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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面相覷,正在疑惑著,辛沐便拿著一名大夫手上的藥碗,把那藥往地上一潑,而后隨手拿了大夫醫(yī)包里的一把小剪刀,用剪刀尖在自己的手腕上狠狠一劃,之前還未好的傷又張牙舞爪地裂開了。“公子!”至真驚慌地想要撐起身子坐起來,卻被辛沐抬手輕輕一摁便坐了回去。辛沐繼續(xù)放血,道:“我都說了,凡是昭月的毒都可以用同一種解藥來解。只是……從前的話,也許就小半碗血就行,現(xiàn)在大約要兩碗。這比藥難喝些,你得忍著?!?/br>說話間,那血已經(jīng)放了一碗,辛沐請一旁那嚇傻了的大夫把至真給扶起來,把一碗血給遞到了辛沐的嘴邊,又拿了另一個碗繼續(xù)放血。至真呆呆地看著辛沐,眼睛睜得渾圓。一大夫看著辛沐,輕聲道:“老夫的確曾經(jīng)聽說過昭月所有的毒-藥都可以用藥人的血來解……莫非您……”辛沐淡淡地點了個頭,面無表情地看著自己的血流進碗里。“那……那公子便喝吧,毒是在昭月中的,這血就一定有效?!?/br>至真想說點什么,但抵不上心口突然傳來的一陣渴望感,那血像是對他有吸引力一樣,他沒能多想,便把那又苦又澀的鮮血全喝了下去,接著,辛沐便又遞上了第二碗,至真也全喝了下去。那血入喉不到半柱香的時間,至真唇上烏黑的顏色便消散一空,他的精神也恢復(fù)了許多,只是這些天好不容易養(yǎng)得不那么虛弱的辛沐,臉色卻又變得慘白。“你好些了嗎?”辛沐開口問道。至真抓著辛沐的手,身子有些微微的發(fā)抖,正想開口,辛沐便閉著眼睛暈了過去,直接就倒進了至真的懷里。至真抱著辛沐,看到的是他毫無血色的臉。*辛沐這一暈,又暈了一整天,再次醒來之時,便發(fā)現(xiàn)至真坐在床邊,小聲地同大夫說話。辛沐睜眼,正對著他的大夫便瞧見忙道:“公子醒了。”至真眼睛一亮,立刻回頭緊張地對辛沐道:“你可算醒了,若是你有事可怎么辦?那個,劉大夫,趕緊來瞧瞧?!?/br>劉大夫應(yīng)了,立刻便上前握住辛沐的手腕看脈,至真緊緊盯著,表情十分嚴肅。一會兒,劉大夫后退了些,又說:“這……昭月神山的子民,與我們普通人到底還是有些不同。公子的脈象……怕是尋常大夫診治不了,老夫只能憑借多年的行醫(yī)經(jīng)驗猜測公子已沒有大礙,只是實在太過于虛弱,今后可千萬不能再放血做藥,否則怕是有性命之憂?!?/br>至真有些著急,氣道:“這都是些什么大夫!來來回回都是這幾句話,究竟有沒有什么有用的話?”劉大夫有些慌,急忙告罪。“我沒事,劉大夫說的很對,我記住了?!毙零宄雎?,打斷了至真憤怒的聲音,“這還不至于要了我的命,我自己心中有數(shù),以后多注意便是?!?/br>至真抿了抿嘴唇,看看辛沐,又把目光移向劉大夫,這才稍微溫和了些,說:“好吧,那便還是先給公子吃著生血的藥,慢慢調(diào)養(yǎng)。”劉大夫應(yīng)了,叫身邊的徒弟去把一直溫著的藥給端上來。至真怕奴婢不細心,便自己把辛沐給扶起來,有小心地端著藥碗,舀出一勺藥輕輕吹涼,送到辛沐唇邊。辛沐從未和人如此親近過,頓時有些尷尬,茫然而慌亂地看著至真。“可是這藥太苦了?我去給你拿些蜜餞來?!?