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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摸下巴。“曉棠,你忘了嗎?”天照大御神微微一笑,手里出現(xiàn)一個小房子,“我們的家,在這里?!?/br>【家…】王曉棠的鼻子一酸,“對啊,我們的家,一直都在空間里面…我都快忘了…”天照大御神用火清出一大片空地,把房子放了下去,按下按鈕,房子轉(zhuǎn)瞬間占滿所有空地,天照大御神站在門口,把門打開,“歡迎回家,曉棠?!?/br>“我回來了…”王曉棠紅著眼睛走進了家。【沒錯,這兒才是我真正的家…】看著熟悉的擺設,王曉棠又回想起了怪化貓的世界。【我真的,變了好多…自從來到這里,那樣刺激的事情,就好像是在做夢一樣,卻又真實發(fā)生了…現(xiàn)在,那樣離奇的事情發(fā)生了…狐妖啊…藥郎,你真的不在這個世界嗎…?】正在王曉棠回想時,“是誰——?!是誰把我的樹都燒了——?!”一個咆哮著的女性聲音出現(xiàn)在王曉棠耳朵里。【有人!不,這種微弱的感應…是妖!有妖來了!】王曉棠立刻跑了出去,“是我。”“你為什么要燒我的樹?!”女性并沒有現(xiàn)身。“我建房子需要空地?!蓖鯐蕴暮艿?,“你最好現(xiàn)身?!?/br>“你賠我的樹!那是我特意種給我jiejie的!”女性并沒有現(xiàn)身。【嗯…不現(xiàn)身嗎…?】“要我怎么賠?說吧?!蓖鯐蕴囊贿吇卮?,一邊努力感應。【她在…樹上?】“你先把你房子弄走!然后再種滿樹!等樹長大了你才能走!”女性說道。“好好好?!蓖鯐蕴耐蝗恍α似饋?,“我這就把房子收起來。”轉(zhuǎn)身卻把驅(qū)鬼符咒丟了出去,符咒飄起來,貼在了什么東西身上,“下來吧你!”“啊——!”一條貼著符咒的青蛇掉了下來,盤在地上,努力用嘴把符咒撕了下來,“你竟然還有同伙?!”【原來是蛇啊…】天照大御神從樹上降了下來,撿起被青蛇撕下的符咒,站在了王曉棠身后,呵斥道:“放肆!小小蛇妖,也敢對神靈不敬?!”“神靈?!”青蛇嚇了一跳,定神仔細看了看天照大御神,立刻化作人形,朝天照大御神跪了下去,慌張道:“小妖不知上仙前往,冒犯上仙,還望上仙饒??!不知上仙法號…?”“天照大御神?!碧煺沾笥竦卣f出這五個字。“天照…大御神…?”青蛇一下子怔愣住,“這…”“天照是來自R國的至高神明,掌控天地的光明。”發(fā)現(xiàn)青蛇怔愣住,王曉棠解釋了一下。“R國啊…”青蛇站了起來,低著頭,看不見她臉上的表情,“天照大御神…”抬頭笑得甜美,指著森林深處,“原來是天照大御神,失禮了,能否借一步說話?”【她知道天照?不對啊…天照來自靈異陰陽錄,這個世界連蘇妲己都不知道,怎么會知道天照?是巧合還是陰謀…?】天照大御神面無表情地看著青蛇,看了很久,就在青蛇以為她要拒絕時,點了點頭,“走吧。”〖曉棠,事有蹊蹺,保護好自己,一旦發(fā)生了什么事,立刻聯(lián)系我!〗【好,你也要注意安全!】〖放心?!?/br>天照大御神留給王曉棠一下微笑,便跟著青蛇走了。王曉棠站在原地目送她們遠去,突然感應到有人接近。【有人在向我這里靠近?!速度好快!】可以與王曉棠媲美的速度,一個人影正向王曉棠沖來!【來了!】王曉棠眼見人影就要撞上自己,連忙往旁邊一躲,結(jié)果那人在王曉棠面前立即剎車,跪趴在地上,沒有碰到王曉棠分毫。【這…到底是誰…?】那人一頭漆黑長發(fā),被白色綢帶簡單系住,身著一件染血的白袍,看起來就像是個古人。此時他的頭正低低垂下,王曉棠根本看不見他的臉。【臥槽!嚇我一跳!誰啊這是?!而且一上來就跪下…這禮也太大了…】“你…誰啊?”王曉棠搞不清楚狀況,只能先問問。那人抬起頭,露出一張讓王曉棠驚詫萬分的面容。【這…這不是…?!】王曉棠看見了自己的臉。準確來說,是她男性化后的臉。“你是誰?!”王曉棠不由往后退了幾步。【難道是陰謀?!有人想取代我?!天照!難道那條青蛇是引走天照就是為了讓這個人取代我?!不行!我得立刻聯(lián)系天照!】“恩人…”和王曉棠長著同一張臉的男人看著王曉棠,表情充滿孺慕。這個舉動讓王曉棠暫時沒有聯(lián)系天照大御神。【他叫我…恩人?為什么?我先看看情況吧…】“你…叫我恩人?為什么?”王曉棠試探著問道。“因為恩人賜予了我生命啊…”男人用他最真摯的目光看著王曉棠。【他在撒謊!】“可是…我不記得我見過你?!蓖鯐蕴陌櫰鹈?。“恩人的確沒有見過我,但我的生命,確實是恩人賜予的啊!”男人指著自己的臉,“和恩人一樣的容貌就能證明一切!”“不…我…你到底是誰?!”王曉棠皺起眉,“誰派你來的?!”【他出現(xiàn)在這里,絕對不是巧合!】“我沒有名字?!蹦腥藫u搖頭,“不過有人叫過我楊小佳,這是我的名字嗎?”歪著腦袋,一副疑惑的樣子,“可是這不是恩人的名字嗎?”【他還知道我的假名?!】王曉棠越發(fā)警惕,后退一步,“你到底是誰派來的?!”“我是…!”男人似乎焦急地想靠近王曉棠,但剛靠近一步,又退了回來,一個東西掉在了地上。【那個是?!】“你怎么會有這個?!”王曉棠召喚出銘刀虎徹,對準男人,“你怎么會有罌粟?!”“啊!這個是!”男人趕忙把罌粟撿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吹干凈,放回了袖袋里,重新看向王曉棠,“這個是僅次于恩人的重要東西?!?/br>【難道這個人也和怪化貓有關系…?】“僅次于我?”王曉棠嗤笑一聲,“恐怕是比我重要吧,那是誰給你的?!”“這個是…”男人的臉突然有點紅,“是藥郎先生給我的?!?/br>【還在說謊!】“他為什么給你這個?”王曉棠繼續(xù)問。“因為…因為我經(jīng)常會眼睛痛,所以藥郎先生讓我用這個的加工藥物止痛,我學會制作方法后,藥郎先生就直接給我原材料了。”男人摸著袖子,神情繾綣。【我看你怎么圓謊…】“罌粟是可以止痛,但用它來長期治療眼疾,你覺得藥郎會用這種庸醫(yī)手段嗎?”王曉棠一臉嘲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