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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這一點之后,鄂爾泰也就沒再啰嗦,先行去招呼客人,傅恒則趕去廂房那邊看望東珊。 去的路上,他還刻意交代藍瑾和夏果兒,都不許把這件事告訴東珊,以免她憂慮。 藍瑾心道:這才成親不到兩個月,九哥居然對東珊這么重視,甚至為了她不惜得罪太后的親眷,看來兩人的感情培養(yǎng)得很快嘛!她居然還在擔(dān)心兩人關(guān)系不睦,真是杞人憂天! 正在由丫鬟涂藥膏的東珊一見傅恒歸來,忙問他去了哪里,“你去找丹珠了?她可不是好惹的,你別為我得罪她,我怕她會報復(fù)你。” 藍瑾顧念著傅恒的交代,沒敢說實話,夏果兒也不敢吭聲。 輕捋著她鬂邊的碎發(fā),傅恒笑得溫柔,“無甚,就是嚇唬了她幾句而已?!?/br> 東珊信以為真,暫松一口氣,沒再追問。那藥膏里頭有薄荷,冰冰涼涼的,暫時緩解了她的刺痛感,這會子還看不出是否會起泡,丫鬟不敢隨意包扎,傅恒心疼不已,無心再用膳,預(yù)備帶東珊準備回府。 東珊只道不妨事,“我一個人先回去便可,今日可是你最好的朋友成親之日,你理該留下喝杯喜酒。” “你已傷成這樣,我哪有心情飲酒?”現(xiàn)在他滿腦子都是她上的傷,根本坐不住,“心意到了就成,料想休如不會在意這些虛禮?!?/br> 藍瑾表示理解,“無妨,我哥不會介意的,九哥你先帶嫂嫂回去吧!我這藥膏也不曉得藥效如何,還是得請大夫來瞧瞧傷勢再對癥下藥?!?/br> 既如此說,東珊也就沒再說什么,兩夫妻就此告辭,還沒到大門口就碰見了才送罷弘明的鄂容安。 得知傅恒要走,鄂容安也沒相留,瞧見東珊上的傷,鄂容安深表愧疚,“你們來為我賀喜,我卻害你的夫人受了傷,實在抱歉?!?/br> 東珊忍痛勉笑道:“丹珠之錯,與人無尤,容爺無需自責(zé)?!?/br> 傅恒交代他快回去招呼客人,別再來送,而后便兀自帶著東珊出了襄勤伯府。 上得馬車后,傅恒讓她依偎在他身畔,將她的受傷的右小心翼翼的攤開,擱在他腿上。 灼痛感一陣又一陣,不停的侵襲著她,東珊的不自覺的發(fā)顫,她也只是咬牙強忍著,不希望傅恒再擔(dān)憂。 傅恒見狀,越發(fā)痛恨自己,“都怪我,硬要讓你來參宴,你才會受這無妄之災(zāi)?!?/br> 若她沒記錯的話,這話她至少聽了遍,“藍瑾,鄂容安,還有你,你們個個都自責(zé)一遍,我一一安慰,都說倦了,不關(guān)你們的事,別瞎想好嗎?” 旁人她得客氣相待,在傅恒面前她已懶得做戲,愿意向他表達最真實的想法,“我累了,不想說話,讓我歇一歇?!?/br> 倚在他懷的東珊只覺身心俱疲,每每在她覺得日子安穩(wěn),歲月靜好時,便會鬧出一樁煩心事來,怎么就那么多是非呢?老天爺就不能讓她安靜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嗎? 傅恒疼惜的緊摟著她,如她所愿,沒再打擾,讓她暫歇片刻。殊不知,接下來迎接他的,將會是怎樣繚亂的局面!,,大家記得收藏網(wǎng)址或牢記網(wǎng)址,網(wǎng)址 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 傅恒的災(zāi)劫 宴后,賓客陸續(xù)散去,蘇棠還在等著東珊過來,然而等了許久,卻只見到藍瑾的身影, “東珊呢?她回家了嗎?”按理來說,東珊即使要走,也該過來與她打聲招呼才對。 藍瑾解釋過罷,蘇棠才知晌午的宴席上鬧了矛盾,忍不住為東珊抱不平,“飛來橫禍,珊珊也太慘了吧!丹珠一向要強,得罪了她可沒好果子吃,卻不知傅恒會否倒霉?!?/br> “可不是嘛!”藍瑾也替傅恒捏一把汗,“我阿瑪和大哥都很擔(dān)心他,奈何此事已然發(fā)生,無法挽回,現(xiàn)在只能看造化?!?/br> 蘇棠很擔(dān)心東珊的狀況,然而她是新娘子,這日不可隨意走動,得等回門過后再想法子探視。 因著是大婚之喜,襄勤伯府熱鬧了一整日,直至日落星升,酒酣盡興之后,賓客才散去。 一身喜服的鄂容安倒也沒飲太多的酒,微醺的狀態(tài)剛剛好,回往喜房時,門口的丫鬟向他行禮,他“嗯”了一聲,正準備進屋,卻聽那丫鬟顫聲道: “奴婢還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著您,今日能再遇大恩人,可真是老天保佑!” “恩人”二字令鄂容安有些莫名其妙,詫異的看她一眼,但見她眼里噙著淚,情緒似乎很激動,他思量片刻,竟對她毫無印象,不由皺起了眉, “你是……” “奴婢名喚雪念,您曾在街上救助過奴婢……”提及往事,雪念心懷感念,險些喜極而泣。 鄂容安這才了悟,原來她就是當(dāng)初那位賣·身葬父的白衣女子,可他明明給了她銀錢,讓她好生過日子,怎的她竟自稱奴婢? 細問之下,鄂容安才曉得她是蘇棠自娘家?guī)淼难诀?,?dāng)初正是蘇棠收留了她,她才有容身之處。 聽到此處,鄂容安靈光頓閃,怪不得他會覺得新娘子眼熟,眼尾有小痣,她不就是當(dāng)年在街上痛罵他的那位姑娘嘛! 困惑已久的問題終于得到解答,恍然大悟的鄂容安唇角微彎,信步走進喜房,在嬤嬤的指引下與新娘子共飲合巹酒。 禮罷,下人們退出喜房領(lǐng)賞,屋內(nèi)只剩一對新人。 熱鬧的喜房驟然歸于沉寂,蘇棠有些不習(xí)慣,實則這一切都是她夢的場景,她是真的沒想到,這夢竟會有實現(xiàn)的一日! 明明那么想看他,她卻礙于新娘子的羞澀,不敢抬眸,只將目光虛落在桌面那對燃得正旺的龍鳳燭火上,想象著夢人的模樣。 鄂容安撩袍在她身邊坐下,盯著她看了一會兒,閑問道:“我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今日坐帳時,她不禁在想,花燭之夜,鄂容安進來后會與她說什么呢?她設(shè)想過很多種可能,獨獨沒料到他竟會再次重復(fù)那句話。 他總不至于一直都在琢磨這件事吧?心虛的蘇棠暗暗猜測著,他會這么問,大約應(yīng)該還沒想起來,那她還是不要承認的好,免得他記恨于她,掃了花燭夜的興,于是她再次否認,說他記錯了。 “現(xiàn)下無外人,你還不說實話?”為防她撒謊,鄂容安刻意提醒,“才剛在門口時,我瞧見了雪念?!?/br> 他居然能認出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