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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 還砸中了喬治的頭。 不幸的喬治只是想要為小花園里的玫瑰澆澆水而已,上帝就賜予了他這一道突如其來的懲罰。 他不服,環(huán)顧四周,大聲疾呼,“是誰在那……”窺探我珍貴的頭顱? 埃莉諾縮回腦袋,躡手躡腳,伸出食指在嘴巴前面比了個“噓”。 另一只手又煽動了兩下,示意達芙娜同她一道,離開房間。 全程,達芙娜都宛如一尊丟了魂兒似的行尸走rou跟在埃莉諾身后。 而埃莉諾就這樣帶著姥姥牌祖?zhèn)髅半U精神,冒著被喪尸生吞活剝的危險,帶她出了房間。 房門打開又被關(guān)上的幾分鐘里。 達芙娜依舊眼神空洞。 埃莉諾盯著她看了幾秒,有些奇怪的伸出五指在她眼前蕩了蕩。 見她沒反應(yīng),又戳戳她的手,問,“你怎么了呀?” 達芙娜驚魂未定,條件反射縮回手,后退半步看她,“……啊?” 她沒有聽埃莉諾說話。 腦子里滿滿當當是柏得溫的秘密。 她不打自招,瘋狂搖擺雙手,矢口否認,“柏得溫王子只是單純的對不干凈的水過敏,如果掉進游泳池,身上和臉上都會過敏,起大量紅疹子,特別嚇人,所以才趕去醫(yī)院的。” 埃莉諾愣了兩秒,歪歪頭。 咦? 她好像沒有問達芙娜問題呀? 達芙娜還沉浸在幫柏得溫打掩護中,機械的扯謊,“柏得溫他只是天生不喜歡水。沒別的原因?!?/br> 她太緊張了, 緊張到站在一旁的埃莉諾都能感受到她的細微顫抖。 “噢……”埃莉諾緩慢的點頭,似乎接受了她的解釋,嘴角咧開一個大大的笑容,“那好叭?!?/br> “那我們現(xiàn)在去音樂會叭?”她親昵的挽住達芙娜的臂彎,可愛的朝她眨眨眼睛。 氣氛終于有所緩和。 “對啦?!?/br> 忽然想到了什么,埃莉諾微瞇起眼,像只狡黠的小狐貍似的,把臉湊到她面前,鼻尖對鼻尖,發(fā)出嘻嘻的笑聲。 “說!” “你是不是喜歡柏得溫王子呀?” 達芙娜先是一愣,然后臉紅了一度。 她別開臉,故意不去看埃莉諾的眼睛,干咳了聲。 “我才沒有?!?/br> “你、你別亂說啊。” ****** 這支只允許由皇室成員組成的特殊交響樂團,將會在這次音樂會上閃亮登場。 冷白的內(nèi)部構(gòu)造讓埃莉諾情不自禁想到了冬季的芬蘭,滿街都是冰凍的雪花。 啊……還有點兒像是寒冰冷冽的極地! 埃莉諾學(xué)著大家的樣子,間隔一個座位,坐在達芙娜身邊,不錯,這點也很符合芬蘭人的社交禮儀。 隨著埃莉諾這位客人的到場,天花板上的水晶燈一暗。閃光燈全部聚集在舞臺中央,柏得溫的臉上。 打得很冷的溫度給這場音樂會蒙上一層復(fù)古蒸汽波。 有種另類高級的絕美感。 柏得溫脖子上架著小提琴,緩緩的拉。 醉人的音律立刻從他手中流淌出來。 牽動住大片觀眾的芳心。 用出眾的小提琴和如歌的嗓音來挽回皇室的顏面,這應(yīng)該是安東尼想出來的辦法。 可惜,埃莉諾的關(guān)注點并不在昂貴的小提琴上,她靜靜的盯著柏得溫白皙的面容,皺了下眉。 他的臉上并沒有過敏,反而,在閃光燈的照耀下顯示出非人類的白。 埃莉諾低下頭,飛快瞄了一眼自己的手臂。 這個純度的白,大概只有埃莉諾能和他如出一轍。 她歪歪腦袋,抬頭望著舞臺上被玫瑰花和掌聲包圍的男人,呆了兩秒,又去看達芙娜。 達芙娜正沉醉在柏得溫的天籟之音中。 埃莉諾沒好意思將她打斷。 就這樣,這場華美盛大的音樂會在掌聲,從天而降玫瑰,以及埃莉諾疑惑的目光中拉下帷幕。 ****** 結(jié)束后,埃莉諾找到正要給柏得溫送花、卻被眾多迷妹堵在最外圍的達芙娜。 她戳戳達芙娜的肩骨,將手背在連衣裙后面,笑彎了眼睛,“我正好有事情要問柏得溫王子。” “我陪你一起等可以么?” 為了驗證心里的猜測,埃莉諾昏昏沉沉等了兩個小時,終于曲終人散。 新鮮的百合,溫柔又可愛。 柏得溫接過達芙娜手中的花束,輕嗅了幾秒,笑著道謝,“謝謝。” 他已經(jīng)相信埃莉諾不是人魚的事實,便也恢復(fù)了以往的斯文。 可是出于本能,他還是想扼殺掉內(nèi)心殘存的最后一點疑慮,他直白問,“埃莉諾,你真的不是人魚族嗎?” 銳利的目光如刃,埃莉諾鎮(zhèn)定自若,“不是?!?/br> 也不知跟誰學(xué)的,埃莉諾變得連說謊都已經(jīng)爐火純青、臉不紅心不跳、游刃有余了。 回答完柏得溫的問題,提問的順序理應(yīng)輪到她。 她不加掩飾,脫口而出,問,“你怎么這么討厭人魚族呀?”分明你自己也是人魚呀? 好奇怪哦。 柏得溫愣了兩秒,接著面目扭曲,非常厭惡的皺了下眉,“如果你見過人魚族就會知道了?!?/br> “那是怎樣兩個,” “冷血無情的死神。” 埃莉諾沒聽懂柏得溫的比喻。 兩個? 死神? 誰是死神? 她眨眨眼睛,又卷了卷垂在身前金黃色的長發(fā)發(fā)梢。 我們?nèi)唆~族明明全都是活潑的小可愛呀,哪來的什么死神? 軟唇動了動,埃莉諾想要再問些什么,話到嘴邊,卻最終沒能問出口。 她看見柏得溫的眼睛了。 怒火中燒又絕望孤寂。 看起來,是真的發(fā)自內(nèi)心厭惡人魚這個種族。 看他這么排擠人魚族…… 埃莉諾鼓鼓臉,放下手中玩弄的頭發(fā)。 算了,還是下次回南海的時候,問問父親好了。 她禮貌的朝柏得溫笑了笑,沒多說什么,轉(zhuǎn)身就準備離開。 哼,和這種討厭自己種族的人,埃莉諾也沒什么好說的。 就在那一秒,埃莉諾即將離開的前一秒, 神出鬼沒的家伙出現(xiàn)了。 屈瀟最近變得神出鬼沒。 上一秒還不知所蹤,下一秒他的雙手就穿過埃莉諾手臂和側(cè)腰之間的空隙,引得身前的少女直起腰來。 大幕關(guān)閉,劇場里的人走了大半,這個時候只剩下稀少的零星半點兒。 暗下去的光線遮住他的半面,另一半是病態(tài)的白,這令他看上去像是由夜色凝聚成型的魅影。 埃莉諾覺得,他才是柏得溫口中真正的死神。 粗糙的大手輕輕摩挲,時不時放慢速度,身體先于理智,產(chǎn)生反應(yīng),埃莉諾不爭氣的軟了身子。 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