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藥研再回頭看山姥切國廣,旁邊的笑面青江拿著饅頭蹲在一旁看著。怕他噎著,一期一振順手遞了一杯水給他,又端起水杯給山姥切國廣喂水。鳴狐搭了把手,小狐貍跑啊跑,結(jié)果像是撞到什么翻了個跟頭。那墻角空無一物。“誰?”藥研抽出刀,警惕的望過去。笑面青江噎住一下子咳嗽了起來,他忙喝了一大口水。山姥切國廣又掙扎起來,一期一振和鳴狐忙將人按住,小狐貍驚慌失措的跑回來,三兩下跳到鳴狐的肩上。陸奧守吉行同樣抽出刀站在了藥研身邊。原本那空空如也的墻角突然化作出現(xiàn)一陣扭曲的撥動,一個身穿紅色羽織的男人橫躺在墻角邊,一手支著頭一手握著一個酒葫蘆,他腰上纏著一把刀。見自己被發(fā)現(xiàn)了,他還很高興的叫了一聲,“又見面了!”陸奧守吉行警惕的望著這個不請自入的男人,問旁邊的藥研,“你們認(rèn)識?”藥研一臉一言難盡,“來的時候遇見過?!闭f完之后又一臉防備的看著這個男人,“他說他叫奴良鯉伴?!?/br>奴良鯉伴晃了晃酒葫蘆,坐了起來,“喂喂喂,說來我們也算是認(rèn)識,怎么見到我不高興嗎?”藥研緊緊的盯著他,他很確定昨晚這家伙絕對不在,應(yīng)該是上午離開之后才潛入進(jìn)來。“奴良先生,不請自入可不是好品德?!?/br>奴良鯉伴站起來哈哈一笑,“抱歉,之前看房間里沒人,就進(jìn)來歇一歇,沒想到睡了一覺,你們就回來了?!?/br>他拿著酒葫蘆,完全沒提主人進(jìn)來之后,他也沒想著離開。藥研皺緊了眉頭,“你跟奴良滑瓢什么關(guān)系?”奴良鯉伴笑了一下,“那個老頭嗎?他是我父親?!彪S即他伸了個懶腰,將酒葫蘆掛在腰上,“哎呀,不早了,再不回去,山吹該生氣了?!?/br>說著他看了一眼山姥切國廣,意有所指,“還是那句話,歡迎你們來奴良組做客,有些麻煩可不是想避就能避開。”奴良鯉伴懶散的走出門。不一會兒加州清光他們大包小包的帶著食物回來,一臉慌慌張張的說,“壞事了,的場家也不知道怎么發(fā)現(xiàn)山姥切丟了,現(xiàn)在正派人滿城的搜索,好像是有什么線索,直接朝這邊奔來,很快就搜索到我們這邊。”藥研緊趕著將他手中的東西收入儲物袋中,然后讓兄長將山姥切給抬起來,“看來對方早就摸清了你們的下落,一發(fā)現(xiàn)山姥切丟失就直奔而來,這里不能待了,先離開再說?!?/br>“去哪兒?”現(xiàn)在出城是不可能,誰知道對方有沒有在城門口設(shè)防,但要是不出城,城內(nèi)也沒去處,的場家這么一鬧,城內(nèi)大概都會警惕陌生人。在想如先前一樣隨意租個房子就沒那么簡單了。藥研先開門,看著外面如同強(qiáng)盜一般挨家挨戶搜索的武士,他開口,“去奴良組的地盤,的場家屬于除妖師,不敢在奴良組的地盤鬧的太過?!?/br>也不知道那家伙是不是早有預(yù)料,前腳一離開,的場家后腳就找了過來。“走!”一期一振砸暈了山姥切國廣,在鳴狐的幫助下將人背起來。笑面青江連忙摘下身上的披風(fēng)披著山姥切國廣的身上,至于他身上原本那件破爛的披風(fēng)早就不知道丟哪去了。趁著貧民區(qū)陷入了混亂,加州清光等人趁機(jī)跑遠(yuǎn),通過橋跑到河對岸去。在江戶呆了一段時間,他們多多少少知道對岸是奴良組的地盤。沒成想剛通過橋,就看到橋岸邊靠在湯屋門口朝他們打招呼的男人。奴良鯉伴睜開的那只眼睛流露出了笑意,這好像知道他們終將過來一樣。……奴良組的大宅子位于花街不遠(yuǎn),表面看來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宅子,但是進(jìn)入那里之后卻發(fā)現(xiàn)里面別有洞天,范圍要比顯露在人前的要大上不知多少倍。奴良鯉伴在前面走,藥研他們跟在后面,穿過一層又一層的門才來到客院。從大門到客院這段短短的途中,藥研等人總感覺四周有什么目光注視著他們。奴良鯉伴腳步挺住,他猛都回過頭來,一束黑發(fā)隨之晃動。“別嚇到客人。”隨之而來的是一陣陰風(fēng)掠過藥研他們的脖子,一回頭就看到墻頭上草叢間樹木枝頭隱藏著各種各樣的小鬼。有些看起來很眼熟,藥研回憶起當(dāng)初在戰(zhàn)國斬殺過不少此類進(jìn)攻過本丸結(jié)界的不入流的小妖怪。笑面青江抽出刀,藥研按住他的手將刀按回去,并對他搖了搖頭。奴良鯉伴像是沒發(fā)現(xiàn)這一幕,隨著他的話,隱藏在四周的妖怪紛紛離去。很快,藥研就沒在感覺周圍隱藏的視線。“鯉伴……”前方門前跪著一位如同大和撫子一樣美麗的女子。奴良鯉伴看見她眼睛一亮。“山吹?!?/br>笑面青江再次握住的刀柄,他和鳴狐對視一眼,確認(rèn)了女子的身份。奴良鯉伴已經(jīng)快步上前將少女給抱了起來,相互低著頭對視著,見妻子露出害羞的神色才放下人對著藥研等人介紹。“這是我的妻子山吹乙女?!?/br>“山吹,這是我新認(rèn)識的朋友。”山吹乙女溫柔的看著丈夫,“河童早早告知妾身有客人到來,鴉天狗在等著你,說有事要和你商量,這邊客人由我來招待,你快去吧?!?/br>奴良鯉伴一聽,轉(zhuǎn)身對藥研等人說,“等一會兒我再過來,的場家不會搜查這里,不過也不排除因為你們而撕破臉?!?/br>他低頭握住了山吹乙女的手,道:“山本五郎左衛(wèi)門死了,江戶會重新歸于平靜,任何擾亂你我平靜的人,我都會鏟除。”山吹乙女賢惠的幫他整理了衣服,“嗯,我相信。”奴良鯉伴轉(zhuǎn)身離開,他沒看見在他離開之后,山吹乙女臉上流露出的憂傷。很快山吹乙女收拾了情緒,一臉和善的對著藥研等人說,“還請隨妾身來,客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她對著背著人的一期一振說,“這位客人是不是生病了,要不要叫大夫?!?/br>“沒事,他很快就能醒過來。”對于如何跟女性打交道,加州清光更有經(jīng)驗,畢竟他們的本丸連續(xù)幾任審神者都是女性,不過像這種大和撫子類型的女性卻還是頭一次遇到。“可真是一位溫柔的夫人。”待山吹乙女將刀劍們安排好離開,加州清光不住的跟大和守安定稱贊。以前他們接觸的都是元?dú)鉂M滿的少女,從沒有正面接觸過這類既溫柔又賢淑的女子。笑面青江巡視了一圈房屋,聽到他這話轉(zhuǎn)過頭來,“難道你們沒看出來?”藥研和鳴狐幫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