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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過來了午飯,許月明也沒說什么,沒開口讓他走,也沒說留下,某人就很自覺地跟他一起吃了午飯。飯后顧忌他的傷口,許月明第一次主動將碗洗了。洗好碗,許月明拿過醫(yī)藥箱,給邵承陽換藥,剪開紗布的時候才看到這人手臂都泛著青腫,估計傷到骨頭了。拿碘酒消毒時候,傷口看得自己都頭皮發(fā)麻,這人卻像不是自己手臂一樣,從頭到尾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過幾天就過年了,我打算去親戚家過年,下午就動身,這幾天飯就不要送過來了,還有,我是真心討厭有人跟蹤,別做那些讓我討厭的事。”處理完傷口許月明整理了下醫(yī)藥箱就回房了。邵承陽走的時候,許月明開口提醒了一句,“傷口有感染的跡象,骨頭估計也傷著了,記得去醫(yī)院看看吧?!?/br>作者有話要說:每一段感情的開始,總會有這樣那樣讓人感動或者為之心動的事情,許月明是那種慢熱型的,一顆不冷不熱的心得慢慢的捂。感情嘛,慢慢來,不著急。第14章第十四章第十二章我,我來送晚飯。“喂,顧惜,哦,你來啦,對換到頂層了,這里安靜些,行,你上來吧。”原來周寧的病房在三樓,但是醫(yī)院將三樓的一間病房改成了臨時護(hù)士站,每天病房外來往的病人太多,許月明怕打擾到周寧休息,就將周寧搬到頂層了,貴是貴點(diǎn),但是這么多年賺錢的動力不就是給周寧花的嗎。“咚咚?!痹S月明循著敲門聲向病房門口望去,來人一手抱著花束,一手拿著食盒和需多補(bǔ)品,穿著淺灰色長大衣,圍著淺藍(lán)色圍巾,長亭玉立,看見病房里的人,雙眼都帶上了笑意。若許月明是寒冬雪月下的梅花,清冷孤傲,那么顧惜就是三月里的海棠,見之,如沐春風(fēng)。“好久不見?!痹S月明接過顧惜手中的花束和補(bǔ)品幫他把手騰出空來。空了手的顧惜長舒一口氣,拎著一路了真的好累,順手解開了圍巾,“是啊,差不多有三個月了,我來看周寧的時候,你也不在。”“大概是錯開了吧,”許月明給顧惜倒了杯熱茶,看著茶幾上堆放的補(bǔ)品無奈,“寧寧還沒醒,你帶這么多補(bǔ)品肯定用不著啊。”顧惜捧著熱茶邊捂手,邊小口小口的喝著,“你用的上啊,專門給你帶的新年禮物,知道你每年都是一個人跟周寧過年,食盒里是我做的菜,試試看?!?/br>許月明補(bǔ)品整理好放到儲物柜里,回頭對顧惜說:“要下去走走嗎?”許月明跟顧惜是在兩年前偶遇的,當(dāng)時顧惜渾身是血的躺在急救室里,許月明那天正好從急救室路過,聽護(hù)士在討論有個急救病人情況很危險,整個人除了錢包里一張身份證能證明叫顧惜,其他什么信息都不知道,根本聯(lián)系不到家屬??!“真想感謝我的話,顧惜,我的名字,記住這個就行?!?/br>許月明腦海里忽然響起當(dāng)初那位少年,會是是他嗎!快步走過去一把奪過護(hù)士手中的身份證,看到那張只見過一次的臉,沒錯,是他!“我是家屬,我是顧惜的家屬,求你們救救他!”都快四年過去了,許月明從來不敢打聽那時發(fā)生的事,也不知道顧惜后來受了怎樣的虐待,明明那次他可以選擇自己走了,卻把逃生機(jī)會留給了自己。這輩子,許月明虧欠的,只有他了。好在都避過了要害,只是雙腿骨折嚴(yán)重,一年內(nèi)動了好幾次手術(shù)。期間許月明也問過顧惜那之后的事情,顧惜只是笑笑說王南昏迷了一個多月才醒過來,醒來之后我的下場你可以預(yù)見的,好不容易這次逃了出來,差點(diǎn)被捉住,慌亂的在馬路上跑就出了車禍,他們當(dāng)時估計以為我被撞死了吧。“在想什么呢?”顧惜抬起手在許月明眼前晃了晃,迎著陽光,整個人都是那么朝氣活力,與重逢時判若兩人,一看就知道是沉浸在戀愛中的人。許月明笑著拂開他的手,“怎么,最近跟林先生相處的不錯?”顧惜向他笑了下,他笑得時候,眼睛總是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媚意,勾魂攝魄。許月明示意他往后看,顧惜回頭循著目光看過去,一位穿著黑色西裝外面套著淺灰色風(fēng)衣的年輕儒雅男子從一輛黑色轎車下來徑直向顧惜走去。“怎么不接電話?”來人說話的聲音就跟顧惜一樣,一聽就是很溫暖的人。見顧惜沒帶手套,就將自己的手套摘下來套在他手上,言語動作神情,包含著nongnong地愛意。顧惜也不忸怩,坦然的接受這人幫自己捂手戴手套,“估計是忘在樓上病房了吧,你怎么過來了,不是說公司今天忙嗎?”“嗯,我把公務(wù)全扔給大哥了,忙里偷閑過來找你?!闭Z氣坦然,一點(diǎn)都不覺得有什么不對,說著又把顧惜的圍巾給圍緊實點(diǎn),動作輕柔。“咳咳,林先生是不是忘記這里還有個人了?”許月明無奈,這兩人旁若無人地秀恩愛,是不是該分下場合。林紹恩抱歉的笑笑,“月明,你上次的書獲得了國家文學(xué)獎的提名,我看了同期提名作品,不出意外的話,你又要獲獎了?!?/br>許月明自己倒是覺得獲不獲獎的無所謂,“獲獎也是你們出版公司賺得多,只是到時候別忘記我的分成就好。”“好啊,只是可惜了,用的是筆名,不然中國的文學(xué)史上肯定有你濃墨重彩的一筆?!?/br>林紹恩回頭看著顧惜說:“上樓把手機(jī)拿下來吧,mama待會兒回來,我們得去機(jī)場接她。”“好啊,你等下,我馬上就來。”看著顧惜上樓的背影,許月明淡笑開口道:“林總有話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林紹恩看著他說:“有人查你了,是邵承陽,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吧?!?/br>“然后呢?”語氣淡然的就像事不關(guān)己一樣。“我讓手下人特意透漏了假資料給他,但是他的手下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能發(fā)現(xiàn)你的身份作假,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br>“謝謝林總了,這件事給你添麻煩了,我想我有辦法解決了”,許月明看了下時間,估計顧惜快下樓了,“對顧惜好點(diǎn),他受的苦太多?!?/br>林紹恩也不知道想起什么了,盯著顧惜上樓的方向,喃喃的開口:“是啊,都怪我,那時候沒能早點(diǎn)帶走他?!?/br>許月明覺得是時候找個時機(jī)斷了邵承陽的念想,他拜托林紹恩將周寧的事情瞞下來,至少不能讓邵承陽那里查到一絲一毫。再將自己的行蹤抹去,再濃烈的感情,時間長了不見面也會淡的吧。就這樣,許月明在醫(yī)院過了快兩個月,私人醫(yī)院就是人少地偏的好處,手機(jī)關(guān)機(jī)不上網(wǎng),直接與外界切斷聯(lián)系。另一邊,邵承陽幾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