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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 但還是不幸地被小汪咬住尾巴。 小汪齜牙咧嘴,也要跳到夏正行的腿上。 夏正行低下頭笑起來。 祁飛看在眼里。 他們?nèi)齻€在一起,莫名非常和諧。 柴犬一家。 或者兩條柴犬和一個流氓兔。 反正都是些笑起來很好看的。 祁飛也忍不住咧開嘴。 雨越下越大,但她鼻尖的潮濕味,卻早就消失。 回到家,他們倆一個抱著小汪,一個抱著阿柴。 渾然四條落水犬。 劉云打開門后直接罵了句娘。 “你們要想感冒跟我說?。 ?/br> 劉云一邊罵一邊給他們燒熱水。 “冰箱里面又不是沒有冰塊,到時候你們睡覺一人抱一個不就行了嗎,保準(zhǔn)你們這星期都泡在感冒藥里!” 劉云讓他倆躺沙發(fā)上,給他們鋪了厚厚的被子。 逼著他們一人喝了一大碗姜湯,還是用鐵缸裝得那種。 喝到最后,胃里全部都是生姜的味道,祁飛都快要吐了。 想偷偷給小汪喝,結(jié)果被劉云抓個正著。 她瞪了祁飛一眼。 “好好喝完?!?/br> “你們可真行,竟然把學(xué)校里的狗子也給拐回來了,不知道還以為我們家是寵物醫(yī)院呢。” 劉云把小汪和阿柴抱回客廳角落,用吹風(fēng)機(jī)給它們吹毛發(fā)。 趁著這機(jī)會,祁飛把碗里的生姜湯全倒在了夏正行缸里。 夏正行一個措手不及,差點(diǎn)把湯給弄潑。 夏正行無奈地笑著。 “祁飛...” 祁飛四仰八叉地躺在沙發(fā)上。 像極了一個無賴。 劉云給倆狗子吹完毛后,走回沙發(fā)。 “都喝好了吧,行了,你們兩個傻子上去休息吧,明天誰敢感冒誰就給我喝一天的生姜湯,我沒開玩笑啊?!?/br> 真夠狠的。 祁飛把被子疊起來,和夏正行一起站起來。 他倆在劉云的虎視眈眈中走上樓梯。 走路的聲音都不敢大,生怕被劉云給揪下繼續(xù)喝生姜。 “祁飛?!?/br> 劉云突然喊。 喊得是祁飛,夏正行卻條件反射地先回頭。 “正行你上去你的,我跟祁飛說會兒話?!?/br> “啊...” 夏正行看向祁飛片刻,最后消失在樓梯口。 不會真要喝生姜吧? 祁飛遲疑地迎著劉云的目光重新走下去。 難道劉云剛剛看到她把生姜湯倒在夏正行碗里了? “你把手機(jī)打開?!?/br> 劉云一邊說一邊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機(jī)。 祁飛跟著拿出手機(jī),屏幕上閃著微信提示框。 -你有一條新消息,來自‘劉姐’。 面對面站著還傳微信,這是什么時髦的新玩兒法? 祁飛看了劉云一眼,打開微信點(diǎn)進(jìn)。 劉云給她發(fā)的消息竟然是兩個紅包。 第一個打開。 八千塊錢。 祁飛手一抖,差點(diǎn)兒把手機(jī)摔在地上。 第二個打開。 八萬塊錢。 祁飛的腦子發(fā)麻。 愚人節(jié)不是早就過去了嗎? “姐...” 祁飛抬起頭。 “你搶銀行了?” “想什么呢?” 劉云笑起來。 “什么邏輯???” “我還沒說你呢...” 劉云把手機(jī)塞回兜里。 “過生日這么重要的事兒都不跟我說一聲,你是不是把我當(dāng)外人了?” 祁飛看著劉云裝傻。 “什么生日,哪個生日?” “這八萬塊錢是江仁今天來店里讓我轉(zhuǎn)給你的,說是你的生日禮物,本來打到你銀行卡上的,但是發(fā)現(xiàn)你注銷了卡。” 劉云接著說。 “還有這八千,是我和衛(wèi)風(fēng)給你的生日禮物,雖然沒有人家江先生闊氣,但也是一點(diǎn)心意吧?!?/br> 劉云快速地補(bǔ)充了一句。 “明天我給你做蛋糕吃,就算是補(bǔ)一個生日?!?/br> 聽到江仁的名字后,祁飛條件發(fā)射地后悔剛剛打開了第二個紅包。 “這不是我的生日?!?/br> 祁飛直接開口。 “我沒有生日?!?/br> 劉云愣了愣。 “這樣吧...也不管算不算你生日是哪天,明天一起吃個火鍋和蛋糕,就當(dāng)慶祝你不知道是哪天的生日。” 祁飛抬頭。 “好?!?/br> 八萬塊錢... 祁飛看著微信里多出來的金額皺起眉。 她現(xiàn)在就像一個被迫貪污的官員。 劉云像是知道祁飛在想什么,推著她往樓梯上走。 “行了行了,你就當(dāng)這錢是他給你的精神損失費(fèi),不要白不要。” 是啊。 不要白不要。 這點(diǎn)兒錢對于江仁來說可能連皮毛都不算。 隔了這么久,除了偶爾在財經(jīng)頻道上聽見他的名字,祁飛都快忘了江仁長什么樣了 似乎長得還不錯。 祁飛剛進(jìn)他家還感嘆過,江晴天真可惜,怎么就長得像她媽。 江仁工作上的合作伙伴來過家里,那些人無一不把祁飛認(rèn)成江仁的親生女兒。 誤以為江晴天才是那個被領(lǐng)養(yǎng)的。 當(dāng)時可把那小丫頭片子氣得不輕。 看著八萬塊錢還是不爽。 一不爽就想吃糖。 祁飛推開夏正行的房門。 推開后祁飛才想到...要是夏正行正在脫衣服那不就尷尬了。 夏正行轉(zhuǎn)頭看向祁飛,摘下耳機(jī)。 “怎么了?” 很好。 衣服還穿著。 祁飛走進(jìn)去,開門見山。 “我要吃糖?!?/br> “好。” 夏正行彎下腰,拿出一根扔到祁飛手上。 “晚上只準(zhǔn)吃一根。” “班長,你也太嚴(yán)格了?!?/br> 祁飛剝開糖紙,坐到夏正行床上。 床單上有股溫暖的檸檬味,祁飛坐著坐著就改成趴在床上的姿勢,把下巴擱在枕頭上。 蘋果味在嘴中慢慢化開。 夏正行坐在書桌前,吹得半干的頭發(fā)遮住他上半臉的輪廓。 祁飛撐著下巴,看夏正行握著筆在紙上寫寫畫畫,心情也慢慢寧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