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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出了那樣的事……我得在君上身邊伺候著,若是他需要我,隨時就能找到。”“那你便去吧。”容華伸出手,在辛沐手心輕輕摳了一下,胸中千萬柔情便信手拈來,“記著,我時時刻刻都在想著你?!?/br>第17章*辛沐很快回了自己殿中,給奴婢交代了不許打擾,然后把鎖在柜中的藥瓶子拿出來,倒了五粒藥丸出來,沒多猶豫就吃了下去,而后,辛沐便脫掉外衣,在榻上打坐。不到半柱香的時間,那藥效便上來了,辛沐只感覺渾身的血液都涼了,一種要命的冷從骨髓之中透出來,刺得辛沐渾身沒有一處不疼,盡管身體內(nèi)部都凍得僵硬了,但皮膚卻在發(fā)燙,他的背心滲出汗水來,很快便弄濕了褻衣。這就是藥人需要服用的藥,最開始的那四年什么都沒有吃,整日就就靠那藥活著,后來便需要時常服用這小藥丸,只要還在做藥人,就要一直吃下去。這藥對身體并沒有什么傷害,但就是會讓人身體如同針扎一般疼。元朵沒有給辛沐藥方,也沒有強(qiáng)迫辛沐吃這藥丸,只是給了辛沐幾瓶,辛沐自己有分寸,便該知道什么時候吃。以往辛沐都是一個月吃一粒,那藥勁就已經(jīng)是讓人難以承受了,如今他一次吃了五粒,那疼痛便是從前的五倍,血液中g(shù)untang的灼燒感,身體如同被萬千刺刀剜rou,若是地獄中真有刀山火海,怕也就是這樣的感覺了。辛沐還以為自己可以支撐,勉力打坐靜心,可隨著藥效越來越強(qiáng)烈,他再也抵擋不住,始終平靜冰冷的臉上終于出現(xiàn)了痛苦的神色,而后,他完全脫力癱倒在了榻上,臉上已蒼白得沒了一絲血色。這便是最痛的階段了,辛沐知道,只要自己熬過這一段就好。他不愿呻-吟出聲,便用力咬住牙,用極大的意志力告訴自己忍耐。直到那要碾碎人rou身的疼痛終于達(dá)到巔峰,辛沐也終于失去了意識中最后一絲清明,徹底暈了過去。*辛沐再次醒來的時候,身上蓋著錦被,屋里烤著炭,奴婢靈容在一旁伺候著,見他醒來,立刻便迎上來,有些焦急地說:“三王子,您醒了?”辛沐坐起來,一時間有些恍惚。靈容又說:“您服了藥丸,昏睡了過去,現(xiàn)在可還好?”辛沐點(diǎn)點(diǎn)頭,問道:“我睡了多久了?”靈容答:“奴婢不知三王子是什么時候暈過去的,奴婢一直記著您的吩咐不要打擾,在您外間守著,昨日夜里風(fēng)大,奴婢擔(dān)心您,才進(jìn)來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您暈了過去。算來,您怕是昏睡了十幾個時辰了?!?/br>“我睡了那么久?”辛沐心中一驚,有些后怕地想,若是自己昏睡時,靈容不小心看到自己的月牙胎記已經(jīng)沒了,豈不是要給容華添麻煩?一想辛沐便有點(diǎn)慌,把手背在背后,垂著頭不知道說什么好。靈容知道辛沐不喜歡人近身,以為他因為自己擅自進(jìn)入內(nèi)室而生氣,忙說:“三王子,奴婢沒有碰過您的,奴婢知道您不喜歡人近身,因此便沒敢擅自給您換衣服,也沒給您擦身,只在屋里燒了炭,把您衣服烤干了,三王子恕罪?!?/br>辛沐松了口氣,再看靈容神色惶恐,也知道自己嚇到他了。辛沐本來不想如此的,只是他向來冷著臉,便容易讓人覺得他不好相處,其實他從來都不和人生氣,也不為難下人。辛沐盡量讓自己臉色緩和,說:“我沒有生氣,也沒怪你,你別怕?!?/br>“奴婢多謝三王子?!