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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岔路,因?yàn)楦淖兊奶?,雙方也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個世界形成,又有多少個世界毀滅,總之正史開始排斥外來侵入者。刀劍跟時間溯行軍的主要戰(zhàn)場則轉(zhuǎn)移到平行世界歷史。一方想要改變一方想要掰正。時間一長,平行世界越來越多,這些發(fā)現(xiàn)的世界全都淪為時政戰(zhàn)場。當(dāng)然探索到新的平行世界,屬于傳說級本丸的工作。普通本丸則在探索成熟的世界跟敵人戰(zhàn)斗。青燈行口中的安倍晴明應(yīng)該是平行世界的安倍晴明。平行世界什么都有可能,青燈行說自己是安倍晴明的式神,也未必錯。“你想說什么?”朔望詢問她。“晴明大人因受到黑暗影響分裂出一個邪惡的自己,后來被稱為黑晴明,黑晴明會邪惡的陰陽術(shù),一出現(xiàn)就引得晴明大人身邊不少式神墮落?!?/br>“邪惡戰(zhàn)勝不了光明,最后黑晴明被消滅……”說到這里,青行燈話音一轉(zhuǎn),“也是在黑晴明被消滅之后,羽衣狐才出現(xiàn),她口口聲聲稱自己是晴明大人的母親,甚至不擇手段想要將晴明大人生下來,實(shí)際上這是黑晴明的陰謀,一旦羽衣狐生下孩子,黑晴明就會誕生。他會再次降臨人間復(fù)仇?!?/br>聽到這個秘聞,大家均是大吃一驚。刀劍更是嘩然,恰在此時,青燈行化作一陣青煙消失在原地。朔望手一抓,結(jié)果還是遲了一步。感應(yīng)了一下青燈行的蹤跡,發(fā)現(xiàn)她往奴良組方向跑,朔望放過了她。雖然奴良鯉伴口口聲聲說不是他手下的妖怪,可這個青行燈受了驚嚇,直奔奴良組,一看就知道跟對方有淵源。朔望也就放過了她,在游戲城添加妖怪也不是非她不可。何況對方還留下了一個重要的信息,那就是羽衣狐懷的很有可能不是鵺,哦不,或許鵺才是黑晴明的真身。……木曾御岳山,大雪紛飛,一群黑點(diǎn)在雪山上艱難的行走著,最前面的是個病弱的青年,裹著毛襖,不時咳嗽一聲。一位極為美麗的少女扶著他,少女一身陰陽師裝束面帶擔(dān)憂之色,“還撐得住嗎?”青年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無妨,別擔(dān)心。”他遙望了前方被雪覆蓋的山巔,“快了,再翻過這個山頭就到了?!?/br>只要找到那個變成妖怪的神明,他將擺脫這幅病弱的軀體,他看向了旁邊的少女——花開院花蘿,花開院秀元的直系血脈,一定會為他孕育出強(qiáng)大的血脈!再次低咳了一聲,他看向前方,那里將是他的新起點(diǎn)。作者有話要說:困了,這章少了點(diǎn),明天會補(bǔ)點(diǎn)進(jìn)去,買過來明晚上再刷一遍,明天一早要去外地,大后天才能回來,十一會日萬,預(yù)祝祖國生日快樂(筆芯)。出門在外,請假一天,明天再更第111章契約花開院花蘿,是花開院家年輕一代中的佼佼者之一。更是少有的女性陰陽師,三年前的場宮司前去花開院拜訪,他那種病態(tài)中透著憂郁的氣質(zhì)立即吸引住了她的目光。她側(cè)頭看向他,心怦怦的直跳,她絕對不后悔偷偷地跑出來。五天前,家族收到了江戶傳來的信息,他們家族的宿敵羽衣狐再次輪回轉(zhuǎn)世。而且還從少有的從京都轉(zhuǎn)移到江戶去,在家主緊急召集家族成員時,她擔(dān)心他的安全,偷偷地跑到了江戶。原以為他會將她驅(qū)趕回去,沒想到竟然將她留下來,還愿意告訴她這么隱秘的事。花開院花蘿心里甜絲絲的,他說了,一旦他身體康復(fù),就去京都提親。深吸一口氣,寒涼的氣息直入心肺,她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zhàn),將剛冒頭的欣喜壓了下去。“就是這里了?!钡膱鰧m司壓抑住內(nèi)心的激動,望著雪山峭壁處低矮的山洞開口說。花開院花蘿看了一眼,話語中帶著喜悅,“那位能讓你身體康復(fù)的神明就住在這里?”的場宮司側(cè)頭看了她一眼,伸手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沒錯,這次還得感謝你跟我一起過來,否則我大概支撐不到這里。”花開院花蘿有些羞澀,接著又催促了一聲,“那還不趕快去?!?/br>她知道的不多,只知道里面有位是為很厲害的神明能讓的場宮司的身體健康起來。“你留在外面?!钡膱鰧m司給手下使了個眼色,讓手下將人看住。要不是怕對方跟羽衣狐撞上,他也不會把人一起帶過來。誰讓花開院一門跟羽衣狐有不共戴天之仇,若是讓羽衣狐察覺到花開院花蘿的身份,到時情況將會變得復(fù)雜。他倒是不怕羽衣狐,雖然暗地里跟他有了合作。“啊?我能跟你一起進(jìn)去嗎?”她眼中露出憧憬,神明,那可是神明!的場宮司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抱歉,神明不愿意見外人,你在外等著,等我出來?!?/br>花開院花蘿臉紅了,眼含春意的點(diǎn)頭。怎么辦?她好像無法抗拒他這么溫柔地對她說話,心撲通撲通直跳,好害羞,感覺越來越舍不得他了。在花開院花蘿依依不舍中,的場宮司轉(zhuǎn)頭,面無表情地走入山洞。山洞很深,積雪在洞口不遠(yuǎn)處就消失,越是往深處,越感覺到干燥。走著走著感覺到里面有些熱,的場宮司停頓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錯覺。這里應(yīng)該是個火山口,不然也不會外面冰天雪地,內(nèi)部卻溫暖如春。走了大約三百米,看到了一個冒著熱氣的溫泉湖,他走到了湖邊,感覺到一股熱流拍打在面部。不用試,他就知道這湖水的溫度絕對高于他承受的極限。是這里了。木曾御岳山主峰下方山坳處的山洞,山洞內(nèi)有個大大的溫泉湖,曾經(jīng)的神明就住在這里。那本書上明確的記載著,雖然事隔幾百年,不過按照那位神明的宅屬性,應(yīng)該沒有搬過家才是。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條,上面有半邊名字。他手一松,紙條輕飄飄地落入水面,紙上的字跡卻沒有糊掉,反而變成了金色的字體,脫離了紙墜入湖內(nèi)。也就幾個呼吸,原本平靜的湖面開始冒起了泡,泡越來越多,漣漪也越來越大。轉(zhuǎn)眼間一個黑漆漆的影子,從湖水底部升上來沖出了水面。的場宮司退后一步,寬大的袖子擋住前方濺起的水花。“你就是將我半邊名字帶回來的人?”嘶啞的聲音響起。的場宮司放下袖子,只見一個全身縈繞著黑漆男子漂浮在湖面上方,他卷曲如海藻般的長發(fā)沒入水中,將下方也染成了一片陰影。“沒錯,請問您是夜羅大人嗎?”的場宮司眼神閃爍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