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壞我!是我自己不想的,你不要不分青紅皂白!” “你越是護(hù)著他,就越說明是他影響的!”皇后冷聲道:“你不乖乖娶妃,他就留不得!” 太子眼看她不是開玩笑,只能咬牙切齒地說愿意選妃。選妃,而不是娶妃,緩兵之計。 皇后滿意了,只要愿意配合就好,“再過幾日,宮中會舉辦賞梅宴,屆時會邀請各位適齡貴女入宮,你好好選,除了太子妃,也可再選一名良娣?!?/br> 作者有話要說: 我的頭發(fā)呢,哭 ☆、第 66 章 李立帆開始進(jìn)入保命模式! 他實(shí)在是慫啊, 怕啊,他沒用,他不能像姚姐一樣從容不迫自信滿滿。以前是人家沒管他, 現(xiàn)在只要皇后一動手,他就能死得妥妥的。 他這智商,果然宮斗劇里活不到一集。他悲催地想。 他現(xiàn)在感覺皇后要弄死他!是真的要弄死他,之所以還沒動手, 是因?yàn)樗€有利用價值,比如用他來逼迫太子乖乖聽話什么的—— 天可憐見, 他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大的作用,竟然能左右太子的決定! 皇后說了一通賞梅宴讓太子好好選人之后, 就滿意地離開了。 太子這才從緊繃爆炸氣惱的的狀態(tài)放松下來,把除李立帆之外的所有人趕了出去,然后猛然一把抱住李立帆。 李立帆:“……”我#@*&, 他心里一通臟話, 能不能不要動手動腳! 他說實(shí)話很學(xué)著姚姐那樣一腳把他踹開, 但是他又實(shí)在不敢。 因?yàn)樵趯m中, 太子是他的保命符,他惹惱了他, 他就完了。 “立帆, 孤好難過……”太子抱著他,聲音蔫蔫的。 因?yàn)槔盍⒎珜?shí)在太高了,太子比他矮了一個頭,因此雖然是他一把把人抱住, 卻是自己埋頭在李立帆懷里,就好像是他撒嬌一樣。因?yàn)槁裰^,聲音有些含糊,悶悶的。 當(dāng)然李立帆聽清楚了。 他面無表情地吐槽,你難過?我還難過呢!你沒看見剛才你娘要?dú)⒘宋业哪抗鈫??我招誰惹誰了我。 太子抱著渾身僵硬的李立帆悶了一會兒,得不到回答,只好放松了手,抬頭看了看他的臉色。 “你不高興了?”他更加郁悶地問。 李立帆順勢后退,離他三步之遙,垂著眼睛道:“阿彌陀佛,太子殿下,出家人沒有七情六欲,無悲無喜?!?/br> “你雖然這樣說,但神態(tài)語氣都透露出不高興了!”太子跟他相處了這么久,也知道他是演戲了,他又難過又生氣,“孤如今這么難受,你還要與孤置氣!” 說得好像李立帆在無理取鬧一樣。 李立帆垂著眼睛,低著頭,也不想說話。 自從進(jìn)宮,他就被迫壓抑本性,過得是一天比一天抑郁了。 他在心里天馬行空地想,恐怕自己要成為歷史上第一個穿越之后罹患抑郁癥的人,他太難了。 見他這副沉默神態(tài),太子也沉默了一會兒,然后突然他:“孤問你一個問題?!?/br> 李立帆抬眼看他,示意有話快說。 太子又頓了頓,強(qiáng)自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下來,卻仍然帶著幾分緊張又期待的顫音,“你一點(diǎn)也沒有喜歡孤么。” 李立帆眉毛開始皺起來。 太子從他一皺眉間讀懂了他的意思,然后眼里期待的光芒慢慢黯淡下去,喃喃道:“從一開始,你就是不情愿的,孤知道,可是后來咱們相處了那么久,甚至帶你進(jìn)了宮,處處護(hù)著你,你就沒有一點(diǎn)點(diǎn)……喜歡么。”他聲音越來越低,透著落寞。 “……”雖然看這樣子挺可憐的,但是李立帆一點(diǎn)也不同情他。 他面無表情地說:“太子殿下,我本來就不喜歡男人,我早就跟您說過了。所以我是沒可能喜歡上你的?!?/br> 太子聽完,可能是因?yàn)樵缬蓄A(yù)料,也沒有像以前一樣生氣地臉色陰沉,而是更加落寞,“可是你不能改變一下呢。孤從開始到現(xiàn)在,可是越來越喜歡你的。” 李立帆搖頭:“不可能的。” 太子神情越發(fā)傷心,喃喃道:“孤為了你,不惜向母后低頭妥協(xié),可知你在孤心中的分量之重,你心里竟然一點(diǎn)都沒有……” 說到這個,李立帆就不得不吐槽,就是因?yàn)槟惆盐铱吹锰亓?,皇后才想殺了我?/br> 要是一開始你放過我,我怎么可能會有這種危險! 他忍不住嘆氣:“殿下,感情這些事情,是強(qiáng)求不來的,一切都要講究緣分。咱們這是孽緣,還是趁早斷開的好?!?/br> 太子搖搖頭,幽怨地看著他:“孤不覺著這是孽緣,孤看見你就開心?!?/br> “……”為什么要用這種深閨怨婦的眼神看著我。 可能是看他太難受了,李立帆最后還是忍不住勸他:“太子殿下,既然皇后娘娘已經(jīng)下了決心,你還是不要在我身上浪費(fèi)時間了。你橫豎也逃不過,還不如試著選太子妃,你以前是從心底里排斥,從來沒有正眼看過女子,你仔細(xì)一看,說不定真的有喜歡的女子呢。” 同性戀在現(xiàn)代都很難,更不要說古代了,何況他還是太子,一國儲君,能走別的路還是別的路吧。當(dāng)然最重要的是,放了自己。 太子不愛聽這話,臉色沉沉地看了他一眼,終于甩袖離開了。 很好,李立帆終于一個人清凈了。 他也回到自己專門的禪房,說是禪房,其實(shí)只是布置簡單了點(diǎn),一應(yīng)家具器物都是上等的。也是,宮里的東西,還有差的么。 他拿起桌上的瓷杯,翻了個個一看,果然看到“內(nèi)務(wù)府敕造”幾個小字,這還是導(dǎo)演說過,不然他都不知道。 “唉……” 李立帆憂愁地嘆了一口氣,把杯子端正過來,摸摸茶壺是熱的,就倒了一杯茶喝著,一邊轉(zhuǎn)動自己的腦子,想想目前的情況。 眼瞅著皇后是利用自己逼太子成婚,皇后雷厲風(fēng)行的作態(tài),恐怕太子娶妃之日,便是自己上天之時。 在那之前,他要想好保命的辦法,最好是離開皇宮,逃之夭夭! 但是這也太難了吧,先不說東宮就有人團(tuán)團(tuán)把守,他平時連東宮都出不去,更別說皇宮了。這是插翅也難飛啊。 既然行不通,那只能想辦法告訴導(dǎo)演和姚姐他們,讓他們想想辦法救自己了。 他們比自己聰明多了,一定有辦法救自己的。 但是怎么把求救的信號傳出去呢?這也是一大難題啊。李立帆愁得直撓光頭。 說來慚愧,他在宮里這么久,竟然連一個太監(jiān)都沒有混熟到可以收買的地步。宮女更別說了,太子根本不讓妹子靠近自己。 冥思苦想了一會兒,李立帆眼睛一亮,總算想到了一個可能的人——貞陽公主。 這個妹子因?yàn)榭瓷狭诵旌?,來找過自己幾次打探消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