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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你。我愛你的靈魂,無論你的rou身是人類還是人魚,我都愛你。你明白嗎?” 情話從男人的薄唇間泄露,是那么動情,埃莉諾不自覺淪陷在他眼眸里的溫柔鄉(xiāng)。 屈瀟的視線沒從她臉上移開,突然有些自嘲的笑了笑,“你不曾嫌棄過我是半人半機(jī)器的物種。我又怎么會嫌棄你呢?傻瓜?!?/br> “如果你想要的話,我甚至能把命都給你。只要你能開心,我的小埃莉諾?!?/br> “所以……別走,別回到天堂,就這樣,留在我身邊,好嗎?” 別人怎么樣埃莉諾不清楚,但就她自己而言,她的確是被吃的死死的。 她將眼淚擠回去,奮力點(diǎn)頭,“……好。” 屈瀟淡淡的笑了笑,語速慢而緩,“那現(xiàn)在,可以給我一個微笑嗎?我親愛的繆斯女神?!?/br> 想了想后,他補(bǔ)充,“我可以拿我的命來換取?!?/br> 不用說也知道,埃莉諾不會拒絕他的請求。 并且,她還知道,自己現(xiàn)在這個想哭又拼命擠出笑容的樣子肯定很難看。 他每次都將她的心思看穿,伸手摸了摸她的臉頰,又吻了吻她的眼皮。 “你很美?!?/br> “我的小埃莉諾,永遠(yuǎn)是世界上最美的人。我會將你當(dāng)作我的公主,永遠(yuǎn)侍奉你。” “我們結(jié)婚吧?” 他的話總是那樣突如其來,讓埃莉諾沒有時間反應(yīng)思考,更別提回答。 上帝這次似乎是和屈瀟統(tǒng)一了戰(zhàn)線,金光閃過魚尾,下一秒,埃莉諾的下半身出現(xiàn)了人類白皙細(xì)滑的雙腿。 好了,這次也是,下.身完全沒有遮蔽物,完全赤.裸在海底。 男人的身子僵了一下,瞇起眼睛。 緊抿的嘴角看不出情緒,但暗紅色的眸底卻被染上深重的顏色。 四目相對,埃莉諾目睹男人的視線從她的腰際下滑,掠過平坦的小腹,最終停在自己身上的某一處,guntangguntang。 和很久之前,在實(shí)驗(yàn)室,她第一次變成人魚一樣,男人臉上依舊沒什么表情。 要知道,此刻,埃莉諾身上就只有一件貝殼而已。 沒有比這更方便的時刻。 三秒后,屈瀟移開視線。 重生似乎讓他對埃莉諾的癡迷變得理智了些。 他緩慢靠近,在距離不到半米的時候,將她緊緊擁入懷中。 “我愛你。” 作者有話要說: _(:D)∠)_ ☆、chapter45 海水深處, 氣溫急驟。被送至淺海,溫度才逐漸升了上來。 暖融融的太陽烘烤著細(xì)白砂礫, 網(wǎng)狀瀲滟的波光粼粼平鋪直敘在二人身上。 分明有海風(fēng)吹過, 但那一天格外灼熱。 蟬鳴愈燥, 她腳踩著柔軟的細(xì)沙, 陷入了有他的那年仲夏。 馬車已經(jīng)停靠在岸邊等待很久, 百無聊賴的馬夫可能是因?yàn)榈却臅r光太過無趣, 腳邊的貝殼和海螺已經(jīng)被他拾滿了一大筐。 他是奉安東尼國王的命令來接二人回城堡的。 這里的二人, 理所應(yīng)當(dāng),指的是埃莉諾和屈瀟。 海風(fēng)微微暖,艾倫半身浸在海水中,泠冽的眉目中看不出一絲不舍,“路上小心?!?/br> 語氣也是平淡冷漠的不像話。 