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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讀的兵法,你可記住了?”周霖喝了口茶,抬頭看向周笙,看到周笙的舉止,不悅的皺了皺眉頭。周笙被周霖點(diǎn)到名,硬著頭皮的笑了笑,“這幾日事情眾多,孩兒還不曾全部記住。”“你這孩子竟如此皮頑,若你有你哥哥一半的好學(xué),我也不至于擔(dān)心成這個樣子?!敝芰貧獾囊凰げ璞?,頭疼的說道。“哥他確實(shí)厲害,他就是個老虎,外面誰人敢娶他?!敝荏喜粷M的嘟囔了一句,但說過這話就后悔了,忙栽下頭。若不是周主夫攔著周霖,周霖早一劍背砸向周笙,“堂堂將軍之女,說話胡言亂語,滾去祠堂,跪著去?!?/br>周主夫看著一臉怒氣的周霖,忙使眼色給周笙,周笙不甘不愿地出了大堂的門,乖乖的跪祠堂去了。周易微搖了搖頭,“母君不要生氣,周笙他還小可以慢慢教導(dǎo)。”“都快二十了還???別人家的小姐哪個不是先納了幾房侍君,算了,不說這些,易微,聽說宋小公子來府上了?”周霖說道。“嗯?!敝芤孜⑸砸凰伎季椭懒酥芰氐南敕?,莫不是與宋禮結(jié)交,在女皇那兒美言幾句,或者把宋禮送到女皇床上,周易微臉色一沉,這事兒,他絕對不準(zhǔn)。“準(zhǔn)備好了午膳,快去請宋小公子前來用飯。”周霖拍了拍周易微的手,“好好與之相處,切不可與之交惡?!?/br>“孩兒知道?!敝芤孜Ⅻc(diǎn)了點(diǎn)頭,行了禮就退出了大堂。大堂內(nèi)周霖嘆了口氣,“若不是因?yàn)槭悄袃荷?,我還真想讓易微上陣帶兵打仗?!?/br>“妻主說笑了,等了女皇一早上,怕是早就餓了吧,咱們?nèi)ビ蔑埌??!敝苤鞣驕厝岬男α诵Α?/br>“你呀。”周霖寵溺的捏了一下周主夫的臉,“就你知道心疼我?!?/br>“兒子和小姐也都心疼你?!敝苤鞣蛐α诵Γc周霖一同離開了這里。周易微走在路上,身邊小廝撐著傘。“帶宋公子到了別山居?”周易微腳步急匆匆的,身后跟著的小廝只能小跑跟上。“是,主夫的小廝容兒親自帶過去的?!?/br>“好?!敝芤孜Ⅻc(diǎn)了點(diǎn)頭,朝著自己的院子走去。到了別院,周易微止住了小廝,自己走進(jìn)了院子,推門而入。這屋子是一層又一層的紗,周易微停在了門檻處,“小禮兒?”冷淡的聲音飄蕩在臥房內(nèi),久久不見回音,周易微疑惑的皺了皺眉,踏進(jìn)了房間。掀開了一層又一層的薄紗,周易微看著空空的大床,心里一緊,不會又跑了吧,就這么討厭見到他?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端午,大家要吃粽子哦,早上我爺爺給我做了粽子吃,嘿嘿,☆、第49章公子情敵14“周易微?!遍T口快來冷淡漠然的聲音,周易微驚喜的轉(zhuǎn)身回頭看去,薄紗迷人眼,根本看不清楚宋禮的臉。“你去哪了?”周易微邊問邊掀開薄紗走到宋禮面前,面前的人披散著濕潤的頭發(fā),身上穿著不屬于他有些偏大的白色長衫,眼神無辜的看著他。“我去你房間洗澡了,順帶換了身衣服?!彼味Y摸了摸自己濕潤的頭發(fā),舉起來給周易微看看。“這房間紗太多了,不方便。”宋禮笑了笑,放下了頭發(fā),像是無意提到一樣,“對了,容兒去哪里了,我讓他幫我找東西來著?!?/br>“什么東西?”周易微上前攏了攏他濕潤的頭發(fā),拉著他走到了院里的石桌旁坐著,示意小廝去拿干布巾。“一根針?!彼味Y眼中閃過一絲戾氣,低垂著頭捏著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小口茶。周易微接過小廝遞來的布巾,起身走到宋禮身后,自然的替他擦著頭發(fā),“一根針?那么細(xì)小的東西如何能找的見?!?/br>“裝在某些人的身上?!彼味Y舒服的半倚著周易微,想起了當(dāng)時(shí)的情景。宋禮那時(shí)確實(shí)被容兒的**針給傷到了,而且在他意識到不對的時(shí)候,已經(jīng)來不及了,也幸好小演的能量才將他清醒了過來。雖說清醒,宋禮卻沒有立即醒來,聽完了容兒全程的自言自語,也受完了容兒所有的擺布,等容兒離去之后,他才起來。宋禮看了一眼被他一把用被子蓋上得床上的大包,想不到女皇還會被暗算,若不是他有小演,恐怕還真要背上爬床或者被女皇那啥的名聲。如果真的如周主夫所愿,女皇會對他有所虧欠,在根據(jù)那幾日的態(tài)度,女皇恐怕心會偏著他,然后周家好好拉攏住他,或者控制住他,周家的實(shí)力自然能夠穩(wěn)固。如果與周主夫的想法相反,也頂多他落得個主動爬床,女皇震怒之下殺了他罷了,周家頂多被女皇責(zé)罵一頓,傷不了根基,其余的事情再想就是。周主夫好手段,怪不得能成為將軍府周霖唯一娶的男人,掌控這堂堂將軍府。人常說女人心海底針,這個世界反而相反,男人心海底針,也著實(shí)可怕。宋禮推了推大包,大包內(nèi)一陣掙扎的動作,隨后女皇揉著額頭掀開了被子坐了起來,“這是在哪?”“將軍府邸?!彼味Y站在一邊低著頭說道,這女人啊,保守的時(shí)候恨不得穿鐵衣,開放的時(shí)候,什么都不穿。女皇放下了手,淡淡的撇頭看著一身被強(qiáng)迫的痕跡的宋禮,眼神中充滿著不可置信,語氣急促的說道:“我可有做過什么?”“沒有,這是有人故意安排的一出戲?!彼味Y搖頭,語氣冷淡。“將軍府,有人故意……”女皇冷靜下來沒想多長時(shí)間,勾著唇角嘲諷的笑著,“這將軍府真是膽大包天,竟然算計(jì)到我的頭上來了!”“想必很快就會有人過來。”宋禮撿起一旁地上女皇的衣服,低著頭送到女皇的床邊。女皇看了他一眼,見他目不斜視的樣子,笑了笑,沒接衣服,反而勾住了他的下巴,迫使他抬頭,即使是這樣,宋禮也閉上了眼睛。非禮勿視。女皇索然無味的松手,“是我的魅力消失了,你竟連眼睛都不敢睜開。”宋禮遞上衣服,退了幾步遠(yuǎn),“是我不知好歹。”“也是,周霖也太不懂本皇的心,就應(yīng)該為你抹上蜜藥,自己爬上來?!迸市α诵?,穿戴好了之后,走到宋禮身邊看了看他衣服內(nèi)的春光,“好了,此事我自有分寸,定會為你出氣,你好好整理自己,我先離開了?!?/br>宋禮點(diǎn)了點(diǎn)頭,微彎著腰,“是,恭送女皇?!?/br>女皇一笑,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