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東西？我要不要讓物業(yè)來找？”

    祁長澤難以啟齒，但不告訴他們，難道要自己來翻嗎？

    一想到這是親人親手做的禮物，對于一個家庭扭曲，渴望親情的祁長澤而言，這樣的禮物彌足珍貴，他想這對小鵪鶉來說也是一樣的。

    掙扎之后，他把秘書拖到一邊，低聲說道：“就是那個……發(fā)卡?！?/br>
    秘書明白了過來，“祁總放心，這事交我處理，我會盡可能低調(diào)處理?！?/br>
    祁長澤滿意地點頭。

    園區(qū)物業(yè)立馬派出了七八個保潔員翻垃圾，興師動眾地翻了整整一個上午，終于把發(fā)卡給找到了。

    ……

    第二日，江曉曉又收到了一個匿名快遞。

    這一回應(yīng)該是粉絲寄來的書了吧！

    她興致勃勃地拆了包裹。

    啊，這么小。

    肯定不是書了。

    該不會又是張航給她送了什么奇怪的東西吧？

    她困惑地拆到最后。

    啊?。?！

    竟然是她的發(fā)卡?。。?/br>
    她拿起來翻來覆去確認。

    就是她姐做的那一個?。?！

    竟然失而復(fù)得了?。?！

    好開心啊啊啊?。。。?/br>
    但是……

    江曉曉嗅了嗅。

    怎么有一股餿掉的怪味？@_@

    作者有話要說：　　N個月后，二人被邀請上了一個戀愛綜藝節(jié)目。

    主持人：請問男朋友送的哪件禮物讓你印象最為深刻？

    江曉曉羞澀地回答：說來你們可能不信，我男朋友送我的第一件禮物竟然是餿掉的發(fā)卡〒▽〒

    祁長澤：……

    第十二章

    祁建國辦事效率極高，很快就給祁長澤回復(fù)了消息。

    “那個‘愛蘿莉的大叔’是個私人號?！?/br>
    “私人號？”

    在祁長澤印象中，這類博主要么歸營銷公司所有，要么被他們簽約了人，極少出現(xiàn)真正的私人號。

    “是，報價倒是不貴，2000元一條，置頂三天?！?/br>
    “那先放一邊?！?/br>
    如果只是個單純的科普博主，那對祁長澤而言意義就不大了，他現(xiàn)在需要的是一個完整的公關(guān)團隊。

    祁建國又重新遞了幾個方案，“藍標你不再考慮下？之前九州神箭，他們制造了不少成功話題，對我們的項目肯定是最熟悉的，價格方面，我再試著壓一壓?！?/br>
    祁長澤：“雖然連弈投資了九個億，但這可是百億級項目，我們手頭并不寬裕，我一向的原則是保證產(chǎn)品進度，其他的能省就省?！?/br>
    言下之意就是不考慮藍標了。

    祁建國聽明白了，“這些你先看，我再讓他們?nèi)フ疫m合的。”

    祁長澤點頭。

    ***

    “曉曉?。　庇朴苹鸺被鹆堑貧⒘诉^來，差點滑倒。

    江曉曉扶了她一下，柔聲問道：“怎么啦？”

    悠悠說道：“隔壁組不是有人和竄天猴搭上線了嗎？聽說竄天猴最近在找公關(guān)公司提案比稿?！?/br>
    江曉曉：“換公關(guān)團隊？”

    這場剛平息一場輿論就換團隊了？

    看來之前那個沒令老板滿意，說換就換了，真是雷厲風行。

    江曉曉：“這是好事啊，我們有機會了?！?/br>
    悠悠氣急敗壞道：“呸呸呸！然后隔壁組沒告訴大家，自己暗戳戳提案去了，現(xiàn)在被竄天猴斃掉了，大家才知道，我要被氣死了！”

    “啊？真的？”

    “真的，這會兒都被張總監(jiān)叫去訓話了，氣死了氣死了！”

    “那怎么辦？還能再提交一份嗎？”

    “不可能的，只要竄天猴科技沒改口，我們沒機會了！”

    江曉曉郁悶。

    那她這么久的努力不是白費了？

    從三月到五月，整整兩個月，每天都給對方發(fā)消息，也沒見他回過一次。

    人家沒拉黑，而是直接無視！

    那些消息都是她精準人群定位，精挑細選出來的，都不能打動客戶真心。

    哎！當個銷售好難！

    ***

    江曉曉把發(fā)卡帶回家后，泡在水里，倒了點洗衣液。

    她猜八成寄件人是那位戴著口罩的男子，大家都在同一個園區(qū)上班，雖然不知道他怎么知道自己身份的，但也不是沒可能。

    沒想到這位大哥看著很兇，其實人真好，隔了這么多個月，居然還想著把發(fā)卡還給她。

    雖然不知道他對發(fā)卡做了什么會有奇怪的味道，但畢竟還是還回來了。

    只可惜不知道他是何身份，不然她一定要好好道謝。

    江曉曉清潔完發(fā)卡，回到書房。

    微博上又收到了不少咨詢廣告業(yè)務(wù)的。

    江曉曉一一報價。

    咦？

    還有一個是廣告公司，想和她簽約。

    這令江曉曉有點激動。

    以前不是沒有廣告公司找過她，但大多談的是他們幫忙拓展客源，然后賺差價的生意，而現(xiàn)在竟然是簽約。

    這可就高級了。

    許多微博大V要么是工作室精心打造出來的，要么就是剛小有名氣就被廣告公司簽約走了，廣告公司相當于他們的經(jīng)紀人，幫他們包裝宣傳，提高身價，賺更多的錢。

    就相當于是自己被星探挖了。

    江曉曉的人生目標就是當個自媒體人，簽約廣告公司是大多自媒體人的選擇，除非自己開工作室。

    她當然也想，便欣然加了對方微信。

    聊下來之后，她的熱情就降了許多。

    一聽合約竟然要20年，她更是徹底冷靜了。

    就知道天底下沒有便宜的好事。

    對方不過是在遍地撒網(wǎng)，用很低的價格，很長的合約期限，簽一堆像她這樣的博主，這其中要真有那么一兩個未來火了，他們可以分到很多錢，如果不火，他們也就不會分資源給你，總之對他們來說是個穩(wěn)賺不虧的事。

    但江曉曉這種博主就慘了，必須服從公司安排，不能自由發(fā)揮，還得看臉色吃飯，能不能活得好就看資源給不給的多。

    萬一再遇到個騙子公司，那就更慘了。

    算了算了，太難了。

    江曉曉現(xiàn)在又不缺錢，也沒有賺大錢的欲望，便回絕了對方。

    與其做美夢，不如把握眼下吧！

    江曉曉從爸爸發(fā)的消息里摘選了一條給祁建國。

    【魯迅說：不要因為眾生的愚疑，而帶來了自己的煩惱。不要因為眾生的無知，而痛苦了你自己。】

    哎呀，剛發(fā)完，江曉曉才想到，他們不是已經(jīng)被竄天猴斃掉了嗎？還發(fā)這些做什么？

    她急忙點到消息，正要撤回。

    忽然，底部多了一條消息。

    【魯迅沒說過】

    嗯？

    嗯！

    ?。。?/br>
    ?。。?！

    江曉曉十萬火急地剎住了按下撤回鍵的動作，震驚地瞪圓了眼睛

    祁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