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濕,想來傷口重新裂開。 更是懊悔不已。一心只恨自己回來遲了,連忙柔聲安慰:“你放心,本王一定會為你做主的!” 他轉(zhuǎn)眼看向梅側妃,臉上立刻風雨欲來,眼神森冷且厭惡:“你找死!” 梅側妃已經(jīng)跪在地上,完全沒有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嚇得臉色慘白,說話都結巴了:“王爺息怒,妾只是、只是……妾沒怎么她啊……” 燕王臉色難看得不得了:“你還沒怎么樣,她傷口就裂開流血了!等你做了什么,她還能活著嗎?!” 他冷著臉下了命令:“來人!將梅側妃押回院子禁足,沒有本王的命令不得出來走動!” 說罷不管梅側妃的哭喊求饒,將懷里美人小心抱起,憐惜地送回房里。 姚池一聽那女人只是被禁足,便心生不滿,應該給掌嘴五十再禁足才是! 可惜作為一個柔弱美人,她不能表現(xiàn)得這么惡毒。 只能遺憾地偷偷朝梅側妃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見氣得對方臉色扭曲快要吐血,眼里的憤恨都快化成實質(zhì)將她扎死,她終于暢快了些。 姚池又重新躺回了床上,傷口被緊急上藥包扎,燕王對她好一番憐惜安慰。 說起來今天這一出都是因為他,姚池心里有氣,不想給他好臉,又不能翻臉,只好一臉虛弱地裝睡了。 燕王還有事情,只是匆匆回來拿東西,等下還要出去,見此讓她好好休息,讓人好好伺候,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他一走,姚池就睜開了眼睛。她才睡醒,哪里還睡得著啊。 本來已經(jīng)快好了,傷口又裂開,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痊愈,她很是郁悶。背后上了藥沒那么疼了,她就趴在床上跟鶯兒說話。 鶯兒已經(jīng)回來伺候,正感激又心疼地看著她。對她這敷衍王爺?shù)膽B(tài)度,起初也是驚愕無語,現(xiàn)在已經(jīng)見怪不怪了。 姚池懨懨地問:“剛才那個女人,聽王爺叫她梅側妃?” 鶯兒點點頭,心有余悸地回答:“是府里的梅側妃。”善妒不仁,慣會打罵折磨人。 姚池:“……” 演過數(shù)部古裝宮廷劇的她,當然能明白古代男人的三妻四妾,越是有錢,越是地位高,小老婆就越多。一個王爺有側妃什么的,簡直太正常了。但是她親身參與進來,那就很有一種微妙感。 算了,怪那個狗王爺,不怪她。 她又問:“這個梅側妃干嘛這么針對我?我又不認識她。” 鶯兒看著她欲言又止,遲疑了會兒,還是道:“她是王爺?shù)膫儒?,只是不太得寵,而您是王爺帶回來的美人,是呃,新歡……”其實之前梅側妃已經(jīng)來過,但當時王爺剛好在,以不能打擾人養(yǎng)傷為由打發(fā)走了。今天怕是知道王爺不在,專門來為難的。 姚池:“……”明白了。 雖然她覺得自己不是,但估計在那個狗王爺和狗王爺?shù)呐搜壑?,她就是?/br> 想到這里,她趕緊又問了問燕王的后宅情況。 鶯兒小聲道:“王爺本來娶過王妃,但沒兩年王妃便薨了,后來也沒有續(xù)娶王妃。如今府里除了一位梅側妃,還有幾位侍姬,概因王爺常年領兵在外,還沒有子嗣……聽說王爺在塞外也收了幾位侍姬,但是不是真的就不知道了,王爺也沒有帶回來?!?/br> 姚池:“……” 她聽完只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跑路,必須跑路,傷一好就跑,馬不停蹄地跑。 從現(xiàn)實情況出發(fā),她明白這是一個正常古代親王的cao作,人家一妻多妾不僅不犯法,還天經(jīng)地義。人家都是親王了,享受那是理所當然。什么深情王爺只愛一個的,那都是假的。 但從她一個現(xiàn)代獨立女性的角度出發(fā),那就emmm。 她本來就看不上燕王,談何做這個王爺眾多女人中的一個。嫌棄! 瞧瞧她現(xiàn)在不過是在王府養(yǎng)傷,就因為燕王的態(tài)度,她就被卷入一場宅斗了,待久了不知道還有什么亂七八糟的。 姚池糟心了一會兒,才一拍腦袋想起李立帆來,趕緊讓鶯兒繼續(xù)送信。 導演那邊收到信,也是驚了!沸騰了一陣,擔憂之余,又八卦不已。 只恨李立帆不爭氣,也不知道像姚池那樣收服個人來傳遞消息,從姚池那邊傳來已經(jīng)不早了,這么久過去,也不知道他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 但又不能不管這小子,少不得要打探打探情況。 還是徐翰主動提出:“導演,我去看看吧,我記得地方。” 導演一看也沒其他合適的人了,只能讓徐翰跑一趟,叮囑道:“小心點兒,你看情況不對就趕緊撤,免得被當成了刺客抓起來。畢竟是太子?!?/br> 徐翰點點頭,很快收拾出發(fā),為趕路直接騎馬到了附近,將馬留在一家客棧。然后像上次一樣小心潛進去,一路有驚無險到了上次那間屋子,窗戶正好半開。 側耳凝聽,里面靜悄悄的,因練武而略敏銳的聽覺讓他聽到了兩道均勻的呼吸聲,顯然還在睡。 徐翰正要抬頭窺探,卻又難得遲疑了一下。 作為一個鋼鐵直男,他對那啥感覺有點別扭,生怕看到什么辣眼睛的畫面。 足足做了十秒鐘的心理建設,才悄悄冒頭,從窗戶縫隙看進去,只見兩個人在躺在一張床上,睡得正熟。 兩人沒蓋被子,不知道是因為天氣熱沒蓋,還是中途踹了,總之徐翰看得清清楚楚,李立帆睡得四仰八叉,十分放松;另一個身量小些的少年窩在他懷里,緊緊摟著他的腰,睡得一臉安心,想來正是太子。 徐翰:“……” 他摸摸下巴,琢磨著這姿勢好像不太對啊。 再仔細看了看,確定兩人都穿著衣服。只是衣服又很凌亂,尤其是李立帆,簡直衣衫不整。所以徐翰也不能確定,這衣服到底是沒脫呢,還是脫了又匆匆穿上呢? 他又轉(zhuǎn)頭看看天空,現(xiàn)在已經(jīng)中午,艷陽高照,要是兩個人什么都沒干,怎么會到現(xiàn)在還呼呼大睡?肯定是昨晚體力消耗太過,今天才起不來啊! 徐翰蹲在窗下,一臉嚴肅地思考起李立帆的貞cao問題來。 作者有話要說: 先更一章,晚上繼續(xù)肝 ☆、第 23 章 徐翰正思考著, 突然一陣動靜傳來,他耳朵一動,分辨出有人敲門的聲音。 他于是在窗下藏好, 靜觀其變。 侍衛(wèi)敲門的動作小心而又急切,拍了會兒不由喊道:“殿下,殿下快醒醒!宮里派人來了!” 太子不悅地皺了皺眉頭,率先醒來。睜眼一看便看到一片白花花平坦的胸膛, 往上一看,是李公子嬌嫩的面容, 他被吵醒的不悅便消散了,眉頭舒展開來。 繼而發(fā)現(xiàn)自己正緊緊摟著李公子的腰, 窩在人家懷里,頓時臉上一紅,又覺得心里彌漫著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