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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的手,在被抽的有些紅的手臂上輕輕地吻了一下,至真捂著眼睛說:“你倆真是讓人看不下去了,害不害臊啊!”容華都懶得理他,就想把他給打發(fā)走,然后好和辛沐親熱一會兒,正當此時,一名侍女從外間進來,稟報說應心遠已經(jīng)到了越國公府門口。若是不提,容華都忘了今日是應心遠來給辛沐問診的日子。容華頭也沒抬,繼續(xù)揉著辛沐的手臂,讓那侍女直接去把應心遠請過來就好,侍女應聲之后,還在原地站著,像是有什么旁的事情要稟報。容華這才抬頭去看那侍女,發(fā)現(xiàn)這是在承志殿中專門伺候文書的大侍女,是她親自過來,而且這樣吞吞吐吐,想必是有辛沐不方便聽的內(nèi)容要稟報。容華明白了她的意思,而后便對至真吩咐道:“一會兒你讓應神醫(yī)給辛沐好好瞧瞧,看看還有沒有別的問題,他老是這樣嗜睡,是不是有哪里不對?!?/br>言罷容華便摸了摸辛沐的頭起身離開,往承志殿的方向去。出了辛沐的夕顏小筑,那侍女才將方才吞吞吐吐沒敢說的事情稟報了上來:“侯爺,您上書給皇上的折子已經(jīng)批了回來,方才驛站的驛官送來。奴婢不敢怠慢,立刻便來通知您?!?/br>“我知道了,那快些回去?!比萑A一邊說著一邊加快了腳步。此事確實重要。近期內(nèi)容華給皇上上的折子便只有一封,那就是關(guān)于讓成璧郡主去昭月與昭月王繆恩和親一事。容華在上折子之前便和成璧珺主談過,成璧郡主相當識大意,知道她嫁去昭月對兩國之間的邦交大有益處,于是成璧郡主幾乎沒有考慮,立即便答應了。這是好事,想必皇上應該也是不會反對的,只要朝中越國公府的反-對-黨不要沒事找事,估計不日便能把和親之事定下來。雖說容華沒有正式的與昭月王繆恩談過此事,但是在先王元朵的壽宴之時,容華已說了此事,私下也同繆恩提過,之前繆恩極不情愿,應當是為了辛沐,可如今辛沐已經(jīng)同自己走了,繆恩也沒有理由反對。容華在上月給繆恩去過信,再談論此事,繆恩似乎已經(jīng)有了松口的跡象。容華回了承志殿,立即讀了皇上回的折子,果然,皇上對此事非常積極。那如今就要趕緊把此事cao辦起來,繆恩剛剛繼承了王位,此時根基未文,況且他未曾婚配,昭月那些反-漢的黨-羽一直在蠢蠢欲動,想要把自家人硬塞給繆恩,捧上昭月王妃的位置。若是想讓李成碧去和親,那必須得快,拖得越久,便越可能出現(xiàn)變故。容華立即便把這越州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員招集起來,共同商議此事,一面給皇上寫折子,一面又趕緊給昭月去信,力求在兩個月之內(nèi)將此事給辦妥。第34章和親的事情容華不想告訴辛沐,因此一直進行得很是隱秘,連至真都被瞞著,不許參與此事。至真只知道和親之事在談,但進展到哪個程度,他確實不知道。容華這一忙,便忙過了整整一天的時間。把一切都交代好,容華還是打點了一遍,讓人不許走漏消息,尤其是不能讓辛沐知道。容華也知道辛沐與繆恩之間哪怕真是有點過去,如今也已時過境遷,二人之間再無可能??扇萑A心中就是有些不樂意,他不愿從辛沐那里聽到一點關(guān)于繆恩的事情。他不想說,反正以后繆恩大婚,辛沐總會知道的。到下午時容華才想起自己沒吃飯。不過容華并不擔心,無論多晚,他只要回到夕顏小筑,總會有人、有熱菜熱飯等著他。容華有時候會產(chǎn)生一種錯覺,覺得他像是一個普通的農(nóng)夫,白日下地干活,夜里回家時,嬌妻便做好飯菜等著他。這種尋常人家的幸福,容華此前沒有體會過。容華踏著夕陽回了夕顏小筑,進院門便瞧見應心遠,他還沒走,而是在看至真與辛沐下棋。至真并不是辛沐的對手,像是輸?shù)膮柡?,臉皺成了一團,頭發(fā)都像是要豎起來了。應心遠實在看不過去,在至真耳邊提示,至真立刻雙眼一亮,走了幾步特別精彩,幾乎是立刻便扭轉(zhuǎn)了頹勢。辛沐停了停手,皺眉仔細地思索著下一步。至真高興壞了,讓開位置給應心遠說:“應神醫(yī),沒想到您下棋也這么厲害。還是讓你來下吧,我可贏不了辛沐。”正說著,辛沐又落了一子,應心遠微微一笑,修長的手指拈起一顆棋子開始與辛沐對弈,辛沐抬頭看了他一眼,雖說仍舊是沒什么表情,但眼神里卻流露出些許興奮來。他很快低頭,并不多話,又落下一子。簡單的來回之間,便能看出這二人的水平不相上下,都是對弈高手。至真生怕自己打擾了他們,便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專心地看著棋盤。這三人實在是太過投入,容華遠遠的瞧了他們許久,誰都沒有發(fā)現(xiàn)。容華往前走了幾步,一邊看著棋盤,一邊看辛沐的表情,辛沐像是難得遇到這般能與自己對上一局的人,唇角始終帶著一點彎彎的弧度,能看出心情不錯。那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看得容華心中不悅,臉色都陰沉了下來,他又上前幾步,希望辛沐能主動看見他,但辛沐下棋下的專心,依然沒有往他這個方向看一眼。容華實在忍不住了,輕咳一聲,那三個專心致志的人聽到響動,總算是回過了神,看到了在這站了許久的容華。三人同時起身對容華行禮。至真特別開心地對容華說:“侯爺,您快來看啊,沒想到應神醫(yī)下棋也這般厲害,這下辛沐有對手了!以后我讓應神醫(yī)幫我,便再也不會輸給辛沐了!”應心遠笑得溫和,搖搖頭道:“至真公子謬贊了,辛沐公子的棋藝出神入化,我也只是勉力支撐,才能與他打個平手?!?/br>辛沐的唇角又勾了勾,接著便說:“應神醫(yī)太過謙虛了,明明是我十分勉強。實際上我的棋藝并不算頂尖,都是二哥教我的。若是二哥的話,還能與寧神醫(yī)一戰(zhàn),我實在不行?!?/br>原本容華就有些不高興,這下從辛沐的口中再聽到繆恩的名字,他頓時更為不滿,臉立即就黑了下來。應心遠很快察覺到了容華不悅,因而也不想討嫌,便道:“侯爺,今日給辛沐公子瞧了,仍舊沒有發(fā)現(xiàn)太大的問題,只是嗜睡也無需擔心。若是還有別的地方不舒服,我改日再來給辛沐公子瞧,天色已晚,我差不多也是時候回濟世堂了?!?/br>辛沐立即皺眉說:“可這一局沒有下完?!?/br>容華見辛沐還挺舍不得應心遠的,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他看著應心遠,陰陽怪氣的說:“要不應神醫(yī)今日便留下?這棋還沒下完啊?!?/br>這下連至真也察覺了容華的不對勁,他想提醒辛沐,可并不懂得察言觀色的辛沐,居然還誠懇地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