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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我與小藍說得很清楚,那方帕子只是我還給你的,并非相贈,也不代表我對你有什么,若然讓你生了誤會,那我向你致歉。你不欠我什么,無需回贈,我不能收你的禮?!?/br> 此番澄清令鄂容安心神頓黯,但他又覺得東珊這姑娘心大,對待感情難免遲鈍,她沒察覺到實屬正常,遂再次向她表明, “那就當是我送給你的禮物,以表心意。” 這心意,恕她不能接受,“容公子,你應當知道,我很快就要入宮選秀,你我的婚事皆不由自己做主,我無法對你承諾什么,又怎能私自收你的東西?上回的帕子已然鬧出那么多誤會,這手串我是斷不能再收的?!?/br> 實則在鄂容安看來,選秀不過就是個過場,每三年一選,參選者幾百人,到最后真正留牌子的也就十幾人罷了!也許東珊并不會中選呢? “我明白,我會等你,倘若你沒有中選便可自由婚嫁,到時我便去你家提親。” 東珊當然不愿入宮,卻也得考慮實際情況,“那萬一不幸中選了呢?” 鄂容安無言以對,畢竟東珊的家世背景擺在那兒,倒也不是沒可能,萬一中選,誰又能與皇帝搶人? 眼看他說不出話來,東珊順勢勸道:“將來之事無定數(shù),所以我不想給你虛無縹緲的承諾。 容公子,您家世品行皆無可挑剔,喜歡你的姑娘能排到城門外頭去,也許你是沒見過女扮男裝的姑娘,所以才覺得我特別,誤將一時的新鮮當成了好感。 其實相處久了你就會知道,我不過是個粗心大意,性子不怎么溫婉的普通姑娘,并沒有什么優(yōu)點值得你喜歡,根本就配不上你,你還是收起這個念頭吧!抱歉,我們真的不合適!” 她的認知他并不贊同,鄂容安急切的想要表達自己的心意,“我見過的姑娘是很多,但能讓我動心的只有你! 東珊,我很確定自己的心意,并非一時沖動,你很好,無需妄自菲薄,你是不是世人眼中標準的大家閨秀,我并不在乎,我只知道我喜歡現(xiàn)在的你,我明白你的顧慮,我愿意等著你,即使你不能承諾,我也愿意等下去。” 她以為說出那番話之后他便會放棄,孰料鄂容安的態(tài)度竟如此堅決,東珊震驚之余又不愿欺騙他什么,生怕再有誤解,辜負他的情意, “可是你要知道,我對你并無男女之情,你等我毫無意義。” 今日驟然表白,鄂容安也覺自己有些唐突,她沒個準備,一時無法接受倒也正常,但他還是想給自己一些希望,也給此事一個轉圜的余地, “我明白,先前你只將我當朋友,沒有考慮感情之事,來日方長,你可以慢慢考慮,東珊,我不敢說自己是多好的男人,但我一定會對你好,選秀之后你終歸是要嫁人的,到時候你再給我答案也不遲。” “容公子,你這又是何必?我不想給你任何期許,因為希望越大失望越大,我只想順其自然的走下去,不想背負沉重的感情,我對你沒有愛慕之情這是事實,該說的我都說得很清楚,至于你的態(tài)度不是我能決定的?!?/br> 一口氣道罷這些,東珊甚至不敢去看他,仿佛心間壓著巨石,難以喘息,周遭的氣氛開始變得凝滯,她再也待不下去,望了望天,借口道: “我哥囑咐我不能玩兒太久,我該回去了,告辭。” 話音落,東珊逃也似的離開亭子,徒留鄂容安怔在原地,眼下的情形出乎他的意料,以致于他半晌都沒能回過神來,掌心那圓潤的碧璽珠子此刻摸起來竟有些硌手,一如他的心一般冰涼。 終于鼓足勇氣表明心跡,一番情意卻沒能得到她的回應,東珊拒絕得那么干脆,根本就不留一絲余地,哪怕他說要等,她似乎也不在乎。 究竟是心里真的沒有他,還是不想給他希望又令他失望才故作絕情? 那邊廂,傅恒與藍瑾正在看戲,卻發(fā)現(xiàn)東珊轉身離開,藍瑾暗嘆不妙,趕忙小跑到亭邊向兄長打聽, “大哥這是怎么回事?東珊jiejie怎么走了?” 然而兄長并未回應,只是悵然地望著她的背影,神色幽黯。 眼看問不出話來,藍瑾快步追上東珊,奈何東珊也不肯明言, “小藍你別問了,這件事我不想再提,多謝你今日帶我出來玩兒,不過我該回去了。” 看她眉間隱郁,情緒不佳,藍瑾識趣的住了嘴,沒再追問,只囑咐車夫送她回去。東珊不愿再麻煩她,藍瑾拉著她的手好言勸道: “不管你們有什么矛盾,我們終歸是好姐妹,你若還將我當自己人,就坐我的馬車回去,待會兒我與兄長同行即可?!?/br> 話都說到這份兒上,東珊也就沒再拒絕,畢竟此處離家甚遠,走著回去得幾個時辰,無奈之下她只好承了藍瑾這份人情,乘車歸家。 送罷她之后,藍瑾又拐了回去,瞄見兄長手中緊攥著的碧璽手串,便知他的心意沒有贈出去,八成又被東珊給拒絕了。 傅恒不明所以,一再問詢,“不是說酒樓都定好了嗎?瞧她把我手腕掐的,一塊青一塊紫,我還準備讓她給我敬酒道歉呢!怎的突然就走了?連聲招呼也不打,忒沒禮數(shù)!” 鄂容安沉浸在疑慮之中,尚未緩過神來,無心作答,一旁的藍瑾扯了扯傅恒的衣袖,一再給他使眼色,小聲提醒道: “我哥心情不好,你先別問,等他緩過來再說?!?/br> 說好的踏青還沒開始就這么戛然而止,傅恒很不理解這兩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他們不是兩情相悅嗎?怎就突然鬧了別扭? 果然情字無理可言,使人欣悅使人憂,此時的傅恒不禁暗自慶幸,還好自己沒有對哪個姑娘動心,否則也要變得古怪起來。 原本傅恒還以為不是多大的事兒,依照鄂容安的性子,緩一夜,次日也就能恢復常態(tài),哪料連著兩日他這兄弟都拉著他飲酒,卻又不肯告訴他究竟發(fā)生何事,只借酒澆愁。 眼瞧著一向樂觀從容的兄弟變得多愁善感,情緒低迷,傅恒越發(fā)疑惑,便讓藍瑾去找東珊問一問。 奈何藍瑾去一趟也是無功而返。東珊是想著既然鄂容安沒告訴他meimei,就證明他不想讓旁人知曉此事,那她又何必多嘴? 藍瑾實在沒辦法,只得放棄追問,垂頭喪氣地回了府。 傅恒卻是不氣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