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2
身親了上來,唇舌交纏的水聲黏黏糊糊地飄了開來,夾雜著喘氣,曖昧得讓人頭皮發(fā)麻。“沈灼!”王景珅咬牙切齒,恨不得把眼前得意的嘴臉給撕了!沈灼卻很享受王景珅這樣的表情,尤其是經(jīng)過激烈纏綿的親吻后,王景珅眼神里浮起一些朦朧的霧氣,原本銳利的眼神被霧氣一軟化,只顯得眼神十分明亮有神。沈灼低下頭,斷斷續(xù)續(xù)地親他。王景珅掙扎,沈灼終于放開他,在他脖子邊嗅著,啃著,用力揉捏他的腰背。王景珅仰著脖子喉嚨里滾出模糊的悶哼聲,沈灼扯開他的襯衫,留下一串水跡。王景珅惱怒道:“沈灼,你敢在這里碰我,信不信老子廢了你?!”沈灼不回答,只是十分有行動力地扯下王景珅的褲子,王景珅拳頭揮下去,沈灼躲開,討打地在他手腕上親了一口。“你,你……住手!”王景珅揪住沈灼的頭發(fā)。沈灼惡意地磨牙。王景珅嚇得又很快放松手勁,因為沈灼越來越過分的動作,整個人幾乎難耐地在沙發(fā)上撲騰著。一是張姨在家里,二是王恭奇小朋友去送朱糖,很快就回來,王景珅始終壓抑著自己的感覺,不敢放縱,卻又因為很久不發(fā)泄,愉快舒服的感覺就像餓了很久的猛獸,一旦沖破閘門就肆無忌憚地橫沖直撞。王景珅壓抑著喉嚨里的聲音,最終釋放了。王景珅清醒了點,看著沈灼把東西吞了下去。王景珅:“……”沈灼把王景珅抱起來,放到房里的床上,王景珅不看他,沈灼就坐在他身邊,撫摸著他的頭發(fā)。“說實話,我沒有生氣。”王景珅豁然睜開眼,卻仍舊沒有回頭。沈灼的聲音幾乎帶著笑意,“因為我知道,你沒有所謂的女朋友,當然最重要的是,我知道你喜歡一個人是什么模樣的?!?/br>這句話就像一根木樁,用力捅到王景珅心底深處,讓他的心臟又酸又痛的。沈灼握住王景珅的手,溫柔地說:“景珅,再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吧?!?/br>這已經(jīng)是沈灼記憶以來自己最軟弱的一面了。王景珅坐了起來,面無表情地對沈灼說:“我很感謝你在奇奇被朱文龍綁架的時候挺身而出?!?/br>“……”“但是沈灼,你應(yīng)該記得我以前說過,我是個念舊的人?!?/br>沈灼安靜地看著王景珅,已經(jīng)預(yù)料到王景珅大概會說什么話。王景珅繼續(xù)說:“但是你,對于我來說,已經(jīng)是個我不想懷念,更不想拾起來的過去。感情這東西本來就是這樣,忽然沒了,就是沒了?!?/br>沈灼垂下眼簾,似乎認真地聽著。王景珅說:“既然當初已經(jīng)說了好聚好散,就不要再糾纏下去了。這么做,都不像是沈少您的作風了?!?/br>“我的作風是什么?”沈灼聲音柔和地問道。王景珅嘴角慢慢地彎起來,冷漠又鋒利地說:“這一年你沒有找過我。你敢否認,你的私生活充實又愉快,甚至沒有想起過我?”“是我出現(xiàn)在你面前,或許我的冷淡、忽視讓你覺得不甘心。你覺得原本的我,甚至是任何人,都不該對你沈少這么瀟灑放手的。對了,還有你和魏揚在一起也有很長時間了,是對他膩味了嗎?”沈灼試圖解釋:“我和他沒有實質(zhì)的關(guān)系。當初你在酒店撞見的一幕,只是因為他將咖啡潑到衣服上?!?