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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罷這最后一句,東珊的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揚,心似飲蜜般甘甜。 這兩日見不著他,她始終沒個著落,總想著他一忙起來可能就會忘了她,這封信的到來對她而言無疑是最好的安慰。 除卻這封信之外,傅恒還命人捎帶一個小玩意兒給她。東珊打開盒子一看,竟是一個沙漏,外面的木架是用紫檀而制,里頭則是藍(lán)色玻璃所制的球體。 據(jù)東珊所知,沙漏在古代其實叫沙鐘,是用流沙來驅(qū)動齒輪在刻盤上轉(zhuǎn)動,繼而計時,奈何流沙大小不均,容易堵塞,是以用水而制的漏刻便成了古人最常用的計時器。 在蘭桂苑時,東珊閑來無事,說起了沙漏,傅恒好奇詢問,她便順將沙漏給畫了下來。她還以為乾隆朝沒有玻璃,做不出這樣的東西,孰料傅恒竟從房找出來一個藍(lán)色的玻璃六方水丞,問她所說的是不是這個。 親眼見到實物,東珊才驚覺原來清朝已有玻璃工藝傳來,只不過這些東西大都在皇親貴族之流傳,她不曾見過,便以為沒有。 當(dāng)時她不過隨口一提,未料傅恒竟是放在了心上,拿著她的圖紙默默找人制作玻璃沙漏,預(yù)備給她一個驚喜。 期間他一直保密,是以東珊今日見到這沙漏時格外驚喜,但看這里面裝的,似乎也不是流沙,灰灰白白的,卻不知究竟是什么。 薔兒從未見過,只覺這玩意兒好生新奇,仔細(xì)瞧了瞧,她也不曉得里頭裝的是何物,只能等九爺回來后解惑。 看罷信后,東珊心滿意足的將信收好合上,預(yù)備起身就寢,料想今夜能做個好夢。 薔兒見狀奇道:“夫人不給九爺回信嗎?九爺派回來的人還沒走,說是等著您回信后再走?!?/br> “還要回信?。俊睎|珊也是最怕寫信的,更何況她一向羞于表達(dá),不曉得該和他說些什么,總不能說想他吧?這話她是說不出口的,思量再,東珊提寫了幾行字,而后裝于信封之,讓薔兒交人帶去。 且說傅恒苦候許久,為的就是等東珊的回信,然而當(dāng)他收到信后,險些以為自己看的是皇帝批閱的奏折! 只因信紙上僅有個字:知道了。 乾隆批閱奏折時,時常會在奏折上回復(fù)知道了,東珊這話簡直和皇帝一般冷漠。 好在信紙不止一張,于是他又翻到第二頁,依舊只有幾個字:家一切安好,保重身子,勿念。 傅恒眉頭一皺,總覺得哪里怪怪的,這語氣有點兒像他母親是怎么回事?底還有一張,抱著最后一絲希望,傅恒顫顫打開,但見上書: 很失望嗎?是不是很想揍我?可惜你揍不著,沙漏我很喜歡,待你歸來,我給你做美食報答你,么么噠! 與他所見之信不同的是,東珊的字居然是橫著寫的,且還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符號,最后個字的意思他也琢磨不透。 自打成親之后,傅恒總覺得東珊的很多日常習(xí)慣與周圍之人大不相同,做出的一些事和說出的話時常讓人有種新奇之感,不過她肯大大方方的在他面前展現(xiàn)出來,是不是就代表著她已對他毫無防備,下意識將他當(dāng)成了自己人? 如此想著,傅恒也就沒再瞎琢磨,待回京后再細(xì)細(xì)問她也不遲。 他在木蘭圍場每日陪著皇上打獵,圍場之還有各種騎射賽事,忙得不亦樂乎,日子過得十分充實,京城承恩公府內(nèi)卻是家宅不寧,暗潮涌動。 怡珍雖是搬進(jìn)了府,卻始終沒個妾的名分,除卻需要太夫人見證之外,嫡妻也得在場,飲下怡珍所敬之茶,她才算是傅謙名正言順的妾。 為了盡快讓怡珍安心,傅謙特地派人去高家請鈺嫻回來。 鈺嫻只想在娘家陪著母親度過最后的日子,實不愿回府面對那些糟心事,然而鈺嫻的阿瑪高述明卻勸她回去, “你身為承恩公府的兒媳,本就該住在婆家,親家母準(zhǔn)你回娘家住這么久已是格外眷顧,你娘的病已無回轉(zhuǎn)的余地,你不能一直住在這兒,長此以往,你這丈夫便要被人給搶走了!” 傅謙從未屬于過她,又哪來搶走一說?鈺嫻無意爭寵,奈何父親堅決不許她在此待著。無奈之下,鈺嫻又去陪了母親一會兒,而后悄悄離家,沒敢與母親打招呼,否則母親肯定舍不得讓她走。 當(dāng)她回到承恩公府后,當(dāng)晚傅謙過來陪她用晚膳,預(yù)備當(dāng)面與她說清楚, “打從成親時,我便與你說過,心有人,這個人正是怡珍,你我的婚事不過是父母之命,我可以與你相敬如賓,卻始終無法將心交付,只因我的心早已給了怡珍,這些話你聽著可能會難受,但我實不愿瞞你什么,希望你能理解?!?/br> 聽罷他的話,鈺嫻靜靜的望著他,一雙眼如一汪古井,容色淡漠,內(nèi)心毫無波動,“八爺多慮了,納妾是人之常情,你對我無心,我也對你無意,又何來難受一說? 你與怡珍兩情相悅,你們?nèi)绾味鲪?,我都不會干涉。你要我回來做見證,可以,但有一點我得講明,明日敬茶之后我還得回娘家去,額娘撐不了幾日,我得陪在她身邊才是?!?/br> 她沒有質(zhì)問,更未哭鬧,傅謙見狀,暗舒一口氣,答應(yīng)讓她還回娘家住。 用罷晚膳后,傅謙一刻也未多待,又去陪怡珍,沒在這屋里過夜。 鈺嫻心知肚明,這個婚房,已不再是他的家,有怡珍的地方才是他的家。這樣也好,與其兩個人都不幸福,倒不如有一個如愿的,如此她也就不必整日面對愁眉苦臉的他,以致于婆婆常來做和事佬,令她著實為難。 回到婆家的她無法安眠,總擔(dān)心母親會出什么意外,苦熬一夜,睡意全無,天一亮她便起了身。 梳妝之際,鈺嫻只道一切從簡,母親病重,她實在沒心思戴那些個珠釵首飾,然而初雪卻道: “平日里夫人您不在乎儀容也就罷了,今日可是要見那位姨娘的,如此鄭重的場合,理當(dāng)仔細(xì)拾掇,萬不能讓人小瞧了去?!?/br> 鈺嫻才懶得為他們而費心,“傅謙是她心愛之人,我橫在她二人間,任我如何打扮,她不可能看我順眼,我又何須為她而裝扮?” “夫人這就想岔了,”初雪一邊為夫人梳理青絲,一邊說道著,“您是八爺明媒正娶的妻子,她才是橫插一腳。 有情有意又如何?八爺終究還是沒娶她做正室,她是妾,是后來者,您千萬別妄自菲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