的。安樓再有確信,心底卻仍有一絲期冀,如今得到沈崢親自安慰,只覺得心底一塊大石轟然落地——此前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是心中懸著這樣一塊大石。他心中五味雜陳,只覺得鼻子有些發(fā)酸,努力眨眨眼穩(wěn)下情緒,把話題扯到無關(guān)緊要的風(fēng)月上去。“也虧這記者能挖的——那是多少年前的照片了,我都不記得了?!?/br>朝日新聞上的照片,前景是沈崢和何平,背景中有位白衣少年,不仔細分辨看不清面目,安樓卻當然知道那是年少的自己。那是他第一次見到何平,只覺得拿他和沈崢對比,都忘記了給客人倒水,沈崢第二天還笑他顏控,安樓惱羞成怒,說要控我也只控你一個。那時他剛滿十五歲,仿佛一夜睡醒,突然意識到身邊男人的魅力。沈崢的手摩挲著他的臉頰,安樓閉了眼,睫毛卻忍不住輕抖,如同顫抖的蝶翅拂在沈崢的掌心。沈崢彎腰在他眼睛上輕吻了一下,低聲說,“我可是印象深刻?!贝钤诎矘羌绨蛏系牧硪恢皇治⑽⒂脛?,安樓順勢躺倒了軟榻上。這軟榻原本只為方便沈崢小憩,雖溫暖柔軟,卻不甚寬敞。安樓最初只覺束手束腳,但等到沈崢也脫了外衣壓上來時,耳鬢廝磨間,因空間有限,反比平日親近許多。安樓被沈崢深吻了一會,感到男人又硬又熱的yinjing蹭在自己小腹,早將環(huán)境拋到腦后,四肢并用的纏上。待到沈崢進入到他的體內(nèi),安樓只覺得腦中如過電流,瞬間一片空白,體內(nèi)自動蠕動,裹著男人的yinjing求歡。唯有此刻,他才能放下日常人前的偽裝,只覺人間極樂莫過于此。第08章騎乘cao小屄潮吹如涌甜寵愛嬌這日從明醒得早,光著腳輕聲下床先去洗漱,回來剛走到床邊,被何平伸出一只手拽上了床。“哎哎,慢點,我先把鬧鐘給按了?!?/br>從明按停了鬧鐘,立即心滿意足的蹭到何平懷里。何平還帶著點睡意,身上暖暖的,氣味相當好聞,從明忍不住在他臉上亂七八糟的親來親去,過一會兒,趕緊后邊有yingying的頂?shù)阶约?,再一低頭,何平已經(jīng)睜開了眼,神色清明。“唔,該起床了?!?/br>從明說完,一臉撩了就跑的表情想起身,何平懶得回答他,直接翻了個身,把他壓在身下。從明趕緊分開了腿,何平倒又不急了,用性器慢慢在他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