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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靠近戴鐵環(huán)的大哥,然后在距離他一米的地方停下來。 他們來體育場的目的是什么? 是為了阻止夏正行的考試?還是為了偷襲? 還是綁架... 祁飛越想越離譜。 其他三個人從人群中回到噴泉的地方,手里拎著皮夾子。 “靠,大哥,就兩百塊?!?/br> “你們弄了這么長時間就弄到兩百塊?” 大哥一個巴掌就扇在胖子的臉上。 胖子不生氣反而擠著臉開始笑。 “大哥你別生氣,主要剛剛那個是個老頭兒,搜了全身上下也沒搜出個毛東西,踹了一頓才回來。” 黃豆也順著人流走到了祁飛身后。 他們兩個面對面站著,裝作是在交談中。 祁飛背對著痞子,黃豆正對著他們。 “他們開始走了。” 黃豆說完后,他們兩個對視了一眼,而后默契地轉(zhuǎn)過身。 他倆跟在痞子四個人的后面走出體育館,轉(zhuǎn)彎來到了街道。 人很多,不方便動手。 痞子們拐彎走進(jìn)一個巷子,人越來越少。 祁飛和黃豆不能跟得太近,只能遠(yuǎn)遠(yuǎn)得看著。 “你說...” 黃豆低聲說話。 “這兒不會是他們的老窩吧,這群人知道夏正行要來比賽,所以就出來看看能不能碰到?” 黃豆說得不是很有理。 如果真是這樣,今天他們就可以動手了。 巷子人這么少,也沒有攝像頭。 甚至不用等到晚上。 祁飛塞在口袋里的手攥緊,拇指在刀背上擦過。 她走上前,腳步也越來越快。 痞子四個人的身影在轉(zhuǎn)彎口消失,那一剎,最好的時機(jī)似乎來了。 這是祁飛小時候被教了無數(shù)次的角落襲擊。 在敵人視線的死角沖上去,不要有半點(diǎn)猶豫。 在他們沒有反應(yīng)過來之前沖過去。 死角。 偷襲命脈。 那一剎,祁飛把刀從口袋里掏出來,刀在手中旋轉(zhuǎn),她正要沖出去,背后一股力量直接把她往后拽。 祁飛下意識地反握刀,低著頭往后轉(zhuǎn)身,刀刃在陽光下閃銀光—— 看到是夏正行后,祁飛的手一抖。 刀立馬偏離軌跡,擦著他的衣服蹭過去。 “祁飛。” 夏正行拽著祁飛的手腕,表情是祁飛從沒見過的嚴(yán)肅。 他似乎生氣了。 “你在找他們...” 夏正行的聲音里帶著顫抖。 “從你跟著我過來,你就在找他們?!?/br> 他們兩個僵持在原處。 祁飛愣了愣,把握著刀的手塞回了口袋。 “真可惜,就差一點(diǎn)了...” 黃豆在一旁嘆了口氣。 “先別生氣,都先別著急?!?/br> 黃豆開始睜眼說瞎話。 “其實(shí)都是巧合,正好那群人經(jīng)過這個巷子,然后正好我們看到他們,祁飛又正好不小心拿起刀。” 說完后黃豆自己先靠了一聲。 自己都不信。 “算了,你們聊,我先回去結(jié)賬?!?/br> “祁飛?!?/br> 夏正行開口。 他眼睛里的情緒快要捅進(jìn)祁飛的心里來。 “你這次答應(yīng)我回家住,是不是因?yàn)樗麄?..你的目標(biāo)變成了他們?” 一陣見血。 祁飛找不到話來反駁。 “因?yàn)槲?..你的目標(biāo)變成了他們” 夏正行往后退了一步,眼眶有些紅。 聽到這話,祁飛立馬抬頭。 “不是,這事兒跟你沒關(guān)系...” “怎么可能沒關(guān)系?” 夏正行繼續(xù)往后退了一步。 他們兩個人隔空對視,祁飛想說些什么,話卻卡在了喉嚨眼。 一陣沉默后,夏正行垂眼。 “你說得對,我們確實(shí)該分開一段時間?!?/br> 他們?nèi)笺对诹嗽亍?/br> 空氣都開始變得寂靜。 祁飛低下頭,很想發(fā)出聲音,但是過了許久才從嗓子眼里擠出一個‘好’字。 “我們...” 夏正行緩慢地開口。 “先回去吧?!?/br> “好?!?/br> 祁飛握緊口袋里的刀柄,似乎只會說這一個字。 她跟在夏正行身后走到了公交車站。 回哪里祁飛也不知道,但是腦海中一直回旋著夏正行剛剛說的話。 確實(shí),他們本應(yīng)該分開。 但祁飛不知道分開的契機(jī)竟然是這樣。 公交車門打開,他們一前一后走上公交車,并排坐著。 車上人不是很多,后排座位基本都是空的。 夏正行垂著頭,整個人籠罩在一種很沉默的氣氛中。 祁飛的大拇指摩挲著口袋里的刀背。 不應(yīng)該是這樣。 責(zé)任不在夏正行,錯誤也不在夏正行,一切都是因她而起。 “祁飛?!?/br> 夏正行率先開口。 “我們談?wù)劇!?/br> “好?!?/br> 祁飛回答。 今天她好像只會說這么一個字了。 祁飛捏緊了刀柄。 她搶在夏正行說話之前開口。 “這件事跟你半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br> 祁飛用眼神用力地看向夏正行。 “我選擇誰,我要做什么,跟你半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 “之前他們四個受傷進(jìn)醫(yī)院,也是你。” 這句話夏正行用的是陳述句。 “是。” 祁飛沒猶豫。 她補(bǔ)充了一句。 “不是因?yàn)槟?,是因?yàn)樗麄儽旧??!?/br> 祁飛把腳伸長,攤在車座下,讓自己佯裝成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模樣。 “你的惡犬計(jì)劃...” 夏正行的眼神落在祁飛的手心兩個刺青上。 遒勁而又顯眼。 “一定要進(jìn)行嗎?” 這句話祁飛曾經(jīng)問過自己無數(shù)遍,得到的答案永遠(yuǎn)是‘一定’。 心理老師也曾經(jīng)說過,如果想掙脫夢魘,就要找到問題的本源。 而祁飛的本源,就是在本該死的時候沒有去死。 祁飛是一個不應(yīng)該存在于世界上的人。 無解。 所以才一直逃脫不了恐高的驚慌。 還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