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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她受了傷,不過不是重傷,讓大家不用擔(dān)心;為了省錢省資源省麻煩,她先不出去了,就在燕王府養(yǎng)傷;大家趕緊搞身份搞戶口買宅安置,當(dāng)然千萬記得給她留一間寬敞明亮的大房間…… 大家讀完,松了一口氣之余,臉色又有點微妙。 怎么她還挺悠哉的,跟李立帆現(xiàn)在的狀態(tài)謎之相似?? 想到李立帆,導(dǎo)演突然心生一計,遂提筆寫信。大意是姚池能不能從內(nèi)部聯(lián)動一下,通過太子和燕王的關(guān)系,跟李立帆聯(lián)系上…… ☆、辦理戶籍 導(dǎo)演寫了信,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傳到了姚池手上。 當(dāng)時她還是趴在床上養(yǎng)傷,旁邊是高大俊美、尊貴霸氣的燕王爺,裴越。 裴越一臉高冷深沉,心思卻都叫一雙幽深的眼睛出賣了,呸,心思都這么明顯了,還擱這裝深沉呢。 姚池想一腳踹走他,免得他在眼前污染眼球。 前兩天他不在王府,好像是去追查刺客,又好像被召進宮了。所以姚池在王府養(yǎng)了兩天,他才終于抽空過來看她。現(xiàn)在也才知道姚池的名字。 “瑤池?九天之上,有仙水匯聚成池,名為瑤,仙子居之?!?/br> 他腦補了一個仙霧繚繞的絕美景地,一雙深沉的黑眸又看向嬌弱俯臥、烏發(fā)披肩的美人,溫聲低語,似有深情:“好名字,人如其名,美如仙子。” 姚池:“……” 姚池趴在床上,一心擔(dān)心自己的胸會不會壓平了。雖然說燕王府的床鋪很軟和,但趴了這么久也有風(fēng)險啊。 她喜歡自己豐乳肥臀,可不想做個胸前平平撐不起衣服的仙女。 她原本就不想聽這個狗男人說話了,偏偏他還逼逼賴賴仙女的,姚池真想讓他滾……不過也就是想想罷遼。 姚池聽他講完了,仗著自己趴著,嘴角很是抽了一抽,聲音柔柔地吐槽:“燕王殿下,我是女兆姚,一個常見的姓氏,不是什么天上的瑤池?!?/br> 燕王聽了,卻臉色微變,“姚?莫非你出身洛平姚氏?” 他語氣懷疑,且臉色驟然冷下來了幾分。 姚池有點驚訝,聽起來洛平姚氏是個大家族?從他的臉色看來……是他的對頭? 既然如此,她當(dāng)然不會上趕著找不痛快。 于是她臉上真情實感地驚訝起來,又有些黯然地搖頭:“不是的。奴家出身貧寒,與世家大族并無關(guān)系。” 此時鶯兒端藥進來,可能是因為王爺在,她有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她小心看了一眼趴床的姚池。 姚池注意到,于是看向燕王,美目盈盈,嬌弱堪憐,“奴家該喝藥了,感謝殿下特地前來探望?!?/br> 簡言之,你該滾了。 你一個大男人直接闖進女子房間,說好的男女大防呢? 而她因為傷口在身不能動彈、衣衫不整,你都不知道避嫌的嗎?? 還在這里叨逼叨的,也不問問老娘愿不愿意聽! 可惜,燕王沒有察覺到她的內(nèi)心想法。因為他竟然長臂一伸,大手一撈,將藥碗拿了過來。 然后唇角一勾,滿臉柔情地表示:“本王喂你喝藥?!?/br> 姚池:“……”你是認真的嗎? 你可是王爺,你擱這演偶像劇呢? 瞧瞧一旁的侍女,都看傻了。 