膘`容行了個禮,偷偷看了眼辛沐。也不知道為什么,靈容覺得辛沐這兩日比往常還要好看,眼角眉梢像是帶著桃色,但他沒敢多看,急忙又把目光移開,恭敬地對辛沐說:“現(xiàn)在既然您醒了,便出來沐浴吧,奴婢已經(jīng)讓人燒了熱水?!?/br>辛沐沒急著去,而是又問:“我睡了這樣久,可有人來找過我?君上可有宣過我?還有,那個……西夷的王孫殿下,現(xiàn)在如何了?”“未曾有人來找過三王子,君上那邊也沒人來過消息。昨日一日到今日,外面一直都是雞飛狗跳的,全都是為了西夷的王孫殿下。”辛沐想了想也是,爾及阿托出了那樣大的事情,估計有的鬧,誰還有空管他呢。靈容表情古怪,想笑也又不敢笑,只好繃著一張臉說:“昨日御醫(yī)給王孫殿下診治,他倒是沒有什么大礙,用了藥,下午就精神好了,又活蹦亂跳地問君上要人,說是要把溧河祿大人給要到西夷去,也不知他究竟是作何打算。王妃擔(dān)心西夷人把溧河祿大人帶走會對他不利,因此不肯同意,王孫殿下又強(qiáng)行有人,昨日晚間的宴飲都為耽擱了許久,后來西夷使團(tuán)中一位大人做主,削了溧河祿大人的一縷頭發(fā),算是對溧河祿大人的懲罰。說是本來要讓溧河祿大人受鞭刑,王孫殿下攔著,死活不肯,最后鬧得沒辦法了,西夷使團(tuán)便強(qiáng)行把王孫殿下給帶走。昨日夜里匆匆下山的,這會兒怕是已經(jīng)快到西夷了?!?/br>“還有這樣的事情?”辛沐覺得太奇怪了,這個爾及阿托,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這樣一鬧下來,以后怕是西夷與昭月的關(guān)系會更為緊張。“是啊,這王孫殿下,也真是奇人。”靈容一個奴婢也不便多說,只是抿嘴淺笑著。辛沐不敢在此事上細(xì)想,他那夜神智有些模糊,容華把爾及阿托給敲暈的時候他還有記憶,后來自己怎么去了容華的殿中,爾及阿托又怎么跑到了溧河祿那里,辛沐是一概不知,他只是猜測這些和容華有關(guān),但容華叫他別對旁人提起,他應(yīng)了。元朵的態(tài)度很明了,昨夜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已并不重要,辛沐說不說出來,都對事情沒有影響。只是……讓溧河祿平白為自己受累,辛沐心中愧怍,他已打算好,若是以后溧河祿和元朵問起,他不會把容華說出來,但也不會逃脫自己的責(zé)任。辛沐越想越覺得愧對溧河祿,一時間煩悶地頭疼,便揮手把靈容給打發(fā)走了,自己去外間沐浴。今夜才是三日宴飲中最重要的一日,不管之前發(fā)生了什么,今夜也不該被耽擱,在小樓之中,已經(jīng)能聽到不遠(yuǎn)處傳來的熱鬧的聲音。西夷人都走了,應(yīng)該也不會再出什么問題。可也不知道是怎么的,辛沐一直都覺得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總擔(dān)心會出什么事情,一直不得安心,最后他便只得安慰自己是自己想得太多。辛沐暫且壓下心中的不安,只想著今夜的宴飲。第18章*辛沐到達(dá)會場時,場內(nèi)不少人已經(jīng)喝了起來,對昭月人來說,昭月王一年一度的生辰是他們最重要的節(jié)日,即使昨日發(fā)生了那樣不愉快和尷尬的事,今日的宴飲也不能耽擱,只是比起往年,這一天的氣氛的確是有些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