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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沫點(diǎn)頭。 “你是想說,我兒子過敏和芒果味的口紅有關(guān)?” 秦沫繼續(xù)點(diǎn)頭。 張漫一臉痛苦看向連寒:“兒子啊!你過敏的毛病已經(jīng)這么嚴(yán)重了嗎?只是聞到味就這樣,那要是吃了芒果,豈不得……”死? 最后一個(gè)字張漫沒敢說出口。 張漫現(xiàn)在很痛苦。 她平時(shí)忙著事業(yè),很少管一雙兒女。 加上孩子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張漫也管不住他們。 連依依怔怔的看著哥哥,不敢置信:“哥,你不可能這么脆弱吧?你說話??!媽都要哭了!” 連寒將報(bào)紙揭開,因?yàn)槟樕p紅,過敏的肌膚看上去倒沒那么突兀了。 “媽,不是您想的那樣?!边B寒解釋。 張漫重重呼了口氣。 “那是哪樣?。侩y不成你是吃了芒果味口紅過敏的?”張漫隨口猜測道。 連寒點(diǎn)頭。 張漫and連依依:“……” 秦沫的頭低了下去,感覺狂風(fēng)驟雨即將來臨。 “哥,你沒事吃口紅干什么???你該不會想吃芒果,又不能吃,所以吃芒果味口紅解饞?”連依依腦洞大開。 張漫立即搖頭,覺得兒子不可能這么傻:“你哥肯定是無意中不小心吃到的。雖然我送給秦沫的 口紅是可食用級別的,但是沒有人傻到會故意吃這玩意?!?/br> 連依依覺得有道理,只是…… “哥,你是無意中吃了秦沫的口紅嗎?你是怎么無意中吃到秦沫的口紅的?。靠诩t一般都是放包里的???你為什么會想到去吃她包里的口紅啊?” 作者有話要說: 連寒:我想靜靜。 親們,先更一章,晚上有爆更哦~~ ☆、第23章 連寒:房是我開的 連依依不是傻子, 她心里有預(yù)感, 只是不想承認(rèn)。 張漫聽了女兒的一連串質(zhì)問,心驚rou跳看了連寒和秦沫一眼:“你們倆接吻了?!” 連寒默認(rèn), 秦沫點(diǎn)頭。 張漫深深的抽了口氣, 質(zhì)問秦沫:“秦沫,你老實(shí)跟我說, 一小時(shí)前,是不是你把連寒叫走的?” 秦沫再次點(diǎn)頭。 張漫倒抽了口氣, 對著秦沫劈頭蓋臉訓(xùn)斥:“你把我兒子叫去酒店, 你想干什么啊你?就算他去了,你也不會得逞??!我兒子根本不喜歡你!” 厚顏無恥、不知檢點(diǎn)、作風(fēng)浪蕩的女人! 張漫打從內(nèi)心深處瞧不起她! 連依依看秦沫的眼神本來就沒正常過,現(xiàn)在經(jīng)過mama的推測,連依依越發(fā)覺得秦沫骯臟惡心。 簡直刷新了她對賤人的認(rèn)知! 連依依深吸了口氣, 打算火力全開, 對秦沫口吐芬芳激情辱罵…… “媽,房是我開的?!边B寒主動承認(rèn), “是我主動約她的?!?/br> 張漫:“……” 連依依:“?。?!” 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 哥哥瘋了嗎?一定瘋了! 秦沫看連家母女倆震驚的恨不得將連寒吃掉, 于是不緊不慢解釋:“我也沒拒絕就是了?!?/br> 張漫:“…………” 連依依:“?。。。。。 ?/br> 竟然是真的!真的! 她兒子and她哥, 怎么能對討厭的女人下手?! 張漫嘴唇顫抖, 聲音沙啞:“兒子, 你是不是生理有需求,所以饑不擇食啊?” 連依依:“哥!就算你饑不擇食,也可以選別的女人?。磕莻€(gè)何顏夕比她好一千倍一萬倍!你找她,你圖什么???!” 連依依的眼淚已經(jīng)情不自禁流出來了。 得知連寒在醫(yī)院的時(shí)候, 連依依都沒哭。 連寒選擇性無視連依依。 在連寒眼里,連依依是個(gè)小屁孩。 雖然秦沫和連依依年齡相仿,但是在連寒眼里,秦沫已經(jīng)不是小屁孩了。 張漫雙眼猩紅,內(nèi)心苦痛:“兒子,你找她,你圖什么???” 連寒:“漂亮,身材好。”末了,補(bǔ)充,“乖巧?!?/br> 秦沫被夸的飄上了天。 漂亮,她是知道的。 但是身材好……也就馬馬虎虎啦,和夏知星那種常年鍛煉的人,比不了。 至于最后的‘乖巧’……秦沫表示,一切都是為了錢。 …… 張漫腳踝一軟,在旁邊空著的椅子里坐了下來。 連依依則拉著張漫的手臂,讓張漫管管連寒。 秦沫被吵的頭暈,再看連寒,似乎臉上的紅疹消了不少。 “要不我先回去換衣服?”秦沫跟他商量。 “你叫方姨來接你?!边B寒瞥了她身上的白色酒店睡袍一眼,怕她一個(gè)人不安全。 “不用了吧!方姨這會兒說不定都睡了。我打車去酒店換衣服很方便……” 秦沫話沒說完,連寒將車鑰匙掏出來遞給她:“你開我車回去,到了給我打電話?!?/br> 張漫和連依依兩雙眼睛嗖嗖的朝這邊飄過來。 張漫咬牙。 連依依切齒。 秦沫本來不想接他車鑰匙,但此地不宜久留。 秦沫拿了車鑰匙就跑。 秦沫走后,張漫起身,來到連寒身邊。 “兒子,現(xiàn)在這兒沒外人,你老實(shí)告訴我,你是不是被她威脅了?”張漫聲音很低很溫柔,“她是不是給你下套,懷上了你的孩子?你不要怕,mama給你撐著……” 連寒:“媽,您想多了。她沒懷上我的孩子?!?/br> 連依依:“那你為什么要跟她發(fā)生那種關(guān)系啊?!” 連寒的目光冷冷看向連依依:“很晚了,你先回去。” 張漫:“依依,你先回去!” 張漫從車?yán)锾统鲕囪€匙,讓連依依走。 張漫以為,女兒在這里,兒子會害羞,等女兒一走,兒子就會跟自己吐露真心。 連依依被趕走后,張漫一臉期盼看著連寒。 連寒:“媽,我以前的確不喜歡她,但人是會變的。她變了,所以我也變了?!?/br> “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她變了啊?”張漫如鯁在喉,對兒子的這番話,很不滿意。 在張漫看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秦沫都已經(jīng)二十多歲了,怎么可能突然之間發(fā)生巨變? 連寒:“因?yàn)槟⒉幌虢邮芩?。如果她沒有改變,就憑您剛才和依依那樣針對她,她早就哭著跑去找爺爺告狀了?!?/br> 張漫垂下頭,沒有否認(rèn)。 …… 第二天,酒店某客房,方達(dá)暈暈乎乎醒來。 他本能的抬手揉眼睛,卻被痛的一驚。 “我去!”方達(dá)的手指捧著自己的臉,顫了顫。 臉好像發(fā)面饅頭鼓起來了?! 方達(dá)長腿一撩,翻身下床,朝洗手間跑去。 鏡子里,方達(dá)原本清秀對稱的左右臉,已經(jīng)中度變形,變形的地方,是青紫色。 宿醉的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