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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由小萍跟著在小館里轉悠。寒冬之中,海棠樹上掛滿白雪,銀裝素裹,馡然覺得這頗有些人間仙境的感覺。“我以前喜歡海棠花嗎?”馡然問。“奴婢只知道二公子喜歡海棠花,所以才在自己院子里種了這棵樹。”“哎?這里不是我的院子?”馡然坐在院中的樹下。“不是呀,您和二公子一起住在這里的?!毙∑紟婉I然整理衣擺:“老爺本來是說要給您一個院子的,但是二公子反對。其實您一進宮里就一直和二公子住在一個院子里。”“為什么?”原來我本來有可能獨霸一個院子的。“想來是二公子不想與您分開吧?!?/br>你還是不是我的丫鬟!說來說去都是二公子怎么怎么深情啊!“小萍,你不是白慕之的伏兵吧?”一句一句都把我往白慕之身邊推呀。小萍腹誹:我當然是,當伏兵什么的不知道有多刺激。但是這種時候必須裝的徹底:“小公子,伏兵是什么?”“沒什么……”管他是不是,我才不會被幾句話動搖,我內心不知有多堅定!堅定地就好像又自殺又打算接受現實的人不是他。皎月小館說是小館其實大得很。馡然逛逛坐坐很快便到了傍晚。他肚子有點餓,但是又不好意思說。不過這種糾結的事沒持續(xù)多久,白慕之就像是在他身上裝了定位儀一樣找了過來。馡然看見他眼睛一亮,飯來了。白慕之笑著帶他往房中去,小虹已經把飯菜放在了房間里。話說回來要是白慕之知道現在他現在在馡然眼里就是一個移動飯桌的話,一定不會笑的這么開心。小萍和小虹從食盒里一盤一盤的往外拿菜,瞬間擺滿一桌。于是退下留點空間給兩人。馡然依舊風卷殘云,中午吃的溜達一下午早就消化掉了。似乎自打他醒來吃飯的時候都是這種狀態(tài)。白慕之笑瞇瞇給他夾菜盛湯,現在這位好久沒有耍那些小心眼兒了,相處起來輕松很多。兩人那叫一個和諧溫馨。湯足飯飽,馡然摸摸肚皮,鼓了。于是站著消食。“爹說明天一大早就去清凈寺,今晚要早點睡?!卑啄街虬l(fā)小萍她們將食盒拿走,等著端水來洗漱。“一大早是有多早?”伸伸胳膊伸伸腿,渾身僵硬。“就是人們都沒睡醒的那么早?!?/br>這什么解釋,這什么解釋!這讓我怎么理解?“我起不來怎么辦?”“我抱你出去,不過這樣你就不能吃早飯了?!?/br>“我能起來的!”不吃早飯折騰一天什么的,想想就胃疼。小萍和小虹各端著一盆熱水進來的時候,看到馡然一臉堅毅,白慕之似笑非笑,兩人后背一涼,放下盆飛速逃跑。“我會叫醒你的?!卑啄街⌒囊硪淼谋3种嚯x,以免再刺激得他尋短見。擰干了帕子遞給馡然:“擦擦臉,等會兒給我看看傷口,還要上點藥?!?/br>馡然一動沒動,很詫異,早晨還是用盡辦法吃豆腐的流氓氣息,怎么晚上就變成正人君子了?看這樣他一定也有精神分裂。我為什么要用‘也’?……你不知道老子現在身體受傷心靈空虛最需要關心嗎?胡思亂想,順便徹徹底底的忘掉了自己自殺是為了什么。“怎么了?傷口疼么?”“沒,沒什么?!瘪I然欲蓋彌彰,拿過帕子胡亂的抹了兩下又遞了回去。“你就這樣擦臉?”白慕之哭笑不得:“要不要我?guī)兔???/br>哎呦當然好??!但是馡然沒說話,只是仰起臉等待服務。不動聲色的仔仔細細將馡然的臉擦干凈,還給擦了潤膚膏。馡然自覺躺好讓白慕之查看傷口。傷口并不深,更何況敷了療傷的靈藥,靈藥連露出骨頭的傷都可以在三天內愈合,更何況這點小傷,所以馡然的傷現在已經幾乎愈合痕跡了。白慕之取了藥,手指輕撫傷口:“還疼嗎?”當然不會疼啊這位公子,說真的這傷口說是匕首刺的一百個人里有一千個不會相信啊。但是二公子你對我這態(tài)度很有問題呀你知不知道?馡然決定厚臉皮:“疼……”還象征性的□□了一聲。“怎么會呢,明明已經開始愈合了啊。”白慕之一聽就急了:“你等著我去叫大夫。”說罷就要往外跑。“等等!”馡然此刻很想扶額。怎么會是這么個結果呢,此刻你明明應該抱著我哄我說‘沒事的,有我在,我?guī)湍愫艉艟筒惶哿恕艑Γ?/br>我一定是瓊瑤阿姨上身了,還得是惡搞腦殘版。馡然深深的鄙視自己。“可能再上點藥就好了。我又沒什么大事不用叫大夫。”“那好吧,我?guī)湍闵纤?。”白慕之拿了藥坐回床邊,小心的上完藥,整理好馡然的內衫:“睡吧,我等你睡著了了才走?!?/br>怎么要走捏。“我晚上再疼了怎么辦?”我一定是瘋了才想要把他留下。公子快拿出你昨晚的那流氓勁兒呀!“那……你想我留下陪你?”白慕之不確定,畢竟早上那一場自殺還是歷歷在目。“我才不想!”說罷抱著被子滾向床的里面,全然不顧剛剛還說疼的傷口。白慕之笑了笑,口是心非什么的也很有萌點。還真是越來越喜歡他了,即使知道前面可能是斷崖,會粉身碎骨,但這種感情根本抗拒不了,不到十日,馡然便侵入了他的心。兩人拉拉扯扯眼看時辰已經不早,于是吹掉蠟燭睡覺。第9章上山看病有八卦一夜好眠,第二日兩人都早早醒來,由于醒的太早,小萍和小虹還未來,于是兩個人只能躺在床上大眼瞪小眼。為什么不起來穿好衣服等?因為真的太早了呀,你難道要早早起來多吹一個時辰的冷風么?堅決不要啊。“馡兒。”沒錯,昨晚馡然主動留白慕之過夜后,他又敢叫他馡兒了。“做什么?”馡然打著呵欠,一臉被虐待過的樣子,也沒注意稱呼。“你傷口還疼不疼?”用左手撫了撫自己的頭發(fā),因為右臂被馡然枕著。“不疼了?!瘪I然枕著白慕之的手臂,自己卻全然不知,還在心里感嘆今天枕頭真是軟和。“再睡會兒,還要一陣子才到時間?!卑啄街練庖稽c身子看了看馡然的傷口,已經近乎痊愈,安心的躺下,然后曲了曲右臂,將馡然摟在了懷里:“今天有的折騰呢?!?/br>“哦?!焙门秃门汀_呄胫呄虬啄街挚苛丝?,還把一條腿搭到了人家身上。矮油馡然你好開放,捂臉。然而白慕之略僵,過于激動什么的,難以克制,真是個新奇的體驗。俗話說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