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4
我也不會有奇奇這么可愛的兒子?!?/br>“你……不可能!”“為什么不可能?”沈灼沉著地望著他。王景輝深吸一口氣,他確實沒有辦法確認(rèn),十年前的事太遙遠(yuǎn),但他還記得,他把王景珅送到房間里,房間里沒有人,而事后關(guān)志成也否認(rèn)了。“你究竟想說什么?”王景輝幾乎神經(jīng)質(zhì)地問。沈灼掩飾心中的輕蔑,輕聲笑問:“這么緊張做什么?你不是來找我合作的嗎?讓我想想,王副總明知道我可能看穿你對王景珅的作為,卻還找上我,無非兩個原因,一,你想證明給你父親看,二,你想證明給其他你想打敗的人看?!?/br>“……”王景輝一剎那面如土色,呼吸不暢,然而看著沈灼始終鎮(zhèn)定自若,沒有因為自己的行為暴跳如雷,王景輝也開始冷靜下來,他有預(yù)感,沈灼既然都知道他對他哥做了什么,還會耐著性子和自己說這么久的話……沈灼一定也對他的提議有所圖!“我可以協(xié)助你收購其他餐飲公司,當(dāng)然,不是沒有條件的?!?/br>“什么條件?”聽到沈灼與他談條件,王景輝反而松了口氣,他雖然厭惡過河拆橋的關(guān)志成,但不可否認(rèn)關(guān)志成的合作論是一直打動他的。“一,我希望你明白,我?guī)湍悴皇且驗槲矣X得你有這個價值,而是為了王景珅。景珅是我的,百川只要還堅持餐飲行業(yè),即使再發(fā)展也不可能有什么突破性的成就。對于這樣的公司我看不上,我也不希望景珅白費(fèi)精力在它身上。他什么都不用做,只要留在我身邊,我就會保護(hù)他,給他要的一切?!睂τ谝蹙拜x上鉤的措辭,沈灼信手拈來。王景輝:“……”“而且基于你對自己親哥哥的作為,我不但不覺得你有什么價值,相反,看見你就覺得讓人厭惡得很?!?/br>王景輝張了張嘴,想大罵回去,可是看見沈灼這一刻剝離了偽裝,露出□□裸的諷刺和厭惡,這種情緒無從防衛(wèi),扎得他如坐針氈,渾身難受。“二,我不希望有任何人在暗處傷害他。當(dāng)初你為什么這么對景珅,你原本要把他推給誰,我都要知道?!?/br>王景輝過了一會兒,才恢復(fù)了呼吸。他從小到大除了王固科,還沒有人這么給他臉色看,就算是王固科,每次發(fā)脾氣的時候……王景珅也總會擋到他和王景冉身前,讓他們不受王固科怒火波及。想到這兒,王景輝的火氣全都掐滅了下去。他掙扎了一番,然而對王景珅的關(guān)心始終還是被另一種急切壓過一頭。王景輝喉嚨幾乎干澀,“你……真的會幫我,取得王固科的承認(rèn),得到王家家產(chǎn)?”沈灼勾著嘴角,“當(dāng)然……因為我不希望景珅有回王家、回百川的可能?!?/br>王景輝還沒有被巨大的驚喜沖昏頭,他極力冷靜地問道:“我……怎么相信你?”沈灼的表情忽然就冷淡下去,他說:“王副總既然這么說,我也不勉強(qiáng)挽留。本來這件事中世榮得不到利益,只是我私人感情作祟。所以世榮提供百川的也只有人脈,不過王副總該知道,關(guān)鍵時刻人脈能發(fā)揮什么樣的作用?!?/br>王景輝:“……”沈灼冷漠地開口,“王副總好好考慮,我已經(jīng)到下班時間了,你請便。”沈灼離開的時候腳步輕快。相比自己大動干戈讓王景輝跳坑,王景輝自投羅網(wǎng),最后落的一敗涂地時更能讓他悔恨交加了。