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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但心中卻感到了難以言喻的傷感。他以后,再也不是昭月的三王子,再也不能以依索為姓,他沒有了親人,又變成了從前的小奴隸。“罪臣叩謝世子殿下?!毙零逍辛舜蠖Y,將額頭貼在地面,閉上眼睛鄭重地同昭月告別。繆恩把頭側(cè)在一邊,始終沒有再看他一眼,而后輕輕擺手,便有兩名侍衛(wèi)上前,非常不客氣地把辛沐給請了出去。直到辛沐的走到殿門口轉(zhuǎn)身時,繆恩才終于有勇氣往那里看去,而他看到的,只是辛沐的一個側(cè)影。他想,這或許就是他最后看到辛沐的模樣了。這一切都落進(jìn)了容華的眼里,容華心想,昭月的人是不是都太傻了,繆恩的一雙眼珠子都要落在了辛沐的身上,這些人都不覺得不對勁嗎?繆恩對辛沐,怕是用情不淺。容華一想到這個就有些不高興,可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開心了,不管繆恩怎么想,總之如今辛沐是自己的人。容華一側(cè)身,立馬擋住了繆恩的目光,繆恩便沒能看見辛沐最后回頭那一下。“世子殿下。”容華拱了拱手,說,“本侯不便參與昭月的君國大事,自當(dāng)離場。本侯會在昭月待到君上出殯,若有用的上的地方只管提便是,本侯先行一步?!?/br>言罷容華便急匆匆地離開了大殿,反正他方才已經(jīng)自己承認(rèn)了與辛沐的事,此時不用說,這些人也知道容華是為他而去。可他們究竟是什么時候有了私情?不僅是繆恩想不通,連群臣都想不通,辛沐從來不多看任何人一眼,究竟又是為什么鐘情于容華?自愿請死,也不肯透露容華的名字。這個問題怕是在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都會困擾著昭月的人。*容華出了大殿,一會兒便追上了辛沐,那兩名侍衛(wèi)仍然一左一右地看守著辛沐往前,絲毫不顧念辛沐此時正當(dāng)身體虛弱。好像只是這一天的光景,辛沐就迅速地消瘦了,腰細(xì)得像是一只手就能捏過來,看的容華都有些心疼,他突然快步向前,旁若無人地攔腰便把辛沐給抱起。兩名侍衛(wèi)吃了一驚,呆呆地看著他們,不知所措。容華根本不看那兩人,冷冷地說:“你們跟著便是?!?/br>兩名侍衛(wèi)的職責(zé)是要把辛沐給遣到山下,但世子殿下也沒說不許人抱著,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決定不惹怒容華。辛沐卻覺得為難,拉著容華的衣襟道:“你放我下來,這里有人看到。”“讓他們看?!比萑A放低了聲音,道,“你也真是的,那么多人為難你,你就說出我的名字就行,反正他們也不會把我怎么樣?!?/br>辛沐輕輕搖了搖頭,顯然是沒什么力氣費勁去解釋這個問題。容華也不等他的回答,又繼續(xù)說:“我現(xiàn)在還不能走,君上剛剛離世,現(xiàn)在昭月的局勢還不穩(wěn)定,為了防止昭月周邊國家作亂,我要等君上出殯之后才下山。但你是不能再待了,一會兒我便讓至真送你下山,你們在白馬關(guān)驛站等著我?!?/br>辛沐輕輕頷首,低垂著眼眸,一副乖順的模樣。容華居高臨下,看到辛沐長而濃密的羽睫,突然覺得懷中這個瘦弱的美人實在是有些可憐,他心中一動,道:“你以后,便不姓依索了,那你原本的姓氏是什么?”辛沐咬了咬下唇,說:“在昭月,只有貴族才有姓氏,平民與奴隸都只有名。我原本是奴隸,是沒有姓氏的。”“那正好,以后你便同我姓,你跟著我,帶你回越國公府,可好?”辛沐還未從失去一些的悲傷中緩過來,聽到容華的話,便覺得痛苦都消散了許多,他什么都沒有了,但現(xiàn)在有容華,還不算太壞。辛沐情不自禁地靠攏了容華的胸前,低聲道:“好?!?/br>“乖?!比萑A簡單地說了一個字,而后便不再開口,徑直把辛沐給抱回了自己的殿中,遇上行禮的奴婢,他看都不看一眼,抱著辛沐就走,也不管給人造成了多少驚嚇。就連至真,瞧見這被容華抱回來的辛沐,都嚇了一大跳。容華沒給至真解釋什么,只是吩咐他把自己乘坐的四抬軟轎準(zhǔn)備好,等著的過程中,容華就一直抱著辛沐,不管辛沐說了多少次要下來,容華也不聽,根本就不讓他的腳沾地。好在至真動作很快,麻利地便將容華要的所有東西都準(zhǔn)備好了,沒讓他們等太久。容華親自把辛沐放進(jìn)軟轎里,握著他的手道:“你可不能再逞強(qiáng),如今你需要好好歇息,養(yǎng)好身體,別與自己為難。我不在身邊的這些天,你要聽至真的話,他會好好照顧你?!?/br>容華說完便準(zhǔn)備退出軟轎,辛沐突然伸出另一只手覆在了容華手上,緊緊地抓著他,道:“我……”容華淺笑,問道:“想說什么?在我面前不必有顧慮?!?/br>辛沐皺著眉,無法整理出情緒,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沉默半晌,才低聲說道:“以后我便姓容?!?/br>容華一怔,看著辛沐不染纖塵的臉,心里突然有些愧疚。他至今也不知道辛沐究竟是如何瞧上了自己,但現(xiàn)在看來,辛沐對自己的感情很深,盡管他說得很少,但在那只言片語里,卻含著許多難以言說的深情。自己招惹了他,可又擔(dān)得起他這份深情嗎?容華感覺到握著自己的那只手是如何的冰涼,愧疚感便越深。辛沐見他沒有回應(yīng),便有些著急,抬起眼望著他,目光依然是涼涼的。容華伸手便把辛沐給拉了過來,重重地吻上他依然是冰涼的唇,辛沐順從地接受了。他是自愿的,我也沒有逼迫他,我何必對他有愧?我救了他的命。容華吻著辛沐,在心中想,以后對他好些不就是了,反正再怎么樣,他在昭月,絕不會比跟了我好過。這吻并沒有持續(xù)多長的時間,這會兒辛沐已經(jīng)完全沒力氣了,容華再過分一些,怕是辛沐得直接暈過去。容華很快退開,輕輕擦拭辛沐的嘴唇,對他說:“好好養(yǎng)著,等我下山的時候,要看到一個白白胖胖的你。”辛沐面頰微紅,輕輕應(yīng)聲。容華這才退了出去,放下了轎簾,而后便叮囑至真護(hù)送辛沐下山,那負(fù)責(zé)押送的兩名侍衛(wèi)依然跟著。軟轎剛剛抬起,至真便瞧瞧在容華耳邊說:“侯爺,您這是要把三王子帶回越國公府嗎?”容華道:“他已不是昭月的三王子?!?/br>他其實并沒有正面回答至真的問題,但至真何等機(jī)靈,已經(jīng)猜到了答案。于是便皺眉噘嘴,一副為難的樣子。當(dāng)然,至真這不是吃醋,容華知道他在想什么,斜睨了他一眼,道:“你有分寸,不該說的,就不要亂說,只管好好照顧他便是?!?/br>至真嘆了氣,對容華行了個禮,便追著軟轎而去。容華定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