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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初追求祁靜的時候,劉碩算是他最強大最難對付的情敵,畢業(yè)于北大商業(yè)系,收入頗高且穩(wěn)定,那時候已經(jīng)是有車有房一族,不過可惜最終是他抱得了美人歸,現(xiàn)在想想倒是真覺得好笑,憑的什么?一張漂亮的臉蛋,甜言蜜語的嘴巴,再加上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的厚臉皮,死不要臉的磨了一年,那時候不覺得,現(xiàn)在回想起來,估計祁靜也是被磨的沒法了,再加上點習慣使然,扭扭捏捏的才答應(yīng)了下來,聽聞隔了一年后劉碩就和公司老總的女兒結(jié)了婚,一路平步青云,到他被汽車撞死之前才知道劉碩已經(jīng)調(diào)到了總公司坐上了經(jīng)理的職位,祺靜的懊惱著實讓他糾結(jié)了許久。此時此刻,再見昔日故人,那個還在大學校園里的曾經(jīng)的情敵,頓時感觸良多。“你認識?”姚燁跟過來拍著劉陽的肩膀問了句。劉陽收回視線轉(zhuǎn)頭看向姚燁,抿嘴笑道,“認錯了,不認識。”“哦,還走嗎?”劉陽點了下頭,和姚燁并肩走了出去,沒再看身后一眼。昨天的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更何況是上輩子,無論劉碩和祁靜將來的命運將會如何,或許再過幾年兩個人認識、相戀、甚至結(jié)婚,都與他的命運不再有交集,又何必留戀,把握好現(xiàn)在,和身邊這個人一路走下去,認真的對待每一天才是他該做的。晚上回到泳隊的路上,姚燁的臉色很黑,和車窗外的夜空相得益彰。劉陽嘴角憋著笑,用胳膊撞了他一下,壓著聲音說,“別這樣,又不是我的錯,別對我擺臉色?!?/br>姚燁沒說話,扭頭看向了車窗外。“我說,校際比賽的規(guī)矩倒是真嚴了點兒,不就搶跳了0.7秒嘛,就把你們北大的第一名直接取消了,不過這也不怪你不是?又不是你搶跳的,第三棒的應(yīng)該是太緊張了,誰沒點兒錯誤的,你不能把那些大學生都當成職業(yè)運動員看嘛,再說了,國際比賽上,這類事情還少了?”姚燁皺眉看了劉陽一眼,“一二棒的也很糟糕,三棒我就不說了,算不上職業(yè)的,但是一棒的雷剛不過去年才從國家隊退役,才一年的時間就退步那么多,趙教練要是知道了不得氣死?”“退役的?難怪看你們倆一直勾肩搭背的聊天呢,不過這也不怪別人不是?你都說是退役的了,估計這一年都是趕文化課呢。對了,姚燁,你沒考慮考慮現(xiàn)在有空的時候看看書?免得以后回學校追著辛苦?”姚燁聳了下肩膀表示自己沒興趣,“干嗎自己找罪受?天天訓練的那么累哪有心思再看書了,倒是你累不累?游泳逼著自己訓練,文化課也不敢落下,怎么的?還想兩手都抓是不是?”“那是!”劉陽挑眉笑開,“放在什么地方都是雙保險最安全,再說了,不是我說什么的,你好不容易進了北大,拿個體育系的畢業(yè)證書就滿足了?然后一畢業(yè)就回到體育局工作?當一名教練?”“當教練不好?”姚燁不明的看著他。“也不是這個意思,但是你甘心當個公務(wù)員混吃等死,就這么過完下半輩子?”姚燁的面色突然變沉,直勾勾的看著劉陽,帶著不見底的幽深。劉陽被姚燁的氣壓壓迫的嘴角笑意漸漸收攏,不明所以。姚燁說,“到今天為止,我吃的用的花的都是國家給的,我能有今天的成績也是教練訓出來的,如果沒有那些盡心鉆研的教練員們,中國的體育能發(fā)展到什么地步?如果沒有政府的支持,體育前輩們不懈的努力,中國又怎么能夠成為國際體育強國?當教練員有什么不好?可以看著精心挑選的孩子們成長成才,看著他們一步步變強踏上國際泳壇,這份榮耀與有榮焉,還是說……你看不上搞體育的?”看著姚燁眼中壓著的凌厲,其中積郁的憤怒在閃爍,劉陽徹底無言。他本來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姚燁在退役后能有更好的路走,事實上以姚燁的家境,他目前的游泳成績,如果能夠再在奧運會上拿到幾枚金牌,那么他本身就可以成為一個正面的形象,無論什么工作都好找,哪怕是自己開公司都會大開綠燈,而不是僅僅在基層當一名游泳教練。可是他現(xiàn)在說不出來,姚燁的話將他堵死,如果再爭辯下去自己就會在對方心中變成個沒心沒肺的人。心里有些迷茫,對未來的,他和姚燁的未來,是不是會這么一直小心翼翼的活下去,沒有婚姻就代表家庭沒有交集,少了那些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他和姚燁還剩下什么?愛情嗎?但是愛情能維持到什么時候?當父母催促結(jié)婚,當朋友娶妻生子,當看著那些在陽光下手牽著手的戀人們悠然漫步時,自己是不是還能堅持下去?劉陽不知道,在面對未來的荊棘坎坷時,他們的手還能不能牢牢的握在一起。一直以來,劉陽在感情方面都追求一個安定,不用轟轟烈烈,不用激情四射,不用讓人羨慕,要的僅僅是一個房子里面住著他和相戀的那個人,每天睡在同一張床上,睜開眼睛第一眼看見的就是對方,然后吃上一頓香氣四溢的早餐,或者都不愿意做就在外面對付上一頓,接著在上班前相視一笑后說上一句晚上見,如此而已,穩(wěn)定的生活。可是他選擇了姚燁,這個男人,注定了未來的波瀾起伏,這沒有辦法,動心了就是動心了,他能抗下去,可是在這個基礎(chǔ)上,他依舊期待能夠把所有的傷害減低到最小。所以他從心眼里不希望姚燁繼續(xù)留在體育界,這個圈子太過熱血,太過正直,他們?nèi)莶幌庐愵惖拇嬖?,即便是一名受到國人期望的明星運動員都會因為性向而被排擠,何況是教練員,冷凍、封殺、排擠、下調(diào)……任何的狀況都會傷害到姚燁,傷害到他們本就脆弱的感情聯(lián)系,讓安定不復存在。更何況在十年二十年后,他以什么理由面對大家對他們住在一起提出的疑問?一路沉默,汽車顛簸,車窗外的路燈一晃一晃的照在臉上,忽明忽暗,就像在地鐵里看著疾馳而過的火車,看不清楚火車里到底有些什么,只是覺得世界忽然變得黑與白的對壘分明。劉陽扭頭看著姚燁,想把心里的話說出來,傷害與希望,夢想和現(xiàn)實,很多時候,中間那灰色的地帶才是最灰暗悲傷的。可是聲音卡在喉嚨里,發(fā)不出聲。大巴車開到了國家隊門口停穩(wěn),劉陽起身等著大巴車內(nèi)同樣代表各個高校參加校級比賽的師兄、師姐們下車,正準備跟著前面一個走的時候,手腕卻被人握住。姚燁給他遞了個眼色,飛快的松開了手,率先下了車。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