姚池忍著心里的吐槽,委婉地拒絕:“怎么能勞動王爺做這些,讓鶯兒來就可以了?!?/br> 燕王深情款款:“本王愿意為你做這些事情?!?/br> 姚池:“……”丑拒。 看她往后縮了縮,還以為她害怕,燕王濃眉皺起,嘆道:“誰讓你這么傻,為了救本王,以身擋刀,命都不要了呢。本王自幼學(xué)武,武藝過人,他們不一定傷得了本王的?!?/br> 姚池:“……”腦補是病,得治啊。 見他堅持,姚池生怕遲了一步,他真的給自己上演深情喂藥的狗血橋段,那她恐怕真的會忍不住掀翻藥碗,趕緊在他小勺子還沒舀起來之前,伸手接過藥碗,干脆利落地喝了。畢竟她手又沒殘。 右手剛捏起小瓷勺的燕王:“……” 大概是第一次見人喝藥如喝酒般瀟灑利落,他給看懵了。 而且這還是一個傾國傾城的大美人,本來嬌弱怕苦才是,這反差有點大。 半晌唇角一勾,露出一個“美人好干脆好勇敢好清新脫俗,跟會借著喝藥撒嬌的庸俗女子一點都不一樣,本王一定要得到她”的邪肆笑容。 姚池將空藥碗放回他的大手上,之前喝藥的豪爽勁兒一下子沒了,又是那個嬌媚柔弱、楚楚動人的美人兒,美目盈盈,聲音軟軟:“藥奴家喝了,會好好養(yǎng)傷的。就不耽擱殿下的時間了?!?/br> 燕王又深深地看她一眼,這才不得不走了。畢竟他作為一個實權(quán)王爺,并不清閑。 走之前眼神幽深熾熱地看她如瀑黑發(fā)、明艷容顏幾眼,心道不急,等美人兒傷好,屆時…… 姚池見他終于走了,不由得翻了個白眼,放松地趴回枕頭上。 旁邊的鶯兒也大大松了一口氣。 然后羨慕地看向姚池,“姚小姐,王爺對您可真好呀。奴婢還沒見過王爺對誰如此溫柔過呢。” 姚池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問:“你好像很怕你們王爺?” 鶯兒點點頭,有些怯怯的,“王爺氣勢駭人,又總是冷著臉的,大家都怕的……”燕王爺,閻王爺,誰不怕呢?王爺單獨對姚小姐柔和了神情,才顯得難能可貴。不過姚小姐如此美貌,想必沒有誰舍得冷臉對她呢。 姚池沒法理解,畢竟她沒從燕王身上感受到什么壓迫力,自然是不怕的。甚至她還想讓這個狗男人有多遠走多遠。 她正默默吐槽著燕王,丫鬟鶯兒突然轉(zhuǎn)身小心地關(guān)了門,然后神神秘秘地交給姚池一個小信封。 她高興地說:“今日奴婢又出去采買了,然后碰見了您的家人,讓奴婢幫忙給你捎個信。” 其實她不該幫著府里府外傳消息的,不過姚小姐突然就被帶回來養(yǎng)傷,她家里人擔(dān)心也是人之常情。 更何況,能為絕世美人做事情,她是樂意極了。 姚池才不管這個小侍女在想什么,她接過小信,趴在枕頭上展開一看,是密密麻麻的拼音……好家伙,學(xué)到了她的精髓嘛。 慢吞吞地看完信,姚池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導(dǎo)演你這是要搞事情?。?/br> 豈不是要她主動找燕王? 聯(lián)動,聯(lián)動個屁! 不過話說回來,燕王和太子作為當(dāng)朝最大的兩股勢力,在皇帝昏庸的情況下,他們幾乎就代表了乾國。要是她和李立帆成功接頭,互換消息,就有點打通敵人內(nèi)部的勢頭啊……想想還挺帶感的。 她冥思苦想,看得旁邊鶯兒都忍不住問:“姚姑娘,怎么了?” 姚池于是抬起一雙秋水明眸,盈盈看向她:“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