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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來吊唁,便能收到一大銀票,他是想靠這些官員的威懾力去鎮(zhèn)壓那個義孫,繼而霸占他岳父的財產(chǎn)。 偏偏這銀票全在禮部侍郎吳家駒,本該由他分發(fā)給各官員,但吳家駒提前收到風(fēng)聲,恰逢他要回家守孝,便卷款奔喪去了。其他官員沒收到銀子,自然也就不承認(rèn)此事,好巧不巧,躲過一劫?!?/br> 聽了半晌,東珊又糊涂了,“那鄂善不是負(fù)責(zé)查案嗎?怎的他也被參了?” 但聽傅恒道:“那些人是被工匠的女婿賄賂,鄂善則是被工匠的義孫賄賂,前腳才剛查辦了順天府尹,緊跟著仲永檀又參了鄂善,皇上如此信任鄂善,鄂善竟也收受賄賂,是以皇上格外憤怒,即便只有一千兩,也要置他于死地,以儆效尤!” 所以鄂善這是撞在了槍口上??!東珊恍然大悟,暗嘆果真是伴君如伴虎,皇上心情好,朝臣犯再大的罪也能找理由赦免,一旦皇上不高興了,再小的罪也能置人于死地。 話說回來,東珊還以為乾隆最近一直忙著選秀看美人呢!未料他選秀之后還要處理朝政, “上午賜婚秀女,下午賜死朝臣,當(dāng)皇帝真夠累的。” 說起蕓茹被賜婚一事,傅恒也覺巧合,“今年適齡的皇室子弟有好幾位,弘慶和蕓茹偏就成了一對兒,卻不知到底是誰的主意。” “還能是誰的主意?不是皇上賜婚的嗎?難不成愉郡王還能自個兒請旨賜婚?” “一般情況下,沒人敢向皇上提要求,不過太后那邊倒是好說話?!备岛阈Φ靡馕渡铋L,東珊微頓,猛然想到一種可能, “難道是弘慶向太后請求娶蕓茹?這不應(yīng)該??!他們才見過兩回面,弘慶不至于如此用心吧?再者說,我阿瑪去得早,家就剩我哥一個男丁,如今我哥的官職并不高,太后怎么會同意讓我meimei做王爺福晉?” 桌上擺著切好的鳳梨,傅恒拿簽子扎了一塊,酸酸甜甜,甚是爽口,嘗了兩塊,他才又接著道: “需知選秀不單單只看這一代,還要往上追溯代,你們的曾祖父乃是宰相明珠,單憑這一點(diǎn),蕓茹足以配得上弘慶。至于這婚事到底是皇上的意思,還是弘慶的意思,那就不得而知了。我與弘慶并不相熟,得空我找薩喇善打探一下,看此人品行究竟如何。” 東珊卻覺得打聽這些并無用處,“即便愉郡王聲名再好,若是對蕓茹不好,也沒用??!反觀薩喇善,他的聲名可不怎么樣,起初淑媛對他很不看好,后來兩人成了親,薩喇善反倒改邪歸正。所以還是得看夫妻二人是否相合,看蕓茹的造化?!?/br> 與此同時,躺在帳的蕓茹亦未此事而犯愁,她曉得蕓珠并不想入宮,蕓珠年紀(jì)尚小,活潑開朗,一心想等著落選之后找個好夫婿嫁了,哪料竟被皇上留在了宮。 姐妹倆分離之時,連個悄悄話都沒會說,回想起蕓珠被人帶入后宮,最后回望那一眼,蕓茹便替meimei感到絕望。 那雙眼,已被無奈與惶恐浸染,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從此便要居于深宮紅墻之內(nèi),她過得好不好,會否被人欺壓謀害,皇上是否會眷顧,她們這些做家人的,皆無從知曉,除了默默的祈禱之外,她們什么都做不了。 而今四妹已入宮,她的終身也被定下,自她將金魚玉墜歸還之后,弘慶便沒再來過,蕓茹以為她和愉郡王不會再有什么糾葛,萬未料到,皇上居然會將她許給愉郡王! 這天意未免太過巧合,不僅蕓茹驚詫,連寧琇的夫人索綽絡(luò)氏也覺得怪異,“四妹入了后宮,妹被許給愉郡王,皇上對咱們家的姑娘也太重視了些,我到現(xiàn)在都覺得自己在做夢呢!” 畢竟她只是蕓茹和蕓珠的嫂嫂,并不是jiejie,兩位meimei選秀皆被選,索綽絡(luò)氏頗覺自豪,并不會太過在意她們的感受。 寧琇卻覺得很正常,“還不是因?yàn)闁|珊嫁得好,東珊既是皇后娘娘的弟媳,那么咱家的女兒也會被重視。當(dāng)年旁人總笑咱家女兒多,男丁少,如今這些姑娘們個個都爭氣,與皇室宗親聯(lián)姻,誰還敢嚼舌根兒?唯有羨慕的份兒?!?/br> 說來這愉郡王府辦事也算利索,兩日后便差媒人過來,預(yù)備擇日子正式提親,愉郡王今年已十歲,不可再耽擱,王府那邊希望兩人能盡快完婚。 寧琇自是無異議,四月二十八,愉郡王府差人來送禮提親。 考慮到六月間皇帝要移駕避暑山莊,且暑天不宜舉辦婚儀,再等便得到九月,兩家商議之后,便將婚期定在六月初。 自始至終,蕓茹皆未表態(tài),反正她的婚事是家事,并不是她自己的事,沒有人會在意她的感受,愉郡王品行如何她管不著,是好是歹她都得嫁,且這婚事還是她高攀,她哪里有資格說什么。 此刻的蕓茹很想見一見二姐,她的心里話只敢與二姐說,奈何大哥說她很快便要出嫁,不便出府,她只能繼續(xù)困在閨房里,旁人皆在為她的婚事歡喜的籌備著,而她則茫然的立在窗前,看著游飛于花叢間的彩蝶,對將來的日子充滿了畏懼。 蕓茹并非虛榮之人,她只想嫁至小門小戶,做個普普通通的小媳婦,如今卻要讓她給王爺做福晉,那樣的深宅大戶,勾心斗角必是少不了的,單是想象她便覺可怖,實(shí)不愿踏進(jìn)那幽深似海的王府大門。 東珊與meimei心有靈犀,她猜著meimei驟然被賜婚,估摸著心里頭沒個著落,便打算抽空回一趟娘家,見一見蕓茹,也好讓她有所寬慰。 五月初,東珊終于得空,她已經(jīng)跟傅恒說過,說今日想回家一趟,只為見蕓茹,沒什么大事,便沒讓傅恒相陪,傅恒照舊入宮去當(dāng)值,東珊正在梳妝之際,夏果兒進(jìn)來揚(yáng)聲道: “夫人,六夫人屋里有動靜,好像是要生了呢!” 東珊與錦悅相處得很是融洽,得知錦悅臨盆,她臨時改了主意,今日先不回娘家,先去瞧瞧錦悅的狀況。 傅新本想留下陪伴,可官員若是不請休便缺席,會被記錄在冊,若只是扣俸祿倒也不算什么,最緊要的是影響政績考核。 禮部侍郎吳家駒因收受賄賂已被革職查辦,傅新若是表現(xiàn)好,極有可能升任侍郎一職,在這個緊要關(guān)頭,他更加不能給人留下把柄。 章佳氏也勸他,“錦悅有我們照看著,你盡管放心,先去千步廊,公事要緊?!?/br> 李錦悅也不愿耽誤他,此刻的她坐立皆難受,斜倚在塌邊,捂著腹部忍痛道:“我沒事,現(xiàn)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