關(guān)志成離開座位,長時間坐在老板椅上看著電腦,使他剛走動的時候肩膀有種僵硬的疼痛。助理報告說:“金明路那條街上的房子因為太過老舊,已經(jīng)拆遷完畢,開發(fā)商是東華房地產(chǎn)。世榮擁有東華30%股份,是東華第二大股東?!?/br>關(guān)志成點了點頭,讓助理離開。他抱胸站在落地窗前,王景珅無意間曾和他說過,他以前租房的時候和鄰居發(fā)生沖突,那時候沈灼為了給他出氣,將王景珅租的和鄰居的一共兩套房子都買了下來。結(jié)果只是因為世榮控股的房地產(chǎn)公司要投資開發(fā)那塊土地而已。只是不夠,這畢竟是兩年多前的事了,只能證明沈灼為人輕浮,花言巧語,而在他和王景冉的做的事被王景珅知道后,沈灼這些小手段根本不會影響他在王景珅心里的位置。不夠!遠(yuǎn)遠(yuǎn)不夠!到底有什么能扳倒沈灼?!關(guān)志成深深嘆息,仰頭看著窗外天色陰沉……他想到了。關(guān)志成頓了頓,深深笑了起來。作者有話要說:為什么我會更新地辣么晚呢?!這必須是有原因的!因為無rou不歡的作者中午沒,有,吃,到,rou!然后魂牽夢縈了一個小時,周末才與同事信誓旦旦保證不給小肯貢獻(xiàn)銷售額,最終卻還是屁顛屁顛點了外賣……拿作者攻的身高攻的體型攻的節(jié)cao一切都是攻的屬性來發(fā)誓,今年再也不吃肯德基或者麥當(dāng)勞了。恩,按爪為證。☆、第116章姜家的糾葛姜母披著睡袍,坐在大落地窗前的躺椅上。她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一輛私家車駛?cè)胱约覉@子里,頓時精神一震,趕忙下樓。然而走著走著,姜母又覺得自己這猴急勁太掉分,于是又慢了下來,整理了儀容,昂首挺胸,邁著雍容的步伐,自認(rèn)為以最好的一面走向剛進(jìn)門的男人。然而進(jìn)門的只有姜高一人。姜母臉色刷地沉了下來,“你爸呢?”姜高為難道:“……爸說他還有應(yīng)酬?!?/br>“應(yīng)酬?!”姜母深吸一口氣,在客廳里走了兩圈,忍不住怒容滿面道:“他說去應(yīng)酬?他去應(yīng)酬為什么不帶著你?我看他是去見他的小情人了??!你平時一直跟著你爸,就不知道看住他嗎?為什么要讓他在外面認(rèn)識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姜母越說越失態(tài),家里的幫傭聽著動靜,都很識趣地躲開了。讓姜太太一肚子火氣都沒地方撒。姜高低垂眼簾,心里漠然,面上卻無奈地說:“媽……爸的脾氣你也知道,他的心如果真的留在了外面……又哪是我能看得住的?”姜母越想越生氣,隨手就把花幾上一個價值連城的古董花瓶摔在地上,今早剛摘下來的鮮花躺在滿地碎片里,依舊顏色嬌嫩,楚楚可憐,然而看在姜母眼中,那刺眼的勁兒就仿佛外頭那些不知廉恥勾引她丈夫的年輕女人,明目張膽地嘲笑她的年老色衰。姜母惡狠狠地踩在花瓣上,用力把花瓣碾碎。姜高居高臨下看著,并不表態(tài)。姜母呼哧呼哧發(fā)了一頓火,頓時也有些倦了。她拉住姜高的手,兩人坐在沙發(fā)上,姜母仔細(xì)地看著他,然后柔聲說:“小高,我知道你心里還是怪我的,我不是你們兄弟倆之間要偏愛你弟弟,只是……只是出了許向東那件事,我,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