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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離南月苑有點兒遠(yuǎn),她若想做菜還得走很長的路,著實不方便,于是傅恒特地命人在南月苑騰出一間屋子,改造成小廚,供她打發(fā)光陰。 她并未做過青團(tuán),只能向嬤嬤們請教,現(xiàn)學(xué)現(xiàn)做。 忙活了一下午,看著那些翠綠色的小團(tuán)子熱騰騰的出鍋,一種滿滿的成就感沖淡了她那腰酸背痛的疲憊感。 東珊笑瞇瞇的命人將青團(tuán)放進(jìn)蒸籠里保溫,等傅恒到家時再端出來,以免見風(fēng)就涼。 往常酉時兩刻便能見到他,今日等了許久竟不見人,難不成他有應(yīng)酬不回來用飯? 東珊剛想命人去打探,然而尚未行至門口,便聽見門外有說話聲,聲音壓得極低,東珊仔細(xì)一聽,似乎是夏果兒的聲音,隱約聽到九爺二字,且夏果兒還囑咐薔兒不要告訴她。 心下起疑的東珊當(dāng)即跨出門檻兒,眸光凝向她們,冷聲質(zhì)問,“有什么不能說的?” 前方驟然響起夫人的聲音,夏果兒嚇一跳,趕忙住嘴,再不吭聲,然而東珊不肯罷休,誓要她老實交代,否則便要罰她! 耐不住威脅的夏果兒只好和盤托出,說方才回來時,半路瞧見九爺,尚未來得及打招呼,九爺就被那位表姑娘給截住了去路, “奴婢也不曉得他們說了什么,只瞧見九爺跟表姑娘去往假山后方……” 假山?嘖嘖,那還真是一個惹人遐思的神秘地兒呢! 得知真相的東珊無甚反應(yīng),只“哦”了一聲,轉(zhuǎn)身便往進(jìn)屋進(jìn)。夏果兒趕忙小跑跟上前去,請求夫人不要告訴九爺是她說出來的。 笑看她一眼,東珊心道:這丫頭還真是顆墻頭草呢!看透不說透,東珊隨口應(yīng)道:“這又算不得什么大事,表兄妹見面說句話再正常不過,我不會在意,也不會去問他,你放心便是?!?/br> 不問就好,但一想起那情形,夏果兒還是有些擔(dān)心,總覺得那位表姑娘不是善茬兒,“說話便正大光明的說,何至于將人帶到假山后?這鬼鬼祟祟的,讓人瞧見影響不好,不知情的還以為九爺和她有什么呢!” “哦?你覺得爺能與她有什么?” 身后乍響的一道渾厚聲音一如平地驚雷,炸得夏果兒心驚rou跳,身子頓僵,冷汗直冒,暗嘆自個兒怎的這般倒霉!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2800:28:0~2020-0-2900:1:2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火箭炮的小天使:丫丫1個;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蘋果嘰里呱啦19個;幺幺11個;丫丫6個;九爺是最靚的仔、微雨長安個;我是小妖怪、沐橙、九爺?shù)男∶抟\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爭渡80瓶;杏仁瑪麗蓮15瓶;暖暖10瓶;怡然irs、一盡景一5瓶;鴛鴦怎書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傅恒扭轉(zhuǎn)局面 夏果兒顫巍巍回首,便見身形頎長的九爺正負(fù)而立,擰起的眉間明顯藏著慍色,心虛的她趕忙低首道錯, “奴婢知錯,奴婢再也不敢胡謅?!?/br> 實則傅恒介意的并非她傳話一事,“東珊是你的主子,你發(fā)現(xiàn)什么事的確應(yīng)該盡快上報,這無可厚非,但你理當(dāng)據(jù)實以報,實不該憑空臆斷,胡亂猜測! 東珊并未懷疑什么,你也未曾聽見一句,卻亂嚼舌根,說我與錦悅有鬼,惹得東珊不快,究竟居心何在?” 以往九爺只是說她兩句便罷,這回神態(tài)肅嚴(yán),聲音明顯不對,許是真的動了怒,夏果兒心惶惶,顫聲解釋道: “奴婢并非懷疑九爺,只是擔(dān)心表姑娘有歪心思?!?/br> 不論李錦悅有什么心思,都不是夏果兒能隨意評判的,“錦悅乃是我姨母的女兒,來這府即是客人,你一個婢女居然敢心生猜忌,出言詆毀?看來是爺平日里太過縱容你們,你才這般囂張,渾不顧主仆之儀!” 眼看事態(tài)嚴(yán)重,夏果兒再不敢還嘴,立時跪下請罪,傅恒誓要給她些教訓(xùn),讓她跪在這兒好生反省。 東珊一直沒吭聲,心下終究不是滋味。關(guān)于他和他表妹的事,她本不在意,但夏果兒提了一句,他就大動肝火,沒有半句解釋,只是懲罰夏果兒,這反應(yīng)實在不正常。 但夏果兒畢竟不是她娘家的丫鬟,他懲處下人之際,她不宜多嘴,以免駁了他的顏面。 懶得在這兒看他發(fā)火,東珊干脆轉(zhuǎn)身進(jìn)屋去,傅恒又訓(xùn)斥了幾句,而后才往屋里走。 秋霖為他更衣之際順嘴說道:“夫人今日給您做了些青團(tuán),就等您回來品嘗呢!” 坐在一旁的東珊聞言,櫻唇微扁,“誰說我是給他做的,不過是我自個兒嘴饞而已?!?/br> 這語態(tài)頗有幾分不滿的意味,傅恒已然察覺到她的異常,擺了擺,示意秋霖出去,行至桌旁在她身邊坐下,仔細(xì)的凝著她瞧了會子,但看她面色不愈,心下已然猜出個大概, “你該不會是真把夏果兒的話放在心上了吧?” 緊盯著傅恒,東珊正色道:“她的話我沒信,但你的反應(yīng)太過激烈,讓我覺得怪異?!?/br> 傅恒甚感冤枉,耐心與她解釋道:“并非我小題大做,而是因為夏果兒嘴碎,且不止一次兩次,在咱們跟前兒她都敢如此,保不齊在外人那兒又是如何囂張,若不給她個教訓(xùn),她便會越發(fā)猖狂,早晚惹禍端,所以我才借訓(xùn)誡她,好讓她有所顧忌,不再長舌?!?/br> 聽他這么一解釋,似乎是有幾分道理,東珊心已然消氣,但還是有幾分好奇,“那你倒是說說,你與你表妹究竟說了些什么?” 終于聽到她詢問,傅恒非但沒生氣,反而欣慰之至,噙著幾分笑意,明知故問,“你這般在意此事,莫非是在吃醋?” 哪有?她才不是小氣之人,努了努嘴,東珊無措的摸了摸耳朵,打岔道:“我喜歡甜食,才不愛喝醋。” 明明就是在乎,居然還不承認(rèn),想聽甜言蜜語的傅恒借講條件,“只要你承認(rèn)在乎我,我便告訴你真相。” 已然覺察到他的目的,東珊并不上當(dāng),一派無謂的站起身,“愛說不說,我才不稀罕聽你們的悄悄話。” 心知激將法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