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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說不行?” 姚池?fù)u搖頭,幽幽嘆氣,“中秋節(jié)要到了?!?/br> 李立帆也愣了下,然后撓了撓光頭,“啊,好像是呢,原本都是九月過的,不過這里是算農(nóng)歷,八月就過?!?/br> 又高興起來,“那咱們剛好回去跟劇組他們團(tuán)圓啊,姚姐怎么不高興???” 姚池反問:“你不想家嗎?” 李立帆:“啊,你不提的話,我真沒怎么想。平時工作累成狗,一年也不著家?guī)滋?,穿越了倒是自由自在,可開心了?!彼麤]心沒肺道。 姚池翻了個白眼。 兩日一晃而過。 一早,農(nóng)家漢子便起床忙活,喂飽家里那頭老牛,架上車架。他今日不守瓜田,要與大娘一起進(jìn)城接兒子。瓜田前一天便請信得過的鄰居家?guī)兔φ湛础?/br> 姚池也早早起來,收拾收拾,換回自己那身衣裳。然后李立帆也哈欠連天地起來了。 簡單的很吃過早飯,他們便坐著牛車,慢悠悠地朝盛京城的方向出發(fā)。 漢子坐在車前趕車,大娘則抱了布匹與姚池兩個坐在后邊。一路上,姚池跟大娘溫聲細(xì)語地說話,李立帆聽得昏昏欲睡。 牛車行了一個多時辰,終于到了城門處。 原本白日進(jìn)城出城都很隨意,并沒有什么嚴(yán)格的檢查。最近因為秋闈,外來人士較多,魚龍混雜,官服可能是怕有匪類渾水摸魚進(jìn)來,擾亂城內(nèi)治安,倒是對來往車輛都要檢查了。 牛車于是靠在了進(jìn)城車隊的末尾,慢吞吞地等待著。 姚池心中隱隱警惕,她不敢暴露自己的臉,只把車簾子掀開一條縫,小心把外面打量一眼。可惜沒看出什么來。 眼看李立帆在旁邊坐著都要睡著了,姚池拉了他一把,把他弄清醒了。 李立帆睡眼惺忪地看著她。 姚池笑道:“快別睡了,經(jīng)過了城門檢查,咱們就能進(jìn)城去了?!?/br> 李立帆原本沒get,看到她意味深長的笑容,頓時一個機(jī)靈清醒了。 臥槽,不會太子還派人在找他吧?這都過去這么久了,也該找到新歡了吧! 一想到過去面對太子的重重壓力,李立帆心里就是一苦。默默祈禱著不要被檢查出來,不要被太子抓去。 半晌他摸摸自己的光頭,又覺得安心了一點兒。 他在護(hù)國寺一個多月也不是白待的,天天早上跟著念經(jīng),勉強(qiáng)背了兩篇經(jīng)文,要是要是真的躲不過,就給他念經(jīng),看煩不死他! 當(dāng)然,希望不要有那么一天,畢竟念經(jīng)是個叫人頭大的事情,哦彌陀佛,善哉善哉。 結(jié)果倒是如他所愿。 因為城門歸京兆府管,而京兆府尹在燕王手下,所以這一塊是燕王的勢力,主要按照燕王的命令,暗中查找一位舉世罕見的絕色美人。 原本快兩個月過去,這茬兒都要忘記了,但,誰讓姚池的容貌太出色呢。 一看到她,頓時明白什么叫“舉世罕見的絕色美人了”。 這樣的容貌,確實當(dāng)?shù)蒙辖^美,哪怕一身素衣,脂粉未施,在光線不甚明亮的牛車?yán)?,她的肌膚仍然盈盈生輝,光彩奪目,叫人一不小心,便看呆了去。 眼瞅著那士兵看呆住,大娘皺眉了,也不敢說什么,只和氣地提醒:“這位兵爺,咱們可以進(jìn)城了么?!?/br> 說著她回頭看了一眼臉色微沉的姚池,心中也暗暗感嘆,這位夫人確實美得驚人,也怨不得那小兵看呆了去。 