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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一起。 明明倆個人見面就沒有和和氣氣過,但是一想到那些其他人,她情愿嫁給高長凌。 “你這個下人太不懂規(guī)矩,我可是帶著陛下的口諭來的,他竟然還攔著我,怕不是不要這顆腦袋了。”布依故作鎮(zhèn)定,依舊趾高氣揚的看著高長凌。 “你一個女的,來我府上就合規(guī)矩了?”高長凌走到了清酒身邊,微微的站到了他前面,將清酒護(hù)到了身后。 “陛下說了,要將我許給你,我來你這住怎么了?以后我還是這的女主人呢!”布依得意的眨了下眼,然后微微又挺高了肩膀。 “我也明確說過,我不會娶你,就算把你強制許給我,成親那日我也不會出現(xiàn)。”高長凌面上沒有變化,但心里還是有些奇怪,他都已經(jīng)撕破臉了,皇帝還會把這個人送到自己這來。 “我不在乎那些虛的,只要能嫁給你,來日方長?!辈家酪Я艘а?,等她成了越王妃,其他的慢慢來。 “來日方長?”高長凌雙手抱胸,抬高下巴,“我這個人固執(zhí)的很,你要住這?可以!” 他這話一說,不說布依,就是清酒都詫異的看他一眼。 布依先是難以置信,而后心里有一陣狂喜,可是這情緒沒持續(xù)多久,高長凌的下一句話就將她打回谷底。 “你要這房子,給你就是了,等我們搬出去,我通知你,現(xiàn)在,你可以滾了?!备唛L凌手指著門口,他可真不慣著這公主。 “你!”布依臉氣的通紅,手指著高長凌,“你就不怕我告訴陛下!” “說啊,你不說我都看不起你!”高長凌又側(cè)過頭看了眼清酒,“還有,跟他道歉?!?/br> “他是個下人!”布依眉頭緊鎖,高長凌當(dāng)真不把她當(dāng)人看,她是公主,怎么能給一個下人道歉。 “他不是?!备唛L凌面無表情,語氣平淡,但是整個人又是一種很陰狠的樣子,“在我看來,你可什么都不是,當(dāng)然也比不上他?!?/br> “高長凌!”布依跺了下腳,也是真的生氣,每次每次,高長凌從不愿意讓她半分。 幾人僵持著,直到府外一陣急促的馬蹄聲,伴隨著一個嘶啞的叫喊“急報”的喊聲。 高長凌移開看著布依的目光,皺著眉向門外看去,卻什么都看不見。他撇開布依,走到了門口,卻只能看見一個遙遠(yuǎn)的背影。 布依還在院子里不依不撓,高長凌卻沒再理會,快馬加鞭的急報,如此橫沖直撞,那必定是大事。而如今大晉能排的上號的事情,也就那么幾件。 果不其然,不出一炷香的時間,宮里就來了人,這次也帶了口諭,請他和布依回宮。 一回到宮里,他就被帶去了勤政殿,而布依卻被孫自忠給帶走了,高長凌看了下孫自忠的臉色,很是奇怪。 真的是出了大事,古丹在談判的時候,暗算了英國公,當(dāng)時幾人在古丹大帳里,因為前期交涉氣氛還算不錯,為表示誠意,和為了交談的保密,英國公此次談判只帶了兩個親信。 誰曾想古丹這竟然是個蓄謀已久的埋伏,在場的人,不為了活命,只為了置英國公于死地,幸虧英國公帶的兩個親信拼死保護(hù),這才回了大晉的駐地,只不過英國公身受重傷,還中了毒,如今生死不明。 古丹畢竟蓄謀已久,趁機發(fā)起攻勢,趁著北境群龍無首,慌亂之際大舉攻來。傳訊之前古丹已經(jīng)連破兩城 因為陣仗太大,沐晴也聽聞了消息,一急之下動了胎氣,如今已經(jīng)請了太醫(yī)。 