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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仙也難救的,可知道?” “是……” “那鐘叔,秦珰他……”蕭明塵這才算明白了一些,“他和jiejie早就部署好了,才讓我一起過來的嗎?” 鐘雪寒點頭,“北燕王宮這幾日怕是要掀起一陣血雨腥風了。不過過了這一陣子,等燕琦拿下王位,也就好了?!?/br> “明塵都出落得這樣好看了,日子過得可真快?!彼p輕摸了摸明塵的發(fā),“都要嫁人了?!?/br> “秦珰比我還大一些,鐘叔該cao心秦珰的!” 鐘雪寒搖頭笑:“他哪里用得著我cao心,珰珰嫁去你們蕭家,便是最好的歸宿了?!?/br> 當年蕭家娘親在門前苦苦求了一日,他才念在蕭將軍衛(wèi)國有功又是個癡情人,出手救了她夫余樂。 卻沒想到,這一遭不僅讓他和余樂結下了友緣,連兒女之緣也延了下來。 婧媛自小有自己的主張,自是不必擔憂。珰珰便活潑了許多,讓人忍不住擔憂。原本還想著將來要嫁給誰,誰知道年紀小小,便出了一個明珠將他克得死死的。 那時便和余樂笑談,他家的珰珰怕是只有明珠能嫁了。 誰知道一語成讖,時隔幾年再見,竟連賜婚書都有了。 “鐘叔,秦珰去了哪里?還安全嗎?” “他去了大王女王宮?!?/br> 明塵一驚,“他去那里干什么?” 鐘雪寒微笑:“自然是被抓去的。你不用多心,他無礙的?!?/br> 明塵不知怎得,看出鐘叔臉上的笑容有些冷。 然后聽他說—— “巫族的孽障,自然要巫族人自己來除。秦珰他,只是去做他該做的事了?!?/br> 第61章 “唐云, 這就是你要的人?”大王女坐在首位,看著被無情地摔在地上的秦珰,又對身邊的唐云道。 應該說是云景安了。 云景安看見秦珰的那一剎那, 風暴驟然就在眼中醞釀,他深吸一口氣, 將激動壓回心里,顫抖的手交握在一起, “沒錯, 他就是秦珰?!?/br> “皮相倒是真的好?!贝笸跖畤K了一聲, 然后笑道:“可惜在你手里怕是留不下一條命了?!?/br> 云景安沒有忽視她眼中的邪欲,頓時冷笑:“我倒是可以讓大王女殿下嘗嘗鮮,只不過就怕到時候你下不去口?!?/br> 等秦珰變成了齊安,又有誰會多看他一眼呢? “呵呵,一個男人罷了,只要能讓巫族使者滿意,等我拿下大云,男人不是要多少有多少?”大王女大笑道。 云景安心里冷哼, 表面卻道:“不是要你抓兩個人嗎?怎么只有秦珰一個?蕭明塵呢?” 大王女一怔,解釋道:“在進宮途中,突然殺出幾個人,把蕭明塵劫走了?!?/br> “還真是廢物, 恐怕是你那個快要死的meimei做的吧,說她癡戀蕭明塵,還真是不假?!?/br> “燕琦以往籠絡了不少好手, 這方面的勢力我還沒完全鏟除,不過只是劫走了一個蕭明塵倒無所謂,總之蕭明塵現(xiàn)在不在洛伽,我們依然可以按計劃行事?!?/br> 云景安點了點頭,“那就去吧。” “那我就先離開了,我還得去找蕭明珠談判,這個秦珰就由你處置吧?!贝笸跖~著大步離開,經(jīng)過秦珰的時候眼神里充滿了可惜。 這樣一個小美人,落在唐云的手里,可真是藍顏薄命。 罷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 “秦珰,你醒著的吧?!迸圃栖|殼的云景安走到他面前,抬聲問。 秦珰不做聲,依然雙眼緊閉。 云景安突然把手里的杯子往地上一扔。 啪嘩一聲,碎裂滿地。 “再醒不過來,我就劃爛你這張臉?!彼笾璞槠馈?/br> 秦珰這才幽幽地睜開眼睛,“身為一個男兒,你怎么就這么歹毒呢?” 云景安那張面孔都變得扭曲,“歹毒?你罵我?” 秦珰的手被綁在身后,他搖搖晃晃地站起來,“對啊,就是罵你。我一直都搞不懂,你堂堂一個皇子,怎么就這么愛找我的茬呢?這個問題困擾了我十幾年了。小時候你要把我推下水池,難道就真是因為我在皇太君舅舅面前受寵嗎?也不盡然吧?!?/br> “你到底要說什么?如今你已經(jīng)在我手里了,還想說什么亂我心緒嗎?別妄想了秦珰,我恨不得吃你的rou喝你的血!” “不,你聽我說完?!鼻孬殦u頭,“反正你也說了,我現(xiàn)在在你手里,怎么樣都逃不出去,我也沒必要費這點口舌來拖延時間不是么?” 云景安沉默,顯然是被秦珰說動。 “你年幼時其實不是因為討厭我,是因為你爹君吧。” 他一語中的,讓云景安忍不住抬起頭來,“你……” “我原本也不知道,是我爹爹告訴我的?!鼻孬殗@氣,“南疆曾有兩位候選圣子,最終被選出的那位會繼承巫族大統(tǒng),成為巫族之主,學習巫族各種秘術?!?/br> “你爹爹當年便是其中之一。兩位圣子候選人從小一起長大,關系非常好。但在最后巫族選比的之前,你爹爹對另一個人下了死手。那個人身死,你爹爹就成了唯一的圣子?!?/br> 云景安呼吸一滯。 “后來巫族內部分裂,主張入世派與主張隱世派鬧得不可開交,你爹爹身為圣子,選擇了入世派。他孤身犯險去了大云皇宮,裝作宮人與陛下纏綿一夜,最終生下了你。更借機以引魂蠱入了太上皇的體,最后巫蠱爆發(fā),太上皇陷入昏迷,而你爹爹假死離宮,留下年紀尚小的你。只是可惜,南疆最終還是被大云打了下來?!?/br> 云景安搖頭,“爹君說,他是被人陷害入宮的,他是巫族的圣子,他怎么可能去孤身犯險?秦珰,你又在花言巧語騙我!” 秦珰平靜地笑了笑:“我是不是騙你,你且聽我說完。” “他為何會孤身犯險呢?因為他當時不得不離開南疆。南疆大巫師發(fā)現(xiàn)另一位圣子的死非常蹊蹺,這件事開始徹查之后,你爹爹幾乎已經(jīng)被軟禁。不過最后還是被他逃掉,不得已之下,他去了大云。也許他是想著,等他搞垮了大云,南疆就會重新接納他吧,真是非??尚Σ皇敲??” “堂堂南疆圣子,卻連和自己一夜云雨的人是不是皇上也搞不清楚,最后生下一個孽種,所以他離宮的時候,根本不想把你帶走!” 云景安心里一震,猛地尖聲喊道:“你騙我!爹君沒有拋棄我!他每年都會回來看我,我不是孽種!我是南疆圣子的孩子,我是下一任的南疆圣子!我會幫北夷打下大云!我會讓所有人向我臣服!” “打下大云?和你爹君一樣故技重施?混到我皇帝表姐面前去再用一次引魂蠱?可是云景安,你換了身體,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巫族血脈了,你要拿什么蒙混過關?!” “秦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