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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立即給自己找了個臺階下,又說,“若是他不肯來,也別強迫他,只是不能讓他一個人待著,你看著他,別讓他做出什么過激的事來?!?/br>至真有些發(fā)懵地說:“???他怎么了?”容華還沒吭聲,劉侍郎就先沉不住氣了,對容華道:“侯爺,這時候還管三王子干什么啊!咱們快去看看西夷的王孫殿下!”容華點頭,揮揮手打發(fā)至真去辦事,然后又帶著劉侍郎,往那方小殿去,看熱鬧的奴婢們見到是容華來了,都紛紛讓開一條路。此時,昨晚那侍衛(wèi)已經(jīng)被拉到了院中間,他已被五花大綁起來,衣衫不整頭發(fā)凌亂,眼下一片青黑,整個人都十分憔悴。西夷和昭月的兩方人正在對峙著,暫時還沒有的傷到那侍衛(wèi)。一個西夷的武士舉著刀,瞠目欲裂地看著侍衛(wèi),大喊道:“狗奴婢好大的膽子!看我不宰了你給殿下報仇!”侍衛(wèi)仰起頭,欲哭無淚地大喊道:“我冤枉啊我!我未曾對殿下不敬,都是殿下自己撲過來,然后……”“放肆!你住口!”武士頓時更為生氣地喝道,“難不成你想說,是殿下強迫與你,要你抱他的!”侍衛(wèi)滿臉崩潰地喊著:“我真沒說謊,真是殿下沖進來,直接就開始脫衣服,強行坐在我身上!殿下力氣太大了,小人實在掙脫不過,又害怕傷著殿下,只好遂了殿下,殿下簡直像是發(fā)了瘋,一晚上都不消停,小人……小人都快被殿下給榨干了……冤枉,小人真的冤枉??!”幾個西夷武士怒不可遏,頓時“嘩嘩”的一片抽刀聲,昭月人立刻攔在了那侍衛(wèi)身前,勸道:“貴使者別動怒,溧河祿只是區(qū)區(qū)的一個侍衛(wèi),上頭又有王妃看管著,怎么可能做出這等大逆不道的事?這其中一定是有誤會!”西夷武士頓時更為震怒,各種不雅之詞都冒了出來:“你胡說個你奶奶的腿!你可是想拿王妃來壓我?我告訴你,就算是今天王妃來了,這事兒也沒完!殿下是我西夷國最尊貴的殿下,是西夷的王儲,你們不僅縱容這侍衛(wèi)行兇,此刻還狡辯,膽敢污蔑是我殿下強迫的!你放屁!要是殿下強迫他,能弄得自己一身是傷嗎?我殿下的……的……尊臀都流血了,止都止不??!”這話一說出口,場面上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一時間有些尷尬。容華差點沒忍住笑出了聲來,這西夷的蠻族,果然是不開化,這等丟人現(xiàn)眼的事情難道不是應該藏著掖著私下解決嗎?鬧得這樣人盡皆知,這王孫殿下以后還要不要做人了?劉侍郎湊近,在容華耳邊極小聲地說:“侯爺,任他們鬧最好,他們?nèi)羰莿萃?,對我們是有好處的。昭月是我們的屬國,我們須得向著昭月,但也不能太明顯,否則會失了我天-朝的大國風范?!?/br>容華點頭道:“這是自然?!?/br>劉侍langxin領神會地去囑咐自己的手下人,于是大昇這邊都站在一邊看熱鬧,不痛不癢地勸了幾句架,然后把周圍圍觀的奴婢們給趕走,到這時,元朵和赫爾安才匆匆趕來,身旁的親衛(wèi)立刻就把圍觀的奴婢全部清走,這混亂倒是平靜了不少。被捆得像粽子似的溧河祿一見王妃駕到,瞬間便從地上彈了起來,一溜煙跑到王妃座駕子下,喊道:“姑奶奶,我冤枉啊!”赫爾安是平民出身,是封上了王妃之后,元朵才給其娘家賜姓的赤沙。赫爾安并干涉政事,也避嫌未曾給娘家人謀過什么差事。因此赤沙一姓,在昭月中算不得什么貴族。這溧河祿,在赤沙家第三代中是一根獨苗,王妃這才破例給他在王寨中謀了個清閑的差事。他剛上任才沒多久,還沒過進王寨的新鮮勁兒,就遭了這樣的禍事。昨夜被這小胖子強行壓著那樣就算了,今日還得承受這樣的羞辱,溧河祿簡直哭都要哭不出來了,只知道抓著王妃的腿,喊著天大的冤枉。“大膽混賬,你還敢叫冤枉!”赫爾安踹了溧河祿一腳,捂著臉險些哭了出來。元朵也是面目肅然,對西夷人道,“貴使請勿動怒,此處人多嘴雜,還是移駕殿中再做打算。本王這不成器的混賬侄孫,本王一定會好好教訓他,貴使請放心?!?/br>西夷武士氣昏了頭,并不打算就這樣買賬,對元朵行了禮,但仍舊冷哼著說:“君上,您這樣說,怕是打算偏袒您家的侄孫了吧?”元朵面色凜然,道:“貴使多心了,這畢竟不是什么好事,只是希望貴使不必大吼大叫,免得傳出去,對殿下的影響不好。”“君上,小人……”聽到此處,容華便站了出來,優(yōu)哉游哉地看著那西夷武士,慢悠悠地打斷了他的話:“西夷國沒有能說得上話的人了嗎?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下人在這里做決定?你且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誰。”雖說容華說話的聲音并不大,但他的背后是大昇,他開口了,西夷武士立刻也就冷靜了許多,略微收斂,而后反應過來自己對著昭月王實在是相當不敬,臉色又有些難看,上前一步跪在元朵面前,行了個大禮道:“君上、王妃,小人只是看著我家殿下受了這樣重的傷,心中實在難受,冒犯之處請君上恕罪,等為我殿下討回公道,小人自當在君上處領罰?!?/br>元朵本不相信溧河祿會對爾及阿托做那樣的事情,但趕過來時看著西夷人個個氣得眼冒金星,又聽自己的親信所言,才終于信了此事,因此心中真是心虛,對這武士的冒犯也提不起怒意來,只是擺手,道:“這事還需細查,若是真有此事,請貴使放心,本王也不會偏袒自家人。”容華又站出來,漫不經(jīng)心地說:“昨夜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沒有定論,本侯也支持君上好好查,因此,本侯決定把昨夜所見之事說出來,還給清者一個公道。”元朵雙眼一亮,看向容華說:“侯爺昨夜見了什么?”容華道:“本侯昨夜回殿中時,親眼見到王孫殿下喝多了酒,跌跌撞撞跑進了這方小殿,溧河祿根本連門都沒有出過,談何擄走?他哪里來的那個膽子?倒是你家殿下,也不知是喝了什么酒,言語輕-薄形骸放-浪,對溧河祿動手動腳,強行要求溧河祿與他好,溧河祿敢不從嗎?此事怕是不能全怪溧河祿,也怪本侯,當時還以為這二位是情投意合的,因此并未出面打擾。唉,早知道本侯應該阻止的,唉,都怪本侯啊?!?/br>西夷武士一怔,脫口而出:“侯爺,您這話說的,可有憑據(jù)?”容華挑眉:“你的意思是,本侯在撒謊?!?/br>“小人不敢?!蔽饕奈涫抗笆指骛?,一時安靜了下來。西夷人互相看著,便知道昭月和大昇這是打算聯(lián)合保住這赫爾安的侄孫了。西夷武士臉直抽抽,心中仍舊有不甘,想著,即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