高長凌進(jìn)來的時候,高長澤和高長淅都在,皇帝黑著臉,捏著拳。高長凌沒等多久,魏國公,六部尚書,丞相,榮國公,幾大將軍都到了。 眾人七嘴八舌,有罵古丹的,又讓嚴(yán)懲布依的,還有問怎么辦的,cao作一團(tuán)。 皇帝咬著牙聽他們爭論,心煩無比,英國公一直都是北境的頂梁柱,如今他受了重傷,那必定軍心大亂,若是不能穩(wěn)定軍心,那北邊大有可能一路失守,后果不堪設(shè)想。 “你們,想到什么辦法了么?”皇帝不耐煩的開口,拳頭松開又握住,如此反復(fù)。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發(fā)不言。 “百姓養(yǎng)著你們,怎么到如今不說話了!”皇帝聲音里帶著怒氣,疆土失守,國本震蕩。 “陛下,這...要不,我們拿布依去..”丞相看了眼皇帝,然后躲開了視線。 “既然古丹能把這個公主送過來,那必定預(yù)料到了這公主的結(jié)局,斷然不會因為這個退兵?!北可袝玖顺鰜恚f的大家也都懂,布依就是個棄子,這個古丹新王也是兇狠,自己最喜愛的女兒,都可以拿來做誘餌,且置之死地。 “那你有什么好辦法?”丞相不快的看著兵部尚書。 “如今首先應(yīng)當(dāng)穩(wěn)定軍心?!倍Y部尚書不卑不亢。 “說的輕巧,如何穩(wěn)定軍心?”丞相心里翻了個白眼,誰都知道要穩(wěn)定軍心,可如今怎么穩(wěn)定? “陛下,老臣愿意請戰(zhàn)!”在眾人爭論不休的時候,魏國公站了出來,請戰(zhàn)古丹,所有人都是一愣。這魏國公確實是盛名在外,但他到底沒去過北境,那里的兵大多也不是他的人,去了如何應(yīng)戰(zhàn),去了如何服眾這都是個問題。 “愛卿!”皇帝有上面的顧慮,卻又知道,如今沒有人比魏國公更合適。 “陛下,北境的將士對北境十分了解,他們?nèi)缃裰皇莵y了心神,老臣不才,卻也能坐坐鎮(zhèn)?!蔽簢珕蜗ス虻兀曇魣远ㄇ謇省?/br> 皇帝連忙走下來,將他扶了起來,握著他的手久久沒有言語。 這事也就定了下來,葉盡崖回到府上的時候,一家人正等著他吃飯,見他進(jìn)來了都喜笑顏開的站了起來,等他落座。 他心里委實不忍,這次前線異常兇狠,就是他自己都不知道結(jié)果會是什么樣子,他何嘗不想一家人一直在一起,平平安安,歡聲笑語到老??赡沁吘车陌傩盏拿瑓s更為重要。那些百姓勤勤勞勞的生活,愛著這個國家,如今戰(zhàn)爭突發(fā),他們必然無措,漂泊無依沒有指望,如果他們這些軍人都不能站出來,那又怎么對得起老百姓? 他強忍著笑容吃了飯,然后跟家里人說了這件事,高芷蘭咬著下嘴唇,忍著眼淚幫他整理行李,還強打著笑臉說等他回來。 曲望南一定要跟他去,但是他卻又自己的打算,如今北境告急,那西戎大有可能不會毫無動作,所以他讓葉無咎和曲望南待著,看看南境的情況。 一家人心情沉重卻又各自準(zhǔn)備了起來,但這時候高長凌登門拜訪了。他來的時候已經(jīng)夜深,卻是不合規(guī)矩。但偏偏他找的是葉盡崖,葉盡崖也就見了。 當(dāng)天倆人談了一炷香,高長凌就走了,臨走時摸了摸曲望南的頭。 第二天一早,葉盡崖進(jìn)京面圣,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