/br>至真起身將藥碗擱到窗邊的小凳上,他一起起身,辛沐便端起藥碗一口氣全部喝完,嘴都來不及抹一下,快速地說:“我喝完了,不用蜜餞?!?/br>至真回頭,這才后知后覺地發(fā)現(xiàn)辛沐的尷尬,然后他自己也有些尷尬,倆人一時無言,誰都沒有看對方一眼。至真輕咳兩聲,揮揮手把屋里的人全部給打發(fā)出去,也不坐在床邊,而是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輕聲道:“公子,我一時有些慌,沒考慮到你不喜歡人近身,若是有冒犯的地方,您多擔(dān)待些?!?/br>“無妨,倒是要多謝你這樣照顧我。你還病著,別太cao勞?!?/br>至真笑說:“您不也是病著嗎?還放了那么血給我做解藥,您救了我的命,我自然是應(yīng)該報答您的?!?/br>第22章辛沐對于這樣的親近實在是有些不習(xí)慣,但他能感覺至真的善意,因此表情也變得柔和了許多,說:“沒什么的,我能幫你一些,自然應(yīng)當(dāng)幫忙,豈有眼睜睜看著你痛苦的道理。況且那日在山上,你也是為了救我們才受的傷。”至真覺得心里挺感動的,本來他對辛沐的印象就不錯,接觸多了更加覺得他人很好。而且他其實不像是表面看起來那樣冷淡,只不過不善于表達。比起侯爺身邊那些來來去去的鶯鶯燕燕來,他真是個特別的人,可怎么就被侯爺那樣的人給迷住了呢?想到此處至真便在心中嘆氣,而后繼續(xù)主動和辛沐說話,告訴他一些關(guān)于容華的事情,辛沐自然也是很想知道的。至真說:“等侯爺下山,我們就要回越國公府了。您應(yīng)當(dāng)知道,如今越國公府主子是侯爺?shù)陌?,容征大人?!?/br>“前幾年我見過越國公?!?/br>“嗯,您見過他就好,嗯……國公爺是個挺溫和的人,不會對侯爺?shù)氖虑檎f太多,不過……我想我得跟你說說一些情況,免得以后您入了越國公府有麻煩。”“嗯,你說吧,我都聽著?!?/br>至真皺眉,想著容華之前交代過的不該說的事情不要多嘴,因此他斟酌了許久,十分有分寸地撿可以說的事情交代:“侯爺和國公爺差的年歲有些大,國公爺今年三十有八,未曾娶妻,膝下也無兒女,您應(yīng)該也聽到過風(fēng)聲,說是日后國公爺?shù)木粑粫尯顮斠u了。但其實……額……侯爺與國公爺?shù)男值芨星椴⒉挥H厚。他們并非一母所生,國公爺?shù)哪赣H是老國公的正妻,而侯爺?shù)哪赣H是老國公最寵愛的小妾。國公爺?shù)哪赣H離世之后,老國公一度想扶正侯爺?shù)哪赣H,但因為種種原因,一直都沒能成?!?/br>這樣說來,他們關(guān)系不好,應(yīng)該是從小就有的事情了。辛沐一邊聽著一邊想,并沒有出聲打斷。至真警惕地瞧了眼四周,慢吞吞地繼續(xù)說:“二十年前,老國公突然離世,國公爺臨危受命平定昭月叛亂之時,越國公府的聲望空前強大。先帝對越國公府的忌憚越來越深,便下詔讓越國公進京面圣,但當(dāng)時那個情況越國公是不可能離開的,拖了接近四年,才讓侯爺和侯爺?shù)哪赣H到了京城。去了不多久,侯爺?shù)哪赣H便生病去了,侯爺那是還不到十歲,便被封了平安候。誰也沒有想到,侯爺在京城一待便是十二年。直到三年前先帝駕崩,當(dāng)今天子登基,才讓侯爺回了越州。”這些事情辛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