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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與戢康太醫(yī)通過信探討,但仍舊無所獲。”至真咬了咬唇,道:“那至少想個辦法緩解殿下的疼痛吧,否則他這樣日日飲酒怎么行?”“我可以開一些止痛的方子,只是止痛的藥也不可多用。殿下須得愛惜自己的身子,不能再這般消沉下去?!?/br>沉默了許久的容華總算是搭了句腔,道:“我還有多久的時間?”“殿下!”至真急忙打斷他,著急地說:“您可千萬不要說這這些話,您又沒有大病,這只是小疾而已,千萬不可放棄……”“好了好了,這些話我已經(jīng)聽夠了,你想讓我長命百歲地活著享受這孤獨嗎?我說過了,只需再給我六年內(nèi)的時間,將西北這一帶所有的小國都拾到好,以后便不要再管我?!?/br>至真又要開口,容華的臉色便又陰沉了些,開口道:“六年已是我的極限,不要逼我?!?/br>應心遠拉了拉至真,二人都不再說話。容華背過身去,繼續(xù)道:“我想睡了,你們別煩我?!?/br>二人互相看了一眼,沉默地退出了房,房內(nèi)便只剩下容華獨自一人。至真出了房門便忍不住紅了眼眶,應心遠輕笑了一聲,道:“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中郎將,人人傳頌的少年英雄,怎么還這般愛哭?“我就愛哭,又如何?”至真看了眼房門又說,“我本就是個閑散人,做什么勞什子中郎將?日日看著他這般自我折磨,我……罷了,他們的恩怨何苦累得我受罪?我這便辭官,回我?guī)煾改莾喝?,如今西夷大勢已定,我早該走了。?/br>應心遠笑而不答,很快便給至真告辭,至真又回頭看了看容華的寢殿,轉(zhuǎn)頭離開。*應心遠回濟世堂之后便準備歇息了,可剛回房不久,便有一藥童進來回報,說是有一位昭月來的公子懷著身孕,想請應心遠瞧一瞧脈。應心遠有些詫異道:“怎會找到我這里來的?你給人說了沒有,我不常給昭月人瞧,尤其是有身孕的公子。謹慎起見,還是請他找昭月的大夫看為好?!?/br>“小人自然是給他說清楚了,但那位公子堅持說要等先生回來,說是別的人他信不過,對了,他還拿了個木盒,讓我交給您?!?/br>“木盒?”應心遠覺得有些怪,而后接過木盒打開來瞧,只見里面有一張薄薄的紙,上面畫著張棋局。他一看便知,這是從前他和辛沐下盲棋時的那一局。應心遠頓時心中大驚,急忙道:“趕緊將那位公子給請過來?!?/br>藥童立刻便退下去請那位公子,等著的時候,應心遠心中便十分焦灼,當那人出現(xiàn)在眼前時,應心遠一下就定住了。雖然遮住了臉,雖然一件寬大的披風完全遮住了他的身形,但應心遠還是一眼就認出了他。那不是辛沐又是誰?天下皆知已經(jīng)去世,被追封為昭月恭義郡王的辛沐。他并沒有死,他還活著,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應心遠被突如其來的喜悅擊得無法做出反應,瞬間呆住,愣愣地看著眼前的人。那人將頭上的斗笠除去,那張禍害人的臉顯現(xiàn)在了應心遠的眼前。“好久不見。”辛沐開口,從容地對應心遠行了禮,不過因為現(xiàn)在身子不太方便,行禮也有些吃力。應心遠見狀才終于回神,他趕緊上前將辛沐扶住。接觸到這溫熱的身體,應心遠才終于感覺到辛沐還活著,他目光閃爍地看著辛沐,有許多的話想要問。不過辛沐下一句便將應心遠的疑問都給堵了回去,他輕聲道:“應神醫(yī),有勞,請您不要多問,并且,請務必幫我保守秘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我還活著?!?/br>應心遠又是一陣詫異,但他并未猶豫,立刻便一口答應。反正對于辛沐的苦衷他也可以猜出個大概來,人沒事就好,其余的他絕對不多問。“只要你開口,我便應你。別多說了,先去床上躺下,我給你號脈?!?/br>“多謝應神醫(yī)?!?/br>辛沐雖說還保持著冷靜,臉上的表情也沒有太大的變化,但從他咬牙的狀態(tài)能看出,他現(xiàn)在的確是有些不太舒服。說話間應心遠已經(jīng)將辛沐給扶著上了床,急忙握住了他的脈,檢查了一會兒之后,應心遠的手便來到了辛沐的身前,問道:“我要檢查一下你的肚子,可以嗎?”辛沐答道:“您是大夫,我自然是信您的?!?/br>應心遠深吸一口氣,解開了辛沐的披風。*作者有話要說: 前兩天有點忙抱歉抱歉預告一下,本文大概還有4w左右的正文(我有點估不準字數(shù),但不會差太遠),正文都是虐渣攻~小包子終于要出來了,急得我喲明天一定更新,不更新我是狗!晚安~第102章四月二十六,至真遞上去的辭官書批了下來,容華并未阻攔他,甚至還給了他一大筆銀子,這些錢除去朝廷給容華的賞賜以外,還有不少是容華從自己私庫之中拿的?,F(xiàn)如今的容華大方地令人咋舌,無論戰(zhàn)役勝利之后所獲、抑或是朝廷的賞賜,他都豪不吝惜地分賞給了將士們,更提他私下多少次拿自己的私庫做獎賞。他從前所在乎的一切,現(xiàn)在的他都連看都懶得看一眼。至真拿著批下來的辭呈和從前并肩作戰(zhàn)過的將士們告了別,最后才去找的容華。奴婢們說容華在書房里待著,命人不許打擾,不過他也說了,若是至真前來道別,不需要攔他。因而至真便徑直走進了書房,進門便瞧見容華怔楞地站在桌前,雙眼直勾勾地盯著桌面。至真快步走近,總算是明白了容華直勾勾地看著什么。一副畫像。清冷的美人有一雙琥珀色如同寶石一般的眼眸,他淺粉色的唇并無半分笑意,那份冷漠疏離的氣質(zhì),給了人一種難以接近的距離感,更將他的美襯托神秘而不可侵犯。這畫像是容華親手所畫,畫得是辛沐。不過那簡直都不像是一幅畫了,而是活生生的辛沐就站在眼前。容華的丹青妙手一筆一畫將辛沐的模樣描繪了下來,他的模樣,他的神情,甚至連他抿著嘴角那一絲絲的弧度都沒有差。若不是思念到了極致,怎么憑借著記憶力就能畫得如此傳神?至真不禁在心中想著,這大半年來,容華必定時時刻刻都沒有忘記辛沐,時時刻刻都在自我折磨。原以為他會慢慢好起來,誰知他的傷痛并未因為時間而痊愈,反倒是愈演愈烈。容華看畫看得入神,直到至真走得非常近了他才注意到,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至真,而后他又低頭,慢吞吞地用小扇將畫上的墨跡扇干,接著才淡淡地說:“今日便要走么?”“嗯。”至真應了,而后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