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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露出笑容。王景珅接著說:“但也不是不能嘗試?!?/br>沈灼被王景珅三言兩語弄得心情大起大落,苦笑道:“你能不能不要兩句話喘這么大一口氣?”王景珅說:“不能,兩年前的賬我還沒和你算?!?/br>“當(dāng)時是我錯了。”沈灼能屈能伸,道歉迅速又誠懇。讓王景珅滿腔指責(zé)頓時堵在胸口,不上不下。王景珅說:“你找陸蜜談什么?”沈灼愣了愣,“……你看見了?”王景珅點頭,“雖然相親宴沒有見到她的人,但事后王固科給我看過她的照片?!?/br>沈灼笑,“你不是猜到了嗎?”王景珅說:“你讓人不要和我往來?我年輕時候忙著在公司里奮斗,連小姑娘的手都沒牽到就被你……想想就cao蛋!”沈灼伸出手,一臉誠懇道:“我的手給你牽。”王景珅故作嫌棄地拍開他,沈灼卻笑得有些傻相,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王景珅也不會相信世榮集團說一不二的沈總會有這樣一面。……但是細想這段時間以來和沈灼的相處,又意外地并不覺得違和。兩個人把話都說開了,氣氛漸入佳境,沈灼這兩天忍著不和王景珅親近,也覺得怪難受的,這會兒抱著王景珅,就有點不老實,在他脖子上細細啃著。王景珅用胳膊肘將他頂開,另條手臂無意識地蓋在肚子上,沈灼見了,眼神柔和下來,心里的某種急切被溫情給撫平,沈灼也伸出手覆蓋在他手背上。“你說會是男孩還是女孩?”王景珅怒了,“許漢強那個庸醫(yī)!”沈灼卻是開懷,然后笑了沒幾下表情又沉了下來,氣惱地在王景珅屁股上揍了兩下。但老婆到底不同于兒子,何況奇奇這么乖巧,沈灼連他一根頭發(fā)都沒動過……這會兒說是揍王景珅,含水量也顯而易見了。“你明明清楚自己身體情況,卻還在路邊那種不衛(wèi)生的地方吃飯?你到底想讓我為你cao多少心?”王景珅也毫不相讓,“你這兩天悶頭生氣就是為了這事?”“這事怎么了?這事不該嗎?”王景珅和沈灼互相瞪著眼,凝滯的兩分鐘過去后,王景珅率先拍床大笑起來。沈灼:“……”他泄憤地揉了揉王景珅的屁股,被王景珅一腳蹬開,沈灼抓住他的腳脖子,把人拉到自己腿上。王景珅笑得不可自抑,眼見沈灼的臉都黑了,王景珅好不容易消停下來,可人有時候就那么奇怪,越告訴自己不要笑,偏偏笑得越離譜。沈灼拿他沒有辦法,“不早了,睡吧,別著涼了?!?/br>王景珅喘氣看著天花板,“喂,你有意見就不能說出來,就跟個小孩子似得和我賭氣?”“……我沒有?!?/br>王景珅招了招手,沈灼一臉:“??”王景珅說:“頭低下來?!?/br>沈灼依言低下頭顱,王景珅的手落在他腦袋上揉了揉,末了還贊了一句,“真乖。”“……”“以后有什么話就說出來,悶在肚子里誰知道?你又不是古代大家閨秀,也太矜持了吧?!?/br>沈灼這會兒想想,也覺得自己之前的置氣有點沒有意義,低聲道:“我……以為你不想要這個孩子?!?/br>王景珅手勢很沒有章法地撫摸了一圈肚子。沈灼放松下來,把王景珅抱到床頭,蓋上被子,還壓了壓被角。王景珅忽然說:“前兩天薛楠和我說,姜遠的母親去百川鬧過,惹得王固科很生氣,后來是你出面調(diào)和了……姜家你打點了不少吧?謝謝。”沈灼皺眉佯怒道:“這么客氣,又想惹我生氣是吧?”王景珅笑咯咯,“哪敢啊。”“雖然你這人以前挺混蛋的,現(xiàn)在對我還不賴,以后的事誰也說不準(zhǔn),原諒你了,就這一次啊?!?/br>沈灼側(cè)頭,王景珅已經(jīng)合上眼睛,呼吸顯得勻長。沈灼肯定他不可能一眨眼睡著,就想和他商量……他們帶奇奇回家的事、第二個孩子的事,還有很多很多事。沈灼回過神的時候,王景珅臉上原本隱藏的笑意已經(jīng)淡了下去,他似乎真的睡著了,看上去安靜乖巧。沈灼手在被子底下摸了摸,王景珅肚子還很平,什么都沒摸到,沈灼笑了笑,親了親他鼻子,“晚安?!?/br>木兆扔了一個火箭炮投擲時間:2014-11-1914:44:15遺忘扔了一個深水魚雷投擲時間:2014-11-1921:32:54謝謝你們~么么噠~這兩天靈感不佳,但看著口愛的小天使們,作者菌也必須振作了,握爪~☆、第122章姜家的糾葛(二)俗話說關(guān)心則亂,王景珅自然也是擔(dān)心孩子的事怎么和沈灼說的。畢竟這不合常理,畸形、荒誕,九年多前這點字眼王景珅沒少聽過。所以昨晚和沈灼說開,王景珅只覺得一身輕松,回過神卻又覺得被沈灼耍了一次,沈灼明明什么都知道,偏偏不說,害他心里揣著事。早上變著法子折騰沈灼一通,王景珅好不容易舒爽了點,看沈灼鄭重其事叮囑他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王景珅嗤笑,“哪有那么嬌貴,九年前不是也過來了嗎?你放心,至少路邊小飯館我不會去吃了,其實那天我沒吃多少,我知道自己身體情況?!?/br>結(jié)果才這么說,過個十來分鐘忽然犯惡心,早餐吃了多少全都吐了出來。沈灼想帶王景珅去許漢強那兒看看,王景珅擺了擺手,倒到床上,之前的信誓旦旦現(xiàn)在也都沒了底氣,王景珅奇怪地想,難不成是自己老了的關(guān)系?結(jié)果電話里許漢強也說這是正常的反應(yīng),讓沈灼別擔(dān)心,沈灼只好作罷,在家里休息半天陪王景珅。王景輝從法院出來,一時有點恍神,天氣已經(jīng)入春,氣溫剛好,王景輝攏了攏外套,法庭上姜遠撕心裂肺的叫聲仿佛還在腦海里徘徊。姜遠富二代半輩子,自然沒想過自己不過教訓(xùn)一個人,就要坐牢了。在他看來,他是遠程集團的太子爺,家財萬貫,無論怎么樣爸媽都會想辦法保他的。姜遠被判了三年,三年聽著不長,但對于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富二代來說,三年不見天日,要和牢里那些平日多看一眼也覺得浪費的流氓混混處在一起,他都要崩潰了!王景輝設(shè)想,如果他對王景珅做的曝光,他是不是也差不多的下場?沈灼的目的達到了,他震懾到了王景輝。姜太太被姜高攙扶著離開,正好在門口碰見王景輝,王景輝想到她當(dāng)日在百川撒潑的勁,皺了皺眉,就怕她大庭廣眾之下又發(fā)作。出乎意料的,姜太太情緒并不激烈,甚至向王景輝點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