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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而你呢?你在這個時候卻想著逼宮,你想沒想過若是朝堂動蕩,國本不穩(wěn),那邊境的士兵就是腹背受敵!” “你是皇子,是瑞王,被萬民供養(yǎng),就是為了讓你在這個時候捅他們一刀?”曲望南站了起來,隔著桌子靠近高長淅,咄咄逼人,“你不恨我?我看你是恨死我了吧!” “你誤會了,你真的誤會了?!备唛L淅被抓住的手腕劇痛,但這顯然不是他在乎的點了,他不想曲望南誤會他,“是因為父皇對我不公,他愛其他兒子遠(yuǎn)勝于愛我,是他對我不公!” “他對你不公,你從頭到尾只看到了他對你不公?”曲望南怒急攻心,“你卻從來沒想過,我們在前線苦苦掙扎,每個人都不敢奢望自己有明天,豁出命去想要護(hù)住一方平安,你卻只想到先帝對你不公?” “你又憑什么在這里跟我說大話!”高長淅被他說得惱了,這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理解他,就算是他深愛的人,也不理解他。 他甩開曲望南的手,“你這一生,多少人庇佑你,如今你還做了將軍,魏國公對你百般寵愛,你又怎么知道我這樣人的苦?” 曲望南看著他氣急敗壞的臉,被氣笑出了聲。 “你現(xiàn)在像個怨婦一般,全世界都對你不起?!彼渲曇?,“我以為你能迷途知返,但是到如今你還是執(zhí)迷不悟!” “我說的不是事實?”高長淅站了起來,雙手握拳,“你們懂什么?你們不懂我的苦,卻又在道德制高點來教訓(xùn)我?我的一生,不就是被你們毀了嗎?” 曲望南皺著眉,說的頗為無奈,“我的父親與別的女人私通,差點將我活活打死。我被何似圍追堵截鬧得滿城風(fēng)雨,就是你覺得先帝害你的那件事,難道你不記得,我是另外一個受害者?” 高長淅的神色有點動搖,卻又倔強(qiáng)的昂著頭。 “高長淅,這世界不是什么話本故事,不會事事如你意,這世界上活的比你苦的人多的多了,”曲望南站直了身體,直直的看著面前的人,“你覺得別人毀了你的一生,但是從未想過,你的舉動也是毀了很多人的一生?!?/br> “我當(dāng)了皇帝,也不一定會讓前線腹背受敵,我可以把一切都做到最好。”高長淅從來相信自己,可以把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 曲望南搖了搖頭,嘆了口氣。 “朝臣心不穩(wěn),從京城蔓延開來的恐慌,你真的能處理的好?”曲望南覺得自己說的再多,也無用了,“高長淅,你沒你想的那么無辜?!?/br> “同我分開,你娶了妻可以說是被迫,但你也生了孩子,這也是別人強(qiáng)迫你的?”曲望南面無表情,“你覺得先帝對你不公,卻也是他給了你權(quán)利,讓你和當(dāng)時的太子分庭抗禮。” “你覺得逼宮成功后你可以妥帖好一切,卻也只是因為這樣想對你有利,把所有的不確定都拋諸腦后,只有這樣,你才不會因為愧疚?!?/br> 曲望南一字一句說的鄭重,高長淅從來沒發(fā)現(xiàn),原來那個天真的姑娘變成了如今這樣。 “我不是這樣的,我是被逼的?!备唛L淅瞪著眼睛,“你不知道,我的兒子被..”他想說高長凌,卻又怕刺激到曲望南。于是只能將到嘴邊的話咽下,心里想,看,你如此猜忌中傷我,但我還是不會傷害你,我還是愛你的。 “你愛你的兒子么?”曲望南反問道,“你真的愛他么?” 高長淅沒有回答。 “高長淅,看到這盤棋了么,已經(jīng)是死棋了?!鼻峡粗唛L淅指了指桌子上的棋盤,“你自己把這盤棋走到死路了?!?/br> 這話倆人都明白,說的是棋,卻又不止是棋。 這話說完,曲望南轉(zhuǎn)身就準(zhǔn)備走,高長淅看著她的背影,有點不舍有點不甘的問到,“你來就是為了來說這些?” 曲望南回過頭來,目光不帶一點感情看著他。 “外祖父年紀(jì)大了,我已經(jīng)跟圣上請命,從此常駐南境,走之前想來見見你?!鼻蠂@了口氣,“你要是還如此覺得全天下虧欠你,那真是沒有生路了?!?/br> 高長淅冷笑,生路?他和高長澤那是不死不休的局,哪來的生路。 曲望南也不再停留,門外有人等的久了就會發(fā)脾氣,很難哄的。 果不其然,上了馬車,那人都不拿正眼看她,只能好聲好氣,又是撒嬌又是賠罪,這才讓那人消了氣。 沒多久,葉無霜就生下了個男孩,魏國公府和榮國公府大喜,開粥棚,宴請賓客,那是熱鬧非常。 那些個太太夫人們趁著機(jī)會都見了見曲望南,那相貌,談吐確實好的沒話說,再加上娘家勢強(qiáng),曲望南自己還是個將軍,各家都起了點小心思。 但眾人都想著等等,再等等,順便打聽下其他人家的想法,看看自己家有沒有些勝算,原本也想讓自家適齡的男孩和曲望南來個偶遇,可誰曾想她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校場都不去。 這還不是最要命的,最要命的是一個月過去了,各家都找到點門路的時候,曲望南常駐南境,輕易不再回來了的消息就出來了,各家都著急的想找點辦法,但人姑娘雷厲風(fēng)行,消息出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去南境的路上了。 不理會京城的風(fēng)起云涌,馬車上的兩個人愜意的很。 曲望南靠在身邊黑衣人的肩膀上瞇著眼,她那個弟弟,小小的卻格外鬧騰,到了晚上,一個時辰能哭一次,奶娘喂他,曲望南不放心就陪著,這一個月下來,搞得她是精力憔悴。 “小孩子太鬧騰了,我在南境,每日巡邏都沒有這么累。”曲望南拉過黑衣人的手玩了起來,但眼睛還閉著。 “那也是你不放心,有奶娘你還怕什么。”黑衣人捏了捏她的鼻子。 “你不懂,你們男人不懂?!鼻掀财沧欤皩α?,這京城里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了?” “我辦事你還不放心?”黑衣人一派輕松。 曲望南聞言坐直了身子,看著面前的人,“你不后悔么,拋去以往一切,再也不能用真名示人,只能陪著我在南境帶著,風(fēng)吹日曬,那里可不同京城,過的很苦的。” 她面前的也不是別人,正是高長凌,那日他殺了那兩個死侍,準(zhǔn)備出去的時候又想到了之前和皇帝的談話,然后只思考了瞬間,就和其中一人換了衣服,趁亂混了出來。 出來之后他和清酒溫酒交代了一下,然后馬不停蹄的來到南境,就是怕曲望南得到他死了的消息想不開,可誰曾想一來就看見她氣若游絲的躺著,于是和葉無咎通了氣,衣不解帶的照顧著,直到曲望南醒來。 然后倆人又自編自演一出戲,讓眾人都以為曲望南忘了他,為他用新身份出現(xiàn)做了鋪墊。 “我的父皇也曾滿懷抱負(fù),卻最終還是被權(quán)利失了初心?!备唛L凌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