只是也不知道這樣美貌高貴的夫人,為何到她那小院住了幾日? 平日里相處也看不出架子,如今臉色一沉,倒是一副叫人不敢直視的貴人模樣了。瞧著身份怕是不簡單的。 姚池心情哪里能好,總覺得心驚rou跳的,不過她這里確實不能久待。 她瞥了眼緊張地眼珠子都快瞪突出來的李立帆,示意他稍安勿躁,然后轉(zhuǎn)頭看向那小兵,微微露出一個清淺但是絕美的笑容,語氣溫柔,仿佛透著絲絲魅惑:“這位小哥兒,咱們可以進(jìn)城了么。” 美人不笑已是傾國傾城,展顏一笑那真是傾倒眾生,小兵頓時飄飄然,仿佛踩在云端看見了仙女,紅著臉吶吶道:“可以、可以?!?/br> 這么美的人,別說是進(jìn)城,就是要天上的云,都不過分??! 趁著他愣愣沒回過神,牛車趕緊駛過去,進(jìn)了城。 守城的長官看見那小兵呆愣愣站在那里,一臉神游,大步走過來喝醒他:“青天白日的,做夢呢!” 那小兵才猛地回過神來,連忙驚訝道:“哎呀,剛才那美人……” 他急急轉(zhuǎn)頭去看,可是牛車已經(jīng)沒入了城內(nèi)熙熙攘攘的人群,哪里還看得見。 長官眉頭緊皺,冷聲道:“什么美人?看見個美人便看呆住,瞧你這沒出息的樣子!若是冒犯了貴人,有你好受的!” 小兵急急辯解:“不是……方才那美人,似乎是之前您吩咐過要找的絕色美人啊!” 長官一驚,隨即臉色嚴(yán)肅起來:“你方才怎么不早說?” 小兵臉一紅,結(jié)結(jié)巴巴:“那美人,實在、實在太美了……” 長官氣得拍了他一巴掌,罵道:“還不趕緊說是什么馬車,趕緊去把人追回來!” 雖然由小兵辨認(rèn)著立刻去追,但是追到了牛車的時候,車旁只剩一對老實巴交的農(nóng)民,那美人已經(jīng)不知所蹤。 仔細(xì)盤問了一番那對夫婦,直問得他們臉色發(fā)白,也問不出什么有用的。只道是在他們家借宿幾日,今日順道進(jìn)城。 守城的長官臉色一沉,也不敢怠慢,只能把這個消息趕緊報給了上面。上面氣急敗壞,把他臭罵一頓,然后把忐忑地把消息傳到了燕王府。 燕王聽聞,眉梢一動,倒是沒有生氣。 即便沒有及時把人攔下帶來,知道人回到了城里,便也好辦了。 盛京就這么大,還怕找不著人?這次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站出來! 燕王眼神一暗,眼中鋒芒閃過,透著勢在必得的光芒。 姚池也是敏銳,進(jìn)城之后仍是覺得不太妙,于是立刻下車與大娘他們分開。出于危險的直覺,沒有按照原來的計劃回去找導(dǎo)演他們,而是戴上了帷帽,與李立帆低調(diào)地住進(jìn)了附近一家客棧。 就在客棧房間的樓上,他們看見一群士兵急急追來,盤問大娘夫婦了許久。 姚池冷眼看著他們離開,冷哼一聲,臉色冷若冰霜,心情不佳。 李立帆不由得冒了一身冷汗,“這也太危險了吧……不過這伙人是哪邊的?燕王,太子?” 他忍不住后悔,早知道一回城就會被發(fā)現(xiàn),他就不說回來了,真是自投羅網(wǎng)。 姚池轉(zhuǎn)頭在桌邊坐下,眉眼冷艷,道:“是燕王?!?/br> 李立帆關(guān)嚴(yán)實了窗戶,也回來坐下,好奇地問:“姚姐,你怎么知道是燕王?” 姚池沒好氣地白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