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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事兒啊,祁飛飛飛?” 祁飛沒跟他黃豆豆豆。 “陳越的手機你拿到了沒有?” 黃豆那邊傳來吸溜面條的聲音。 “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這事兒,拿到了,早上就拿到了...你沒看見他那闊氣樣子,說手機丟就丟了,大不了再買一個?!?/br> “人家有錢人,家里沒七八個手機不合適啊,查到什么東西沒?” “這事兒我得好好跟你說,最好見面。” “行。” 祁飛把夏正行家的地址報給黃豆。 “那你現(xiàn)在過來?” “你怎么住班長家了...好,我馬上到!” 黃豆說馬上是真的馬上,祁飛還沒盤多長時間刀他就到了。 “靠,班長這房子夠大啊!” 黃豆在進祁飛房間后又發(fā)出了一聲靠。 “怎么全是粉色的?” “你去學(xué)習(xí)吧。” 祁飛對著門外的夏正行開口,順手關(guān)上門。 開門見山。 “手機呢,里面都有些什么?” “我跟你說,賊刺激?!?/br> 黃豆一邊說話一邊打開手機相冊。 “你自己看吧。” 祁飛劃開界面,發(fā)現(xiàn)里面全都是女生的照片,有趴著的有躺著的有側(cè)臥著。 但就是沒有穿衣服的。 祁飛一張又一張麻木地劃過去,幸好沒有小柔的。 要不然她能當場把這手機給捏碎了。 “行啊,這哥們兒連馬賽克都不打?!?/br> “別說了?!?/br> 黃豆把整張臉皺起來。 “里面有幾個一看就是未成年,媽的這兔崽子判個無期徒刑都不夠。” 祁飛翻開陳越的微信記錄,他的微信里面有好幾個群,全都是在分享這些視頻和圖片的,聊天內(nèi)容里沒幾個句子是帶干凈字兒的。 “他爸媽真牛,教出個這么玩意兒來。” 祁飛把聊天記錄往下翻。 “你說這東西交給警察能有用嗎?” “有個屁用,這頂多算違法嫖·娼,這事兒他爸媽肯定能壓下來?!?/br> 黃豆一臉悻悻。 “其實他垃不垃圾跟我們沒關(guān)系,要不是因為小柔這事兒誰愿意理他?!?/br> “嗯?!?/br> 想起小柔祁飛就覺得這手機很惡心。 為什么小柔會喜歡上陳越這樣的人渣呢? 就因為他有錢嗎? 有錢有屁用。 錢是他老子老娘的,又沒用在培養(yǎng)自身上,也沒干什么好事兒,頂多帶來更多的欲望。 “但是吧?!?/br> 黃豆皺著臉。 “這里面就這些照片,沒什么有營養(yǎng)的東西,查不出他的家庭住址?!?/br> “沒事,總能查出來的?!?/br> 一說到這個,祁飛就得勁兒。 “你說到時候咱們是不是得把他的尸體擱吊燈上,讓他爸媽一回家就能直接看見那沖擊場面,來個靈魂的救贖?!?/br> “還救贖?你動畫片看多了吧你?” “靠啊。” 祁飛開口。 “我難得來個修辭,你就不能夸夸我?!?/br> “行行行。” 黃豆手拱成一個拳頭。 “你動畫片看了這么多,真讓我佩服?!?/br> 他倆正聊著,門口傳來的有規(guī)律的敲門聲,不多不少就三聲。 祁飛直接把手機扔到黃豆的懷里。 “砰”得一聲,響到此地?zé)o銀二百五十兩。 ☆、五三 黃豆把手機收回褲兜,抬起頭看向夏正行。 “班長來干什么,找我們玩???” 夏正行站在門外,一只手插兜,還有一只手摘下了右耳的耳機。 他舉起自己的手機,上面顯示正在通話中,劉云的臉以最大號呈現(xiàn)在手機屏幕上。 “原來是有同學(xué)來做客啊,正好,你們?nèi)齻€人一起做作業(yè)吧。” 上高中后,第一次做作業(yè)竟然是在夏正行的家中。 祁飛和黃豆都沒有作業(yè)本,夏正行給他們各拿了一本五年高考三年模擬,一本紫的一本綠的。 甭管什么學(xué)科,看不懂就對了。 祁飛拿到的是語文版,還能看看作文和理解,黃豆拿到的是數(shù)學(xué)版,他皺著個眉頭看著那些幾何符號發(fā)呆,書房里只有夏正行的筆在本子上“刷刷刷”的寫字聲。 祁飛和黃豆不約而同地拿起了手機,黃豆看,祁飛瀏覽刀具的制作方法。 好的刀到要上萬塊錢才能買得起,那些刀已經(jīng)不簡簡單單只是器具,而是一種藝術(shù)品,棱角的斜度、刀鋒的角度,無一不讓祁飛覺得癡迷。 “誒?!?/br> 黃豆小聲跟祁飛說。 “你知道今天我爸生日嗎?” 祁飛愣了一秒,抬起頭。 “你哪兒來的爸爸?” “不是?!?/br> 黃豆搖頭。 “我說的是一個寫的寫手,叫‘今天我爸生日’。” “這什么鬼名字?” 祁飛皺起眉。 “我當初就是因為他的名字才被吸引點進去得,我以為叫這個名字的寫肯定好看...” 黃豆攤開手。 “結(jié)果,巨難看!難看無比!” 黃豆指著自己手機上密密麻麻的字。 “我跟你說,就他這種水平,我用腳趾都能寫得出來?!?/br> 祁飛瞅了一眼,沒瞅出個所以然來。 “那你還看,你這不是自虐嗎?” “沒辦法啊,我買都買了,總不能白白浪費錢吧?!?/br> 黃豆把頭縮回去,繼續(xù)皺著眉毛看手機,一邊看一邊嘆氣。 祁飛覺得他還不如看五三上的作文。 他們偷偷說話的聲音好像被聽到了,夏正行回頭看了一眼,祁飛和黃豆趕緊低下頭,假模假樣地拿起筆在五三上亂畫。 夏正行站起身,坐到祁飛和黃豆邊的榻榻米上,翻開木桌上的試卷,低下頭繼續(xù)寫。 祁飛和黃豆如坐針氈,手中翻著的五三字體密不透風(fēng),祁飛從上掃下去腦子里不剩一個字兒。 他們有多不耐煩,夏正行就有多專注,他低著頭,耳機垂落在試卷上,安靜到像個雕塑。 祁飛保持低頭的姿勢,但偷偷抬起觀察一下這位乖寶寶的寫作業(yè)模式,覺得挺神奇的。 試卷上都是些選擇題,夏正行先翻開一面兒,然后從上看到下,大概過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