/br>王景珅問:“哦,挺不錯的解釋,只是遲到了整整一年多。”“世榮集團老板撥冗和一個明星喝咖啡,挺有閑情逸致的?!?/br>沈灼:“……”王景珅終于卸下偽裝得尖酸的一面,露出底下疲憊的神態(tài),“沈灼,我已經(jīng)三十了,我兒子也已經(jīng)八歲了,你看,我其實就是外面那種最普通,已經(jīng)上了年紀還有個拖油瓶,如果不是有個當老板的老子,甚至還在修車行干體力活,一無是處的中年男人。這樣的男人即使是家長安排的相親宴,女方都因為抵觸而缺席?!?/br>“我已經(jīng)到了不想去嘗試什么愛情,覺得一個人過也不錯的地步,更不用說破鏡重圓,對象還是沈少你?!?/br>“那不是我們這把年紀該做的,嘿,沈灼,你醒醒吧?!?/br>“……”“我累了,你也早點回去吧?!蓖蹙矮|合上衣服后翻過身,明顯不想和沈灼再交流了。沈灼看著他,沒有離開,王景珅盯著墻壁發(fā)呆,呆著呆著真的要睡著的時候,沈灼忽然說:“我剛進入公司的時候,時常會在決策上出現(xiàn)錯誤?!?/br>“我不知道別人遇到這樣的情況,作風會不會變得謹慎,但我只要是有把握的決定,很少有人能動搖我?!?/br>王景珅冷嘲道:“這就是剛愎自用、不撞南墻不回頭?!?/br>沈灼摸了摸王景珅的頭發(fā),發(fā)出一聲短促的笑聲,“隨便你怎么說吧,我只知道但凡我有一點瞻前顧后,一定不會有現(xiàn)在的成就?!?/br>“景珅,我承認魏揚是我在我們之間制造的污點,但同樣的錯誤,我絕對不會犯兩次?!?/br>王景珅沒有動靜,沈灼知道他沒有睡,彎□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那我先回去了?!?/br>王景珅輾轉(zhuǎn)了大半夜,發(fā)現(xiàn)怎么都睡不著,猛地坐起來捶床,“cao!”伊廷見到沈灼的時候,沈灼一個人坐在吧臺邊喝酒。一個穿著時尚的漂亮女人正在和他說話,藍色燈光把玻璃臺、倒掛的高腳酒杯照射出夢幻的剔透感,沈灼側(cè)著頭,原本就俊秀的容貌更像是畫里走出來的一般不真實。沈灼不知道說了什么話,漂亮的女人氣呼呼地蹬著高跟鞋走了。吧臺里調(diào)酒師對沈灼笑著說了一句,沈灼沒有搭理,酒杯里的冰塊被搖晃著發(fā)出清脆動聽的響聲。伊廷走了上去,意外地說:“這個椅子是熱的……阿灼,你被多少女人搭訕了?”沈灼一口將杯子里的酒喝光了。伊廷這才真的覺得有點不妙,問調(diào)酒師:“抱歉,我朋友喝了多少了?”調(diào)酒師聳了聳肩,“五十度的伏特加,已經(jīng)六、七杯了吧?!?/br>伊廷:“……”沈灼說:“走吧?!?/br>“走去哪兒?”伊廷愣了愣問。等沈灼站起來,伊廷才發(fā)現(xiàn)他竟然還是西裝革履的。沈灼把伊廷拉上車,又是超車又是搶車道的,雖然這會兒已經(jīng)晚了,路上車不多,但沈灼竟然把車速飚到一百六十碼,還是把伊廷嚇得不輕,如果對方不是沈灼,他早就破口大罵了。等沈灼把車停下,伊廷還有點心有余悸,嘀嘀咕咕說:“我今年不會再坐阿灼的車了!噢——!!他還醉酒駕車!!這樣都沒出車禍老祖宗們實在太保佑我了!”伊廷下車,沈灼已經(jīng)順著階梯走上江邊的觀景大道