只有埃莉諾知道,她的這位不善言辭的父親只是不想把對她的留戀表現(xiàn)出來。 好歹是海底的君主, 怎能讓部下看見自己軟弱的模樣? 如果埃莉諾還是人魚的話, 艾倫想, 他一定會拼死把她留在自己身邊的。而且,在艾倫的心中, 比起偷取埃莉諾芳心的屈瀟,達(dá)爾西才是一個更佳的女婿人選。 他就這樣把女兒變成人類的鍋, 甩給了屈瀟。非常自然而又和諧。 “知道了, 您也要保重身體呢?!卑@蛑Z開心的笑,并且故意用纖細(xì)的身子骨擋住艾倫對屈瀟那道藏著強(qiáng)烈憤怒的眸光。 她不喜歡這樣,不喜歡父親不喜歡屈瀟, 不喜歡父親不喜歡這個即將和她共度余生的人。 “嗯?!卑瑐惒粫幻靼姿囊馑?,緩慢收回視線,轉(zhuǎn)而定格在埃莉諾臉上,“別擔(dān)心,我以后會去城堡看你的。” 怎么看?如果不是變成人類的話,父親是無法行走在陸地上的。偏偏記憶中的父親非常討厭人魚變成人類。 難道他要違反自己定下的規(guī)矩? 她輕輕的眨眼睛,食指撓了撓嘴角,還沒來得及問出口,就被水下的艾倫扯了扯裙擺。 他應(yīng)該是想要和她說一句悄悄話。 埃莉諾提起裙擺,蹲下來,將耳朵湊近了些。 艾倫用老謀深算的表情遮住嘴巴,“那小子要是敢欺負(fù)你,你就告訴我,到時候我讓他看看我的厲害!” 埃莉諾愣了愣,“他不會欺負(fù)我的。” 斬釘截鐵。 如果拋開某些充滿情.色的畫面不談,他的確不會欺負(fù)她。她是他最大的珍寶,上帝送他最珍貴的禮物,他寵都來不及,何談欺負(fù)? 艾倫動了動嘴巴,似乎還想囑咐些什么。但瞄到埃莉諾慘白臉頰上的憔悴,他停止了這個念頭,改口說,“那......你們先坐馬車回去吧?!?/br> ****** 回去是必須是必須要回去的。 畢竟安東尼國王親自囑咐,派了輛最金貴的馬車來接二人回去。 這不見得是什么好事。埃莉諾想。這個國王曾想要把屈瀟逐出境內(nèi),現(xiàn)在卻又巴不得他們回去,如此反復(fù)無常的舉動...... 嘖,也不知道在謀算些什么。 她撇撇嘴,一手提著裙擺,一手扶著屈瀟,看起來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登上馬車。 但是很快,這份惴惴不安就被美妙的夢境吞噬。 與宛若重生的屈瀟不同,埃莉諾由于被注射了大量藥物的緣故,纖細(xì)的身子骨還很虛弱,沒什么精神頭,所以當(dāng)困意襲來之際,她索性什么都沒想,安安心心靠在男人肩膀上睡著了。 那是個看起來尖酸刻薄,挑剔自私,但實(shí)際上卻很有安全感的肩骨。 就像它的主人一樣,只有你耐心的一層一層剝開他陰沉的外皮,內(nèi)在的溫柔才會被你占有。 只對你一人的細(xì)膩,沒哪個女孩會不淪陷。 下一秒,埃莉諾合上的那層薄薄的,透明的,白到幾乎能看見皮下靜脈的眼皮上,微涼的指肚緩慢覆蓋。 默契這個東西,從不需要被刻意提起。 灼熱的陽光透過斑駁的樹林大道,似有似無,照在女孩臉上。 還好, 有他的手指,在替她遮擋。 微微皺起的眉毛逐漸舒展,埃莉諾的呼吸聲跟著均勻起來,小聲的,綿密的呼吸聲,悄悄打在他的頸窩。 癢,癢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