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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便調(diào)侃,“大人,您好大的官威喲,連我都不見嗎?” 他扶額無奈的搖了搖頭,拉她坐到身旁,見她臉上沾了些塵土,用指腹給她擦了擦,說:“瞧你這臉都快成花貓了。” 她隨意的抹了幾下,滿不在乎的說:“這不趕路嘛,就沒注意這么多了?!?/br> “你呀!”他手指戳了戳她的腦門,嘆口氣說:“咱們不是說好了,在家等我的嗎?” 她不滿的說:“我又不礙你事,我穿男裝在你身邊,給你端茶遞水當個隨從不好嗎?”她朝他美目眨眨,“你看我這身怎么樣,像不像小跟班?!彼辶饲迳ぷ?,沉下聲來,學著男人說話的腔調(diào):“大人,請用茶?!?/br> 他被她逗笑了,伸手將她摟至懷中,挑了挑她小巧的下巴說:“你在我身邊,我還怎么專心做事?” “那是你定力不足!”她雙手環(huán)住他的脖子,溫言軟語說:“我肯定不會拖你后腿,我又會武功還會醫(yī)術,說不定有用得到我的地方。” 見他分毫不為所動,她拿出了女人撒嬌的本事,嗔道:“三郎,我騎了一天一夜的馬才追上你的,累的都快散架了,你可不能狠心將我送回去?!彼叫酝壬弦蛔?,勾著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小聲說:“再不濟我還能給你暖床呢,你別遣我回去,我不想和你分開?!?/br> “你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能拿你怎么辦,只是……”他狡黠的嘿嘿一笑。 她頓時縮了縮,緊張的咽了下口水,“只是怎樣?” 他湊近她,輕咬了下她細嫩的耳珠,嗓音低沉曖昧不明,“請你兌現(xiàn)你暖床的承諾?!?/br> 她心中一顫,尷尬的笑著,“這個自然,自然?!?/br> “我說的是現(xiàn)在。”他語氣霸道,修長的手指扯著她的衣帶。 她連忙按住他的手,“現(xiàn)在……似乎不妥吧,而且可能又會傳出你有斷袖之癖。”馬車外那么多人呢,雖然他們不會闖進來,可她豁不出這個臉去。 她的話他一句也沒聽進去,眸色深沉,訴說著許多不可描述的念頭,“誰讓你在我身上扭來扭去的,誰惹的火誰負責滅?!?/br> 男人真是不禁撩! 她才想著,她的衣襟已一把被扯開,她“啊”的叫了一聲,而后他便吻上了她的唇,把一切都堵了回去。她掙扎了幾下,卻完全不是他的對手,最后只能在他的熱情似火中沉淪。 她這算是以美色賄賂了他,留了下來,昏昏沉沉之際,她還在想著,明明臨行前也吹了枕邊風的,難道是沒吹夠?真是卑微如她,一把辛酸淚。 *** 十里一走馬,五里一揚鞭,半個月之后,大部隊終于到達涼州,此時的涼州不比中原,已是北風凋百草的季節(jié)。涼州知州出迎十數(shù)里,當下表明讓出府邸,不過顧珩還是住進了江家舊宅。 江妙云本就失了五年的記憶,回到家中沒有一絲陌生感,就像是出去玩了幾天回家了,有的只是滿滿的歸屬感。她獻寶似的向顧珩介紹著她曾經(jīng)的一切,甚至老楊樹上被她抽出的鞭痕,滔滔不絕,無一不激動。 顧珩極有耐心的聽她絮絮叨叨,最后都已經(jīng)半夜了,她興奮的還沒有罷休的勢頭,他只好發(fā)動男性攻勢,成功讓她閉了嘴,得以睡了個安穩(wěn)覺。 次日醒來,她才覺得被他算計了,而她竟然還覺得挺甜蜜,頓時深覺得他老謀深算。不過最讓她感受到他的老謀深算的是他長遠的布控,想不到那次夜市上偶然遇到的那個西狄人,居然就是庫爾達的胞弟布達瓦,而他早就將他的底細查的一清二楚,并暗中監(jiān)視,眼下這布達瓦既是人質(zhì)又是先鋒。 顧珩派遣布達瓦第一次向庫爾達拋出了談判的橄欖枝,但是庫爾達不顧胞弟性命拒絕了。這一點顧珩早已料想到,他這樣好殺戮之人親情是十分淡薄的,何況帝王家根本沒有親情可言。 顧珩在邊境互市走了一圈,相融漢化程度很高,西狄高度依賴中原。他輕扯唇角當機立斷,下了切斷互市的命令。一面又搜集老可汗暴斃的內(nèi)因,將罪證推向庫爾達,開始離間策反布達瓦。 夜涼如水,玉笛聲聲。 江妙云不明白這都到了涼州快一個月了,顧珩始終沒什么大動作,卻還有閑情逸致在庭中吹笛子,她都替他著急。 她朝他走了過去,說:“外頭亂了套,這樣下去真的要打仗了?!?/br> 自他下了禁市令,外面rou眼可見的亂了起來,大小沖突多了起來,人心惶惶,都像無頭蒼蠅似的。 他放下玉笛,沒有給她任何解釋,卻說:“妙云,我想看你舞劍,我給你伴奏?!?/br> 她有些錯愕,她哪有心思舞什么劍。 他拉著她的手晃了晃,央求道:“洞房花燭夜你舞的那套劍法驚艷了我,再舞一次好不好?” 居然像孩童似的耍無賴起來,真是敗給了他,她斜睨他一眼,沒好氣說:“去取我劍來。” 他立刻屁顛屁顛的取了來,她無奈的執(zhí)劍舞了起來,他在一旁專注的看了一會兒,清越的笛聲從他口中飄出。 漸漸的她越來越投入,兩人配合的很好,眼中仿佛只有彼此。 隨著她動作的速度加快,樂曲也到了高/潮部分,她凌空跳起,一個劈叉,劍指前方。 “嘶——” 正是精彩時,她擰著眉頭抽了口氣。 “怎么了?”他匆匆上前扶起她。 “哼!”她賭氣似的哼了一聲,哐當一聲扔下劍,推開他。 “嗯?”他不明就里。 “都怪你!”她站起來,紅著臉背過身去,嚷道:“疼!” “哪里疼?”他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像仇人似的站在那兒狠狠剜了他一眼,氣呼呼的就是不說話。 他終于反應過來,低笑著上去擁住她。 她氣的直捶他,“你還笑,還笑!” 他握住她的拳頭,笑著連連致歉,“是我不好,下回我溫柔一些?!?/br> “我……哼……!”她白了他一眼,話是這樣說,做又是另一回事,哪回溫柔過! “都是我不好,別氣了,再氣壞身子,”他強勢將她按進懷里,“要不我給你揉揉?” “你還說!”男人真是毫無底線,別管他多么衣冠楚楚,私底下不定怎么為所欲為呢。 “你別笑了,我和你說正事!” “不笑了,娘子請說?!?/br> 話雖如此,他還在憋笑,她翻了個白眼,不再看他,說:“我說正經(jīng)的,外頭真的亂了套,你究竟怎么想的?” “這事不急,大魚就快上鉤了?!?/br> 盡是敷衍之言,她有些不滿。 “夜深了,進屋吧?!彼麉s只是將她抱起,安慰道:“再耐心等幾天,便有好戲看?!?/br> *** 他還真是料事如神,不出三天,庫爾達果然派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