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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記還在。想到這里,容華便頓住了腳步。說實在的,辛沐那個木頭,他對情愛之事根本就是一竅不通,哪怕是他心中真的對二王子有些別樣的感情,可能他都不會明白。若是自己跑過去對他說了,豈不是幫他把那層窗戶紙捅破了,幫他二人制造個機會?容華才不會干這種蠢事,又收回了腳,慢騰騰地回到自己床上躺好,心中仍然想著辛沐方才的反應(yīng)。還有一種可能,或許是自己想多了,辛沐對那昭月王如此敬愛,也許對二王子,也是對兄長的尊重。若是這樣倒好,若是辛沐真的喜歡那二王子嘛……容華搓著自己的下巴想,若是辛沐真的與二王子有私,自己又當如何?第7章***又一日。今日當是昭月王回寨的日子,容華還沒想清楚辛沐與那二王子的事,晌午過后,容華正與幾位昭月的王族在露天喝著酒,突然便聽見了寨門那處傳來的sao動,幾名武士模樣的人匆匆跑進來,口中大喊著:“君上已歸!速請三王子入凌云殿!”那幾名武士吼完,與容華一同喝酒的人臉都白了,全都從桌上站了起來,也顧不上和容華說一句話,一股腦都跑了,所有人都朝著凌云殿的方向去,霎時間就這酒桌上就只剩下容華至真,與幾位伺候的奴婢。至真瞧著那群人,驚詫地問道:“他們在跑什么?”那群奴婢像是也很著急,便說:“請了三王子,想來是君上的血毒發(fā)作了,還請侯爺莫怪,咱們也當去看看去。”正說著話,容華便聽見了由遠及近的喧嘩聲,一眾人雞飛狗跳地喊著鬧著。許多人都去了,容華不去也不合適,于是便帶上至真,一同往凌云殿的方向去,臨近便瞧見百十來人圍在那小樓門口,所有人都滿臉焦急,見容華來了,也沒空搭理他。昭月王已迎入了殿中,而此時那站在門口來回踱步的男人,便是二王子繆恩。繆恩眉目如墨,模樣英挺俊朗,十足的一位美男子。至真看了,便忍不住捧著臉說:“侯爺,那人是二王子嗎?他也真好看啊,我瞧著,這昭月怕是找不到一個難看的人呢?!?/br>容華聽了心中大為不悅,正想提點至真幾句,便聽見有奴婢大聲通報:“三王子到!”一眾人趕緊讓開了路,讓辛沐得以上前。繆恩一見辛沐便趕緊沖下了臺階,一把抓住辛沐的手。“君上如何了?”辛沐著急地問道。“神智尚且清醒,只是身上疼痛,此時母妃正守著。你且進去,我在外面守著,若有什么需要便叫我?!?/br>辛沐點點頭,一把推開了殿門,而后又快速關(guān)門。辛沐進門,繆恩的擔憂便要少了些,但松了一口氣的同時,眼中又流露出心疼來,他把頭抵在門上須臾,調(diào)整好自己的表情,才又回頭,對著臺階下鬧哄哄的眾人朗聲道:“諸位叔伯兄弟,請稍安勿躁,父王只是小疾,不便驚動諸位。請諸位各自回殿中,等父王情況好轉(zhuǎn),便會讓奴婢到諸位殿中通傳?!?/br>聚集的人之中又問了幾句情況,終于三三兩兩地離去,容華瞧見爾及阿托也在其中,他也看到了容華,對著容華仰起頭,鼻孔朝天哼了一聲,頭也不回地走了。容華根本就沒搭理他,一直專心看著繆恩。至真對遠去的爾及阿托做了個鬼臉,這才回頭,問道:“侯爺,我們怎么辦,也回去等消息嗎?”“回去也無事可做,咱們倒不如在這里等著看情況。也體現(xiàn)咱們對昭月王的關(guān)心啊?!?/br>這話倒是說的冠冕堂皇,但容華不過就是想多盯著這繆恩看一會兒,而后便拉著至真在殿外的小亭中坐著。繆恩專注地看著殿門等消息,并沒有注意容華一直在瞧著他。***辛沐進了殿便小跑至內(nèi)殿,他跑的太快,奴婢都來不及通傳,要進內(nèi)殿時,辛沐才想起自己這又激動了,會影響藥性,因此在踏進內(nèi)殿時,趕緊深呼吸了幾次,面上不帶任何表情,這才往昭月王的榻前走去。榻邊站著的那個容姿秀麗的美婦人是昭月王妃赫爾安,而躺在那白虎皮軟榻上那面色慘白的老者便是昭月王元朵,此時他正在忍受著病痛的折磨,原因是仙風(fēng)道骨的面目,此刻十分扭曲。四五個奴婢正按著他的手腳,用濕毛巾擦拭著他的身體。辛沐一見他便立刻行禮道:“君上,臣來晚了,請君上恕罪?!?/br>元朵咬著牙從口中蹦出幾個字來:“免禮?!?/br>赫爾安幾步上前把辛沐給扶起來,著急地說:“君上在神廟之中有幾日未曾吃喝,又染了些小疾,身子弱時,這毒發(fā)得就越是厲害,怕是一碗血不夠?!?/br>“臣明白?!毙零逭f著時,一旁的奴婢已呈上了短刀和小碗,辛沐面色沉靜,拿起短刀挽起袖子,對著手腕便割了一刀下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若是湊近些仔細瞧,其實可以看見他手腕上的有許多細細的刀痕,一道疊著一道。那鮮紅的血從白皙的手腕之中汩汩流出,頃刻間滿屋都彌漫起血的味道,元朵聞到那味道,原本暗沉沉的雙眼便突然亮了,像是餓了許久的野獸見到食物一般。他轉(zhuǎn)過頭來,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辛沐,身體劇烈地抖動。這是即將被毒性控制的前兆,每每看到這樣陰冷的眼神,辛沐便會覺得有些怕,他沉下目光不與元朵對視,用力在自己的小臂上按了幾下,讓血流得更快。第一碗血放完,赫爾安便趕緊端去給元朵喝了,那一碗血下去,元朵渾身入火燒一般的灼熱已緩解了不少,但仍舊沒有全好,身體還在不停地抖動。辛沐已覺得身上有些發(fā)冷,他并沒有開口,有拿了一個小碗,繼續(xù)放血。隨著鮮紅的血液盈滿了第二只碗,辛沐的臉已然變得無比蒼白,便襯得唇上越發(fā)嫣紅。那血放完,奴婢便遞上了一小盅草藥和一條白色的長絹。辛沐熟練地把藥草敷在傷口處,然后用長絹繞在傷口上拴好。奴婢們也無暇顧及他,都在看著元朵,辛沐便自己站在一旁,安安靜靜地等著。元朵喝完了這兩碗血,從喉嚨里發(fā)出幾聲低吟,扭曲地掙扎了幾下,又仰起頭深吸一口氣,許久之后,終于消停了下來。痛苦的感覺一點點從身體之中消散,眼神也漸漸恢復(fù)了清明,元朵大喘著氣,終于感覺自己再次活了過來。奴婢給元朵擦了擦渾身的汗,他招招手便把奴婢們打發(fā)走了,只留下赫爾安和辛沐。元朵渾身脫力,仍舊躺著,但精神要好多了,開口道:“辛沐,過來讓為父看看你。”辛沐乖巧地上前,跪在了榻下。